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吧,黎明!這世間,三位神王已經(jīng)夠多了!”
“嘖嘖嘖,別說本王不守承偌,他的氣運,本王要五成,其余五成送給你們?nèi)祟??!?p> “哼,夜魔王,我人族中有一句話你難道沒聽過嗎?非我族類,斬盡!殺絕!”
“夜魔王,他之氣運,乃從人族誕生,本座勸你還是帶著你那些妖魔,回你那貧瘠之地吧!”
“呵,爾敢?今本王若拿不到這五成氣運,完善本族,便率領(lǐng)千萬子孫,踏平這中原!”
“哼!試試?”
“夠了……我之氣運,承于天地,誰,都別想!”
“該死,黎明!你怎敢燃燒氣運,快給本座住手!”
“夜魔王,現(xiàn)在不是爭執(zhí)的時候了,吾等現(xiàn)在必須聯(lián)手,暫時封閉這方天地,否則誰都別想得到他的氣運!”
“……好,先保存氣運,再憑本事!”
……
……
“小祥,起床吃飯了,今天不是還要月考嗎,不要遲到了!”慶祥臥室外,鄧艷紅敲著門道。
慶祥右手按著腦袋,剛從睡夢中蘇醒的他臉色有些難看,聲音都嘶啞了,“知道了,媽,這不還早著嗎?”
鄧艷紅聽出了慶祥聲音的異樣,但她只當(dāng)是起床氣,也不當(dāng)回事,“那你洗漱完記得吃早餐,我跟你爸先去上班了!”
說完,門外傳來下樓的腳步聲。
慶祥從床上坐起,雙手揉著太陽穴喃喃自語:“以前很少做噩夢的,怎么這次做完頭還這么疼。
神王?不會我小說看多了吧?算了,不想這些了,等一下還要考試呢?!?p> 平常,慶祥都比較喜歡看網(wǎng)絡(luò)小說,而最近他正瘋狂地追一本小說,不過可惜,作者每天只兩更,真想吃個肘子平復(fù)一下內(nèi)心的不滿。
洗漱完,站在鏡子前的慶祥,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突然發(fā)起呆來,“奇怪,怎么感覺我長高了好多?”
以前他洗漱完后站在這里梳理頭發(fā),都能在鏡子中看見完整的自己,現(xiàn)在竟然要彎下腰才能做到。
“總感覺哪里怪怪的?對了,我臉上的痘坑都去哪了?”
觀察許久,慶祥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臉上的痘全部消失了,甚至是之前留下的痘坑,也全部完好如初。
更奇怪的是,他的皮膚好像也白皙了不少,都能跟班上那些涂了胭脂水粉的女生比了。
“怎么感覺一覺起來,全都變得怪怪的?!?p> 慶祥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清楚到底是他記錯了,還是真的變了許多。
他看了看鏡子里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它比之前亮了一點。
特別是戒指中間的那顆藍(lán)色水晶,更加清澈透明。
這枚戒指從他記事以來,就一直戴在他的無名指上,還一直脫不出來。
爸媽跟他說,這是他小時候貪玩戴上去的,長大后手指變粗,就一直卡在那了,因為看起來也好看,就不理他了。
不過慶祥老是吐槽,戒指一直戴在手指上,不怕手指以后畸形嗎?
可他爸媽就是不幫他脫下來,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最近他在籌劃摘掉這枚戒指,因為整個班,除了他們幾個老師外,就他無名指戴有戒指,還因此被誤會了很多次……
早餐吃了三碗粥和兩個荷包蛋,外加兩個饅頭。
以前慶祥吃一碗粥配兩個荷包蛋就已經(jīng)飽了,可現(xiàn)在這些東西下肚,他才七分飽的樣子。
太奇怪了,難不成他到下一個成長期了?
慶祥不知道,生物課本沒過多解釋,他覺得這有必要問一下他生物老師。
不經(jīng)意間,他撇了一眼戒指,有光一閃而過,可當(dāng)他再看時,卻什么都沒有。
錯覺嗎?
慶祥搖了搖頭,戒指是金屬質(zhì)地,反光不是很正常嗎?
慶祥所住的小區(qū)離學(xué)校很近,屬于老平房的那種。
由于基礎(chǔ)設(shè)施破舊等情況,這里的房子大多都是被租出去的,很少會有人在這買一套房子,而他們一家,就在這很少人之中。
月考考場是自己班級所在的教室,考場布置也只是簡單地拉開了距離。
當(dāng)慶祥來到教室時,里面已經(jīng)坐的差不多了,大部分人還在拿著學(xué)習(xí)資料復(fù)習(xí),包括他的死黨岳子源。
此時的岳子源正抓耳撓腮,手中的資料一本接著一本,一目十頁,比翻書還快。
看到慶祥進(jìn)入教室,岳子源眼睛驟然一亮,似乎是找到了更讓他感興趣的東西,放下手中的書就往慶祥那跑,“慶祥你就說嘛,你那個青梅竹馬是誰,我保證不告訴別人?!?p> 慶祥認(rèn)真地看著岳子源,沉吟兩秒,“單身狗不配跟我說話!”
岳子源心中一堵,“特么的,我這還不是為了學(xué)業(yè),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不務(wù)正業(yè)?!?p> 慶祥認(rèn)真點點頭,“單身狗在跟誰說話。”
“……你這么聊天,以后會沒朋友的?!痹雷釉聪氪蛉?,但他不敢動手。
在所有人眼中,慶祥是個乖巧又喜歡沉默的學(xué)生,就算是他父母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可岳子源清楚,慶祥打起人來不是一般的狠,在這學(xué)校幾十里開外沒有一個混混,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因為他良好教育的開導(dǎo)。
從書包中取出需要的文具,慶祥看了岳子源一眼,“單身狗努力掉出年級前十吧,不然可能永遠(yuǎn)都是單身狗了!”
他說的年紀(jì)前十,是年紀(jì)倒數(shù)前十。
從高一跟慶祥認(rèn)識開始,到現(xiàn)在高二上半學(xué)期期中,岳子源一直穩(wěn)居年紀(jì)倒數(shù)前十,從未有所懈怠。
不過慶祥的成績也不是學(xué)霸的那種,勉勉強強中游偏上,但這還是讓他有了傲視岳子源的資本。
“靠!”岳子源突然爆出口,“少看不起人,單身狗有單身狗的尊嚴(yán)?!?p>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慶祥也是一只單身狗,只不過沒人相信……
距離考試開始還有十五分鐘時,所有考生都把跟考試有關(guān)的資料拿到講臺,監(jiān)考老師也開始分發(fā)試卷。
第一場考試是語文,為了讓學(xué)生適應(yīng)高考模式,高二所有考試時間與科目,都跟高考相應(yīng)。
當(dāng)看完第一篇閱讀,慶祥莫名有種明悟之感,似乎在這些字里行間中,他能夠準(zhǔn)確地抓出所包涵的意思,輕輕松松解決所有選擇題。
這跟以前比,相差太多了!
以前做閱讀題,慶祥都是通過找關(guān)鍵詞或句子,還要反復(fù)閱讀,而且選出的答案還不確定,但今天明顯全變樣了,每一個都胸有成竹。
我悟性提高了?
慶祥不清楚,但他可以確信,今天的他的確有些不一樣,應(yīng)該說除了性別外,哪都變奇怪了!
賞析,理解,文言文翻譯題拿在手上時,這種感覺越發(fā)明顯,似乎每一個字所包涵的意思都能解讀,每一篇文章都是當(dāng)代魯迅所寫。
四十分鐘多一點,慶祥解決了整張語文試卷,在剩下的時間中,他陷入了沉思。
他身上一定發(fā)生了某種不為人知的變化,要不然身體怎么會突然增高,怎么忽然滿臉無痘,又為何能有如此高的悟性?
發(fā)揮超長或許可以勉強解釋悟性,但身高和臉色的痘,就有些神奇了。
考試結(jié)束,慶祥看了眼垂頭喪氣的岳子源,正巧與岳子源對視。
“慶祥,默寫題最后一個你寫的是哪句?”
說到默寫,慶祥腦子突然想了很多。
今天發(fā)生在他身上的異樣,不僅身高和悟性這些,還包括記憶。
在做默寫題時,他就意識到這個,似乎只要是他見到過的事物,都能從他大腦中讀取而出,就如同紀(jì)錄片播放般一目了然。
不過可讀取的記憶只有十歲之后的,十歲之前的記憶連一條片段都不存在,甚是奇怪。
看到慶祥沉默,岳子源樂呵地笑了起來,“好險好險,原來你也不會啊,那其他人應(yīng)該也不咋滴,終于不用被語文老師說了?!?p> 岳子源笑地很傻很純潔,慶祥突然有些于心不忍打擊他,“那道默寫題跟75頁課后題一模一樣,我想,應(yīng)該不會有人寫不出來吧!”
好吧,于心不忍歸于心不忍,爽就對了!
岳子源:……
沒有理會他那欲哭無淚的神情,慶祥收拾好書包單肩背著走出教室。
“慶祥你不是人,連我也耍!”
岳子源匆忙跟出教室,邊走邊忿忿不平。
聽著他的埋怨,慶祥想了想,在這個學(xué)校,好像也就他一個朋友,不耍他,也沒人可以給他耍了吧?
而且,剛剛他也沒有想故意耍岳子源,他是真的在想問題,不過這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在學(xué)校食堂吃完午餐,慶祥兩人散步在校外的天橋上。
“慶祥你說,我這道默寫題沒了,還能及格嗎?”岳子源憂心忡忡道。
慶祥沉思兩秒,“想開點吧,或許你其他默寫題也都沒了……”
岳子源想揍人,可當(dāng)他拳頭抬起的瞬間,他看到慶祥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好像是在說:試試?
他一瞬間泄氣了!
“慶祥,你以前沒有這么氣人的!”岳子源埋怨道。
慶祥想了想,隨口道:“是嗎?看來我以前對你太好了,要不要補回來?”
“特么的,慶祥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