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這就有點尷尬了
清晨。
初陽微升,小鳥輕吟,
嚴玉打著哈欠推開房門,隨后伸了伸懶腰,并猛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這樣的生活還真是愜意呢?”
嚴玉燒了一壺水,泡著茶葉,安靜的坐在自己的院子里。
這樣的悠閑的日子,他已經(jīng)過了幾天了。
其中最為主要便是月依瑤在守著黃倩兒修行,所以這個貪吃的小師姐,沒有來打擾他。而冷霜月可能是因為王春兒沒來找自己麻煩,所以也沒有來找自己。
至于那個一直想和自己修行的王春兒,則是因為月依瑤在極歡宗內(nèi),所以她不敢來找自己。
沒有了這些人的打擾,嚴玉這幾天過的可是相當愜意。不為別的,因為就在這幾天的時間里,他已經(jīng)是再次突破,到達了煉體境七重。
當然相應的便是呂傾城給他的丹藥被他給吃了個干干凈凈,就只剩下了三顆他還舍不得吃的聚靈丹。
還有一件事,便是因為上次嚴玉自己太過于裝,所以墨依玉有時候會時不時的到他這里向著他請教劍道問題。
雖然嚴玉毛都不會,但是你沒有聽錯,是墨依玉向嚴玉請教。其中最主要的因為可能是嚴玉說的那句,一根草可斬日月星辰太過于震撼,由于一顆種子般播撒在了她的心頭,所以墨依玉遇到問題是才會請教他。
不過好在嚴玉平時沒少看小說,所以胡編亂扯的話,也是張口就來。
而且現(xiàn)在嚴玉的話墨依玉還比較信服,所以他還能時不時的調(diào)教一下師姐。
如此這般,嚴玉這小日子過得那是相當?shù)膼芤狻?p> 正當他享受的時候,眼前卻是無聲無息的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
光線交錯讓嚴玉一下還沒有看出來是誰。
待到眼睛適應了些,他這才看清楚眼前之人。
“三師姐?!?p> 嚴玉連忙從自己的搖椅之上坐起,隨即對著侶傾城恭敬的行了一禮。
侶傾城聲音還是那般溫柔入耳,“師弟怎么這么慌張,師姐嚇到你了!”
如果不是嚴玉確定了這個三師姐有點毛病,肯定會被她那柔柔的聲線給迷惑。
而呂傾城說完,卻是直接一下坐到了嚴玉做的搖椅之上。
剛坐上去,搖椅隨之擺動,這種感覺讓侶傾城覺得很是新奇。
嚴玉聽著侶傾城的話,連忙笑嘻嘻的說道,“三師姐美若天仙,怎么能說是嚇到師弟呢!”
“應該是你的美驚艷到了我?!?p> 侶傾城聽聞嚴玉的土味情話,小臉不知怎么滴,微微一紅,隨即覺得自己失態(tài),便裝作捂嘴輕笑的樣子,把自己羞紅的面容遮擋了起來。
“師弟你的嘴可真甜?!?p> “是不是也經(jīng)常對其她幾位師姐說?”
甜?
不甜能行嗎!
我還在想怎么白嫖丹藥呢。
想著自己丹藥被吃了個干干凈凈,嚴玉便在心里盤算著該怎么再從呂傾城那邊弄點丹藥過來,所以馬屁得拍好。
嚴玉拍著胸口頗有諂媚之意,“師姐說笑了,這些話我現(xiàn)在只對三師姐說過?!?p> 呂傾城打趣道,“我不信!”
嚴玉立馬端正聲色,“師弟我說得字字皆是肺腑之言的真話啊。”
這誠懇的語氣,就差并指發(fā)誓了。
侶傾城見他那模樣點了點頭,也當他說的算是真話,隨即側(cè)頭看著嚴玉說道,“師弟的強體丹可是吃完了?”
嚴玉聞言一愣。
這語氣!
難不成這侶傾城這是給自己送丹藥來了。
嚴玉微微一想,也不管侶傾城是不是話里有話,或者是有什么陰謀鬼計,只是一股腦的點頭。
反正在嚴玉心中想的就是,只要侶傾城不要他的童子身,她要什么就給什么,她想干嘛也讓她干嘛。
畢竟修行才是正途。
誰叫她的丹藥效果很好呢。
該舔還是得舔。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就是,侶傾城問完之后,竟然直接丟給了他兩瓶丹藥。
嚴玉看著向自己飛來的兩個玉瓶,趕忙接過,拿在手中時心中不可謂不喜。
不過侶傾城這般動作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用他的話說來,就是他和這位師姐并不熟絡。唯一的聯(lián)系只有前幾天發(fā)生的那一件事,但是嚴玉也是沒想到對方為什么會有什么對他這么好的理由。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這位師姐?
她就是看著我修行低微,特意的提拔自己,以盡同門之誼?
正當嚴玉腦海飛速旋轉(zhuǎn),暗罵自己怎么能想人如此黑暗之時,呂傾城輕聲柔和的話語就說了出來。
“你別高興的太早,拿我著丹藥可是有條件的?!?p> 嚴玉剛剛挑起的眉頭一下就垮了下來。
果然,這藥沒有這么好拿。
不過丹藥到手,做什么也無所謂。
嚴玉隨即再次拍了拍胸口,頗為義正言辭,“三師姐有什么事,請盡管吩咐,師弟一定赴湯蹈火!”
侶傾城頗為不舍的從嚴玉自己做的搖椅上站起身來,整理著衣衫。
“赴湯蹈火不至于,我就是想讓你陪我走走。”
走走!
這番話倒是驚訝到了嚴玉。
三師姐這是寂寞了?
不過吃人手短,拿人手軟,而且只是走走又不做什么。
面對如此要求,自己不可謂不是血賺,嚴玉隨即也是欣然接受。
嚴玉把丹藥小心收進儲物玉牌之中,隨即說道,“三師姐想去哪里走走?”
畢竟現(xiàn)在侶傾城算是自己的雇主,所以嚴玉也是禮貌的問著。
侶傾城沒有說話,只是抬步便走,頗為瀟灑愜意。
嚴玉撇了一下嘴,隨即也是一步變兩步的跟了上去。
入秋時節(jié)。
樹木紛紛干燥起來,有一些營養(yǎng)不良的葉子甚至已經(jīng)是發(fā)黃枯萎起來。
但是蟲鳥之聲不絕于耳。它們似乎都在為過冬而做著準備。
呂傾城仿佛沒有目的一般走在嚴玉所在的落峰小樹林。
“師姐可是有什么煩心的事?”
嚴玉就這么跟這走著。干枯樹葉掉在地上,被他們兩人的腳步踩出輕音脆細的咔呲咔呲的聲音。
呂傾城輕輕的搖了搖頭,但是她的表情卻是直接在告訴嚴玉她有事。
嚴玉似乎也是感覺到了呂傾城有些不對勁。
因為從他們剛踏入這片小樹林開始,呂傾城給他的感覺仿佛就有些不對了。
把自己帶到了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小樹林里,難不成三師姐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嚴玉想到這里,隨即越想便越覺得可能,
不然對方給他丹藥干嘛。
要知道,丹藥可都是十分珍貴的東西。用凡俗的黃金都完全無法體現(xiàn)出其價值。
而上次呂傾城給他丹藥,那是因為自己幫了她的忙。嚴玉覺得這是應當有的,但是這次卻莫名其妙的給自己丹藥,這不是有所圖謀是什么?
有了疑惑,嚴玉便頓了一下腳步。
呂傾城見嚴玉停下,也是側(cè)頭過來。
“怎么了?”
嚴玉為了不顯得怎么尷尬,隨即撓頭一笑,憨厚的說道,“沒什么,鞋帶松了?!?p> “鞋帶?”
呂傾城聽著嚴玉又說出這些沒頭沒腦的話,也是輕笑著搖頭。
“七師弟你莫不是怕我對你做出什么非分之舉?”
呂傾城稍微一愣,也是仿佛想到了什么,隨即說出。
這就讓嚴玉有些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