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星海搶救成功,命算是保住了。
這些天,聞重陽的傷勢也好的七七八八,又從旅館把鈴鐺兒接到醫(yī)院。
“聞哥哥,褚哥哥他怎么了呀?”鈴鐺兒童真的看著聞重陽問道。
聞重陽滿臉笑意的說道:“沒事的,他就是摔倒了,過幾天就好了?!?p> 隨后鈴鐺兒點了點頭,握著聞重陽的手緊了些。
“走吧,帶你去吃烤串,小饞貓?!?p> “好呀好呀,給褚哥哥也帶點~”
傍晚,倆人坐在燒烤攤旁邊的小板凳上,點了些烤串,吃的不亦樂乎。
這一場景讓聞重陽有些遐想,想著以后和洪婉也生個丫頭,過著幸福的生活。
“哥哥?你笑啥呢?”鈴鐺兒見聞重陽一臉癡像的傻樂,有些不解。
聞重陽緩過神來,尷尬的找了個借口,繼續(xù)吃著串。
吃過飯,聞重陽帶了些粥返回醫(yī)院,開始照顧褚星海的吃喝拉撒。
經(jīng)過半個多月的康復治療,褚星海終于能活動自如了。
醫(yī)生看著滿地亂竄的褚星海,也有些驚訝:“小伙子,你恢復的挺快啊,正常怎么也得個一個月左右?!?p> 醫(yī)藥費的事,聞重陽早就已經(jīng)上報給了調(diào)查局,費用由調(diào)查局進行支付。
“呼~好爽啊”褚星海伸了伸懶腰,吃了口香蕉說道。
“行啦,今晚最后一宿,明天回家把鈴鐺兒安頓好。”聞重陽瞅了瞅已經(jīng)熟睡的鈴鐺兒。
深夜,聞重陽早已入睡,進入夢鄉(xiāng)。
又是那熟悉的背景,像個古代遺跡一般,殘缺的宮殿,風化的石柱,等等等等。
依舊是那道背影,站在聞重陽的身前。
“爸!”千言萬語縮成了一個字。
背影沒有說話,只在墻壁上寫了一個劫字。
隨后場景瞬息萬變,變成了一副燒殺搶掠,血流成河的景象。
畫面中,一個黑影手提雙刀,瘋狂的殺戮。
忽然,這黑影轉(zhuǎn)頭看向了聞重陽,雖然只是黑影,沒有實體,但聞重陽在夢中依舊能感覺到黑影盯著自己。
聞重陽后背一涼,無盡的壓迫感傳來。
“呼~呼~”聞重陽從夢中驚醒,渾身濕透,喘著粗氣。
隨后聞重陽不再入睡,盤腿運轉(zhuǎn)功法,開始了修煉。
早晨,聞重陽三人吃過早飯,便開著車,上了快速路,奔著上游村開去。
“爸,媽,我回來了!”褚星海在門口喊道。
褚爸褚媽一見是兒子回來了,高興的開始忙活做飯。
“兒子,這小姑娘是?”褚媽媽疑惑的問道。
“媽,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她”褚星海敘述了小姑娘的來龍去脈。
褚媽媽聽完,頓時對鈴鐺兒的遭遇感到心疼,連忙抱起鈴鐺兒說道:“孩子,你愿不愿意認我當干媽?”
鈴鐺兒看了看褚星海,褚星海給了鈴鐺兒一個眼神,又笑了笑。
鈴鐺兒點了點頭,叫了聲媽。
“哎!乖女兒!哈哈哈哈”褚媽媽高興的哈哈大笑。
隨后鈴鐺兒又對著褚爸爸喊了聲爸,可給褚爸爸樂壞了。
“媽,這下你可有的事干了,哈哈哈”褚星海也笑著說道。
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吃過飯后,嘮起了家常,說起了聞重陽和褚星海小時候干過的壞事。
晚上,聞重陽沒有回家,而是在褚星海家中湊活一宿。
躺在炕上的聞重陽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依然是那個如同人間煉獄一般,到處都尸體殘骸,燒毀的桌椅。
天空中沒有太陽,一副灰蒙蒙的樣子。
空氣中充斥著難聞的氣味,以及濃郁的邪氣。
忽然,畫面一轉(zhuǎn),伏陽道長為首的一群差不多年紀的道長朝著剛剛的場景飛奔。
伏陽道長說到:“希望我能有用,能阻止他繼續(xù)殺下去。”
他?師父口中的他是誰?他又因為什么殺這么多人?
畫面又一轉(zhuǎn)。
一個身穿青色戲服,畫著濃妝的女人出現(xiàn)在聞重陽面前。
輕輕抬手,摸了一下眼淚,哭訴著說道:“小兄弟,你能幫幫我嗎?”
聞重陽很想說話,可就是怎么也說不出來。
而女子仍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請求。
“你叫我怎么幫你?。。 甭勚仃柎舐暤暮鹆顺鰜?。
“聞哥,咋回事?做噩夢了?”褚星海被聞重陽的一聲吼驚醒。
聞重陽有些尷尬,索性披上衣服,推開門,坐在了車里。
褚星海也跟了出去,詢問什么情況。
聞重陽把夢中看到的景象說了一遍,并無語的說道:“這女子也不說什么事,就一直問我能不能幫她。”
“說不定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星海,你去跟叔叔要根煙唄,我想解解壓力?!甭勚仃栒f道。
褚星海明白聞重陽的心事,也就沒有說什么,進了屋悄悄的拿起一盒煙返回車里。
聞重陽點了一根煙,剛抽兩口嗆得直咳嗽。
不過心情確實得到了些緩解,開口道:“什么時候能強大到我爹的層次啊~唉~”
褚星海也跟著學著抽,一言不發(fā)。
正當倆人在車里發(fā)泄的時候,不知什么時候車外面選了個中年男子。
這男子帶著眼鏡,臉色慘白,聳沓著肩膀,脖子上還掛著一臺攝像機,一副無力的感覺敲了敲車窗。
這突入奇來的敲窗聲可把兩人嚇的膽都快破了。
“兄弟,出車嗎?”眼鏡男說到。
“你嚇死我了,我天,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啊?!瘪倚呛5挠行┗饸獾?。
“去十里河”
“大哥!十里河離這里四百多公里呀!”褚星海大聲的吼道。
“我要去十里河,你去不去?”
“滾滾滾,下車,你誠心消遣我的吧”褚星海道。
“星海,不對勁”聞重陽小聲的說道。
褚星海一聽就明白了聞重陽的意思。
可聞重陽并沒有要管的意思,褚星海也就把眼鏡男趕下了車。
眼鏡男漫無目的的朝前走去,在一處角落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