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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靈偵探san值狂掉

018.疲憊的警探

通靈偵探san值狂掉 風鏡貓 2115 2021-08-25 18:30:00

  018.疲憊的警探

  艾伯特從浴缸中翻身而起,一邊走向門邊,一邊將襯衣的袖口扣好。裝出沒有睡醒的聲音,隔著門板出聲問道:

  “甘普夫人?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如果是賬單的事情我們大可以明天再說……”

  他輕輕貼在門上,辨別著門外的聲響,在沉靜的夜中,粗重的呼吸聲伴隨著機械轉動發(fā)出的啪嗒聲隱隱約約傳入了艾伯特耳中。

  作為資深FPS游戲愛好者,結合現(xiàn)在的情況,艾伯特很容易判斷出,這是左輪擊錘拉開和彈巢轉動的聲音。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內心輕嘆,確認左臂的傷口不會暴露之后,做出睡眼朦朧的樣子,艾伯特主動打開了門。

  門口的房東太太因為緊張而雙唇緊抿,雙手正死死攥著衣角,房門被打開的瞬間,第一時間就閃到一旁,嘴里還叫喊著“就是他!就是他!”

  艾伯特被伸來的手拽到走廊中,雙手被抬高,服帖的按在墻壁上。任憑對方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繼匪徒之后,不到一天的時間又迎來了警察的搜身……

  “發(fā)生了什么事?”

  喉頭蠕動了幾下,艾伯特適時的將迷離轉化為驚恐。

  “請冷靜,卡特先生,繼續(xù)保持現(xiàn)在的姿勢?!?p>  耳邊傳來了低沉的嗓音,艾伯特聞聲側過頭來,看見一個穿著灰色風衣,滿臉胡茬的男子,松垮的眼袋上方,透著深深地疲憊。

  男子打量了艾伯特片刻,將左輪的擊錘退出擊發(fā)位置,收至腰間的槍套,然后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雞蛋大小黑色皮革襯底的銀色徽章——6支相交的利劍形成的圓盤。

  “我是白教堂區(qū)警署的警探,馬卡斯·雷克?!本教Я颂掳?,隨意問道,“不錯的襯衫,一定不便宜吧,先生,像您這樣的人怎么會選擇住在……這種街區(qū)?”

  男子撓著下巴問道。

  艾伯特簡單的將祖父失蹤的事情解釋了一遍,畢竟在這件事上沒有什么好隱瞞的,當然除了神秘劃痕的部分。

  “所以……現(xiàn)在又牽扯出一件失蹤案……”警探用手抵住額頭,揉了揉太陽穴,“如果你需要的話,完成調查后我們會受理此案,不過現(xiàn)在請先告訴我,漢妮……這個名字你有印象嗎?”

  看到艾伯特茫然的表情,警探瞇起雙眼,頹喪的氣質似乎發(fā)生了某些改變,他繼續(xù)操著低沉的嗓音說道:

  “讓我?guī)湍慊貞浺幌?,紅發(fā)、雀斑、說話帶著南方口音……”警探伸出雙手比劃了一個“S”型,“身材不錯,20歲左右,怎么樣?有印象嗎?”

  艾伯特開始努力從支離破碎的回憶中尋找著警探描述的人,最后將目標鎖定在昨晚面包店的店員和幾天前眾多上門“小多麗”的其中之一。

  “紅發(fā)、雀斑……如果你是指水手巷的那些姑娘,我似乎有些印象。還有街道對面的面包店也有一個紅發(fā)姑娘……不過我并不知道她們的姓名。”

  艾伯特不明白警探的路數(shù),所以盡可能詳細的回答道。

  “沒錯,她來自水手巷,我知道她和你有過交易,根據(jù)附近人的證詞,你似乎經(jīng)常帶姑娘回家?”

  “我并不否認……”

  艾伯特內心苦笑,默默背過了原主的鍋。

  警探揮了揮手,示意手下解除了對艾伯特的控制,然后在懷中摸索了一會,掏出了兩支煙卷,遞給了艾伯特一支。

  “謝謝?!?p>  艾伯特活動了下略微疼痛的身體,接過了有些彎曲的煙卷,不動聲色的摘掉了沾著的來自于警探風衣內部的纖維。

  雷克警探點燃煙卷,又為艾伯特點燃,深吸了一口說道:

  “說實話我并沒有搜查令,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允許我的同事進去檢查一下,這樣對我們都好。”

  “當然!”

  艾伯特干脆的表示同意。

  在警探的示意下,身穿深藍色單排扣制服,頭戴黑色頭盔的警員進入房間,一會兒就傳出了翻箱倒柜的聲音。

  經(jīng)過了神秘人徹底的“家政服務”后,艾伯特并不擔心他能搜出什么對自己不利的證據(jù),倒是面前的警探似乎將自己和某個案件關聯(lián)到了一起,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能問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艾伯特適時出聲問道。

  “她死了,就在你見過她不久之后,尸體在水手巷的垃圾堆中被人發(fā)現(xiàn)?!?p>  偵探吸完最后一口,將煙頭扔在地板上用腳碾了幾圈,緩慢說道。

  房東太太看到警探的舉動后刻意的咳嗽了幾聲,艾伯特從中聽出了不滿的情緒。顯然警探也聽的出來,他蹲下將煙頭收好,塞給了一直站在艾伯特身后的警員,說道:

  “帶甘普夫人回房間吧?!本睫D頭看向房東,“感謝您今晚的配合,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您可以先回去休息了,有需要的話我會聯(lián)系您?!?p>  警員接到命令,將煙頭裝入口袋,敬禮過后,伸手做出了“請”的姿勢。甘普夫人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看到警探不太友好的眼神后終究還是選擇了閉嘴,只是在經(jīng)過艾伯特身旁時,提出了要用剩余房租抵扣維修費的事。艾伯特此時無心跟房東講價,于是便點了點頭。

  “所以你懷疑我是兇手?只因為……她做過我的生意?”

  艾伯特疑惑地問道,心中已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警探?jīng)]有著急回答,等到警員和房東走遠,再次摸出一根煙卷,深吸了一口:

  “當然不是,根據(jù)房東太太的證詞……我本來不該說出她的名字,不過估計你也能想到是她……總之房東聲稱今早看到了你房間中的浴缸盛滿了血水,對此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艾伯特感覺心臟正在劇烈的跳動,沒想到房東太太竟然如此敏銳,在屋內如此陰暗的光線下,也能看清里面的情況。下意識的想要否定,可是想到房東太太既然能把早上的事說出來,那些沾染血水的衣物也會有很大概率被當做物證,那么自己的否認只會增大嫌疑。

  看著搖擺不定的艾伯特,警探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銳利的眼神早已沒有之前的疲態(tài),如同捕食者盯上獵物般,沒等艾伯特回答,他再次開口說道:

  “剛才的話還沒說完,那個可憐的姑娘被發(fā)現(xiàn)時,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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