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仙天界的局面也太復(fù)雜了!”
在了解了清仙天界局勢后,江瑚返回在照渡仙門自己的住處,明面上不再有人看管。
因為重傷的他,根本威脅不到任何人。
可是,江瑚想過:“雷林獨善其身,在清仙天界算是最古老的勢力,根基深厚,修雷法,雷林之人個性向來孤傲,卻不失正道之本,要想求得那神電流凝丹,好好求一求,或許還有希望?!?p> “可是,哀情仙道這樣的勢力,由三大勢力,兩大散修組成,分別為弱河仙派、天光派,逸流仙宗,另外還有兩大散修,一個就是那黎昕道人,另一個叫赤平真君,所修大道,哀默成道,人人冷漠,要想和那弱河仙派雅沝仙君求藥,幾乎是不可能的?!?p> “至于滿楓城,分別由徐家、楚家、畢家三大家族組成,城內(nèi)大小勢力盤根錯節(jié),與凡世城市并無區(qū)別??墒且M楓城求醫(yī),花費不菲,可我這……”
身無分文,拿修煉心得?;P薜廊诉€行,要騙生意人,絕對不可能。
“還有個紅塵仙道,由兩大勢力,兩大散修組成,紅仙道門、宸極仙山,兩個散修一個叫紫陌仙,一個叫卿洮,身份神秘,所修大道奇異,人人看似豪放不羈,可降鴆道人卻說和紅塵仙道之人交涉,怕是與虎謀皮?!?p> “降鴆道人在天地道界根基深厚,比我更了解此界,如此看,紅塵仙道之人怕都是偽君子了?!?p> “至于那皚緣仙道更是不用想,修什么因果道,兩界通道大陣被破時,便當(dāng)即封山避世?!?p> 這便是清仙天界三大仙道,兩大勢力,是整個清仙天界最頂尖修道勢力。
江瑚暗自喃呢:“其余門派,降鴆道人卻說都是小門小派,夾在三大仙道,兩大勢力之間水深火熱,就連像照渡仙門這樣有主道境強者坐鎮(zhèn)的仙門,也只能讓我暫留,幫不到我?!?p> “在這清仙天界,我還真就沒法子治愈修為境界上的損傷了!”江瑚一陣陣哀嘆,清仙天界如今局勢就是這般,即便江瑚能厚著臉皮去求人,怕是人家不愿意幫他。
想來想去,江瑚也是沒辦法,心下一狠:“不管怎么說,等我傷勢恢復(fù)一些,還是要去這幾大仙道勢力看看,如今只有自救,沒有人能幫我了?!?p> 決定厚著臉皮,江瑚便不多想,立刻調(diào)整自身,調(diào)動肉身大道之力,激發(fā)身軀本能使傷勢加速好轉(zhuǎn)。鏈接斷裂經(jīng)脈,清除穴道內(nèi)瘀血。
只是,因為修為損傷,元神也變得混亂,別看江瑚外表是個全乎人,但當(dāng)他動用靈力,大道之力,遲滯、阻塞、間斷,這些都在反復(fù)折磨他。
那感覺就像是,“尿無力”!
又是六七個晝夜過去,當(dāng)江瑚感覺自己飛行已不成問題,立即和照渡仙門降鴆道人辭行。
一番寒暄后,離開照渡仙門,游蕩在云霧緲緲間,深處一座座幻影仙山蕩蕩,這個世界就是這么不真實。
“還是沒有辦法適應(yīng)這里,元神受傷無法恢復(fù),導(dǎo)致我無法感悟此界大道,氣死我了?!苯鬣粥止竟?,趕路速度極快。
第一站弱河仙派,向雅沝仙君求尋蘊養(yǎng)元神的藥物,若是不成,江瑚會去雷林試試,最后轉(zhuǎn)站到滿楓城。
人間苦,苦在求人難……
可在這如仙般的世界,更甚之!
太陽沉下,一角新月對立升起,黑暗降臨,可不久,月華籠罩云霧緲緲,處處更顯虛幻。
撥開云霧見仙山,青山綠水,石臺飄浮,盡顯出一片清冷之態(tài)。
落入其中一座高山之頂,環(huán)視四周,江瑚拿出地圖,點點頭:“是這里了,哀情仙道幾大門派坐落之地,群山之間還有不少小門小派,盡數(shù)依附哀情仙道幾大門派?!?p> “這弱河仙派,便在山中唯一一條大河源頭?!?p> 目光遠(yuǎn)眺,山林很大,再加上云霧遮掩,根本就看不見河流。
“是誰踏入霎溯仙山,速速離去。”突然間,一道說不上冰冷,卻不含絲毫情感,至極冷漠之聲回蕩。
“抱歉,在下姓江名阿郎,本是要去哀情仙道弱河仙派,只因迷路誤入仙山,在下這就退走?!苯饕欢牫?,說話這人修為在自己之上,現(xiàn)在這狀態(tài)還是少惹麻煩的好。
可也就在江瑚飛身之時,一道光影沖出云層,電射而至。
來人一身暗色長袍,發(fā)如幽夜般黑,月華照耀下,更像是深淵黑暗凝成的瀑布。
但,此人生著一雙赤色瞳孔,整個人往哪一杵,氣勢透出難以形容的怪,像是黑暗狂野中一團(tuán)燃燒的篝火!
“哀情仙道,赤平真君!”來人自報姓名,又說道:“閣下大名,傳遍清仙天界,你果真不是魔修?”
見這么快就見到了哀情仙道一位正主,江瑚頓感詫異,可聽了這話心里窩火,什么叫果真不是魔修。
江瑚含氣說道:“當(dāng)然不是,我乃外界修道人,破壞兩界通道大陣實屬無意,前些時日在清仙天界諸道道友面前已經(jīng)證實,真君不必再懷疑?!?p> 可是,這位赤平真君卻笑了笑,說道:“既然能來,坐坐再走,我這霎溯仙山已有百年無人踏足了?!?p> 赤平真君大手一揮,遠(yuǎn)處浮空石臺頓時降下,冷漠目光盯著江瑚,決不允許他有半點反駁。
見這樣,江瑚也是沒法子:“還要去弱河仙派求見雅沝仙君,此刻得罪哀情仙道之人不好?!?p> “唉,我真是好苦?。 ?p> 飛身上石臺,石桌石凳,跟赤平真君對坐。
江瑚說道:“在下有傷在身,本是去弱河仙派求見雅沝仙君,想討要些蘊養(yǎng)元神的藥物,聽說雅沝仙君專研香道,有助元神修煉,剛剛到來此地,便遇到赤平真君,榮幸?!?p> 赤平真君仍是冷漠態(tài)度,出人意料的說道:“哀情非無情,反而是情,冷漠只是一種態(tài)度。自我修成哀情仙法以來,百年間你是第一個踏足霎溯仙山之人?!?p> “不過,你若是想去找雅沝仙君求藥,此刻回頭,還來得及?!?p> 稀里糊涂的聽了前面那些話,江瑚頓時感覺到一股深深地空虛寂寞,這位赤平真君雖冷,但好像不是個無情之人。
可聽了赤平真君后面的話,江瑚是真不明白為什么了。
江瑚面色變幻,說道:“真君,這是想要阻止我去弱河仙派?”
“非也!”赤平真君搖頭,說道:“雅沝仙君心中有恨,致使哀情仙法偏執(zhí),至今不成,你去了怕是討不到好,還要付出慘重代價,所以勸你回頭?!?p> “閣下所修道法奇異,安心靜養(yǎng),傷勢終有恢復(fù)之時,何必冒險?!背嗥秸婢浑p赤瞳盯著江瑚,似乎很感興趣的在打量。
心里明白,這位赤平真君是好心留住自己,可江瑚也有自己的苦衷??!
江瑚說道:“多謝真君好意,只是在下身有要事,不敢耽誤。再者,兩界通道大陣因我而損,此事還需彌補,可我傷勢若不早日恢復(fù),怕是與清仙天界諸道道友積怨?!?p> 聽了江瑚堅定言語,赤平真君略感驚訝,問道:“你當(dāng)真有辦法修復(fù)通道大陣?”
對于修復(fù)兩界通道大陣之事,江瑚還真就認(rèn)真思考過,彌補過錯這件事,總不能只是嘴上說說,讓人瞧不起。
“舊陣無法修復(fù),再結(jié)新陣便是,正巧在下對陣法有些淺薄研究?!苯鬟@話說的,就好像他真有辦法似的。
只是,這話出口之后,江瑚忽覺一股寒意,尋找后目光落在赤平真君身上,寒意源頭便是從這位目光中而來。
“殺意,這位為什么想殺我!”江瑚心里驚,一時間卻又想不明白為什么。
場面沉默許久,赤平真君當(dāng)先笑笑,說道:“也罷,你去吧?!?p> 霎時間,赤平真君化作流光隱去。
看著赤平真君隱去之處,江瑚心想:“知道是我破壞兩界通道大陣,也只是冷漠詢問,可知道我有辦法再封印兩界通道,赤平真君卻起了殺念!”
“難不成……”
越是想,江瑚越是覺得可怕,清仙天界的局面不僅亂,人心更是叵測!
“必須盡快恢復(fù)實力,此界局面太亂,日后必不得安寧,得趕緊走?!鳖D時,江瑚也飛走,更加著急恢復(fù)自身。
終于,群山云霧間隱現(xiàn)一條大河,大河浮空而流,流過高矮群山,截斷如瀑,飛流直下遠(yuǎn)超三千尺。
“這便是弱河,尋至源頭便可到弱河仙派。”看著壯觀而虛幻的美景,靈氣充沛,光照下大道之力仿佛化成紋理呈現(xiàn)眼前。
若是不趕時間,江瑚還真想在這里清心修煉。
當(dāng)即到達(dá)弱河源頭,一片片建筑座落云霧山石間,閣樓,殿宇,云端回廊,亭臺獨立長河之上,這便是弱河仙派!
“江阿郎,特來拜會雅沝仙君!”弱河仙派山門外,江瑚高聲喝道。
很快,一行二十余人飛射而至,并無統(tǒng)一服飾,各自穿著花花綠綠,兩排立開。
“江道友,請隨我等前往主殿。”當(dāng)先一人站出,引路。
二十余人包夾中,江瑚進(jìn)入弱河仙派主殿,可見人更多,大多數(shù)都是女子,年輕靚麗,未成年的小姑娘也不少。
仿佛走進(jìn)了一片花叢,江瑚頓時就被各種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氣淹沒,芬芳中神意癡然。
“弱河仙派專研香道,女子眾多,好地方?!苯饔X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香氣之中喉嚨都發(fā)出一股股甜,神志迷失,竟生出好像死在這里的念頭。
哀,是一種怎么樣子的情緒?
哀情,可以是沉痛,也可以是沉淪!
陶醉之后,仔仔細(xì)細(xì)一個一個看去,江湖突然覺得不對。
只見殿內(nèi)眾人,每人都一手捧香爐,一手結(jié)法印,神情變換不定,痛苦的,舒暢的,無所不有。但所有人的神情都在劇烈變化后衰敗,一股股令人沉痛窒息之感,從殿內(nèi)每個人身上散發(fā)出來。
哀默中,仿佛這天地已葬!
“這一個個人怎么都這么怪,卻又跟石像似的,看都不看我一眼,香香的場面,怎么搞得這么冷凝沉悶?”江瑚難以形容這種場面,難道我是在參加某個人的追悼會么?
場面氣氛并不如想象的那么好,除了香氣迷人,剩下的就只有冰冷壓抑,這令江瑚瞬間清醒。
殿中許多座位,都已經(jīng)坐滿了人,最大最高的座位上,一位身著黑色皮甲,黑色暗紋羅裙的婦人,盤膝端坐,本還有幾分風(fēng)韻的面容,冰冷無情,充斥著一股恨天怨地的哀色,將最后一點留存的風(fēng)韻也給驅(qū)散。
明顯一副生人勿近,熟人最好也別惹我的表情!
見到這位,江瑚便知道她是雅沝仙君,因為那股子氣勢,壓倒了在場所有人。
“在下江阿郎,見過雅沝仙君?!苯鞅露Y,目光掃視殿內(nèi)眾人,眉頭慢慢緊蹙。
此刻,江瑚算是明白,為什么赤平真君勸自己回頭,這弱河仙派冷的就像是萬年不化的玄冰墓室,不僅凍死個人,氣氛也怪的令人愕然。
“來此何事?”雅沝仙君開口,面容哀色難言,語調(diào)中冷漠,仿佛不是她在問話。
面對這樣的人,江瑚知道最好不要拐彎抹角,浪費大家時間,說道:“在下想向仙君求一些蘊養(yǎng)元神,有助元神修煉的藥物,聽聞雅沝仙君專研香道,對元神大有益處。”
這位雅沝仙君也是沒廢話,直來直去說道:“不給!”
“呀!”江瑚是真真沒有想到,自己不遠(yuǎn)萬里而來,這一行就這么結(jié)束了?
但,江瑚早就想好,也不能白要人家的,說道:“在下,可將修煉水法之秘盡數(shù)留在弱河仙派,據(jù)地理優(yōu)勢而言,弱河仙派若同時修煉水法大道,實力可更上層樓?!?p> “還請仙君,考慮考慮?!?p> “遠(yuǎn)遠(yuǎn)不夠!”雅沝仙君開口,這次卻和江瑚討價還價,說道:“你破壞兩界通道大陣,清仙天界之內(nèi)無你立足之地,弱河仙派若是幫助你,必被其他勢力排擠,你還能憑什么要我?guī)湍???p> “嘶……”江瑚暗暗倒吸涼氣,這還真讓赤平真君說著了,這一行要付出的代價不小?。?p> 一時間,江瑚也想不到自己還有什么籌碼,現(xiàn)在的他,身上可以說是分文無有。
但,雅沝仙君卻替江瑚想好了要付出的代價,說道:“聽黎昕道人說,你十分有把握修復(fù)兩界通道大陣,只是礙于傷勢無法出手?!?p> 江瑚是個聰明人,說道:“其實也不算什么,只因我所修道法奇特,若以符道為基礎(chǔ),在兩界通道井壁上銘刻陣法符紋,重新布置大陣,或許能再次封印通道。”
高座上,雅沝仙君沉思作態(tài),半刻后說道:“將你符道與水法之秘盡數(shù)留下,我有清凝香,可助你凝煉元神?!?p> 江瑚又不禁思考,把家傳的本事送給別人,這一樁交易值得嗎。
眼下也是別無他法,江瑚只能點頭:“可以,還請仙君竭力助我治愈傷勢。”
暫時,江瑚被安排在弱河仙派連片建筑一角,每日一小半時間,雅沝仙君都會帶人布置香薰藥室,而后讓江瑚進(jìn)入藥室,藥香蒸熏之中調(diào)養(yǎng)。
藥香熏蒸,呼吸間吸收藥香中藥力,江瑚頓時便能感覺到精神松弛,而后元神之力恢復(fù)速度十幾倍的加快。
“可以感受到,清凝香中蘊含著大道之力,此道清靈,自蘊一股獨特生機之力,其力可入元神,再加上香氣藥物滋養(yǎng)我身,實在神奇?。 ?p> 細(xì)細(xì)一想,這天地道界獨修清濁之道,看似是兩種大道道法,但實際上就是一種。江瑚就想,這香氣中蘊含的清靈生氣,是不是就是大道清氣。
“當(dāng)初聽單青衿前輩講道,說這清濁二氣需要同修方能成就大道,否則獨修一氣,雖能成就主道境,但人會受到大道之力干擾變得偏激?!?p> “而如今看來,清仙天界之人獨修清氣,燭魔地界怕也是獨修濁氣,因此兩界之人偏激對立,這里的人也確實太偏激了?!?p> 江瑚為此界之人哀嘆,身在迷中不知迷,根深蒂固的思想,已經(jīng)很難改變兩界人仇視之感。
江瑚又想到:“不過,清濁之道確實神奇,兩氣相合充滿著衍化之力,分開之后又各走極端,一氣之中卻又能和別種大道道法契合,也因此,方才有了清仙天界這么多仙道道統(tǒng)?!?p> “看來,要想修成此界大道,我需要從中衍化出契合自己的道,也不知道清濁之道是否能和我自身修煉的幾種大道契合?”
元神傷勢正在慢慢痊愈,江瑚不自禁思考起修煉之事,如何修煉清濁之道,這已是他必行之路。
這一天,在藥室蒸熏了一個白晝,按照外界時間算便是一個月時間,江瑚感覺自己元神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六七成,總是在藥室里被香薰著也不是事兒,出來透口氣。
石殿長廊,間間藥室門閉,江瑚走出藥室,正看到月色正濃,雪白月光似是無數(shù)絲線普灑云霧間,景色美的相當(dāng)是和談情說愛。
不過,月華中大道紋理清晰可見,也更適合修煉。
“這便是清氣,與空間中的靈氣竟這般契合,好似水乳交融,大道之感更是靜若處子,好柔和,又不失堅韌的力量。”身心體會虛空中大道清氣,江瑚又有新感悟。
“只是,這清仙天界似乎沒有與之相反的濁氣,難不成都沉降到濁魔地界去了?”
不論怎么感悟,也只能感受到道中清氣,這令江瑚感覺奇怪,天地道界的大道規(guī)則也太怪。
嗒嗒、嗒嗒!
突然,腳步聲于不遠(yuǎn)處傳來,緊接著便聽到開門上,回頭看去,眼看一位灰白衣裙,頭披白紗掩蓋青色的道姑走入一間藥室。
“這,好像是那個黎昕道人,她不是無門無派的散修,只在哀情仙道修煉哀情仙法,怎么會在弱河仙派?”心里雖然奇怪,但江瑚并不想招惹是非,看了一眼又回過頭繼續(xù)感悟大道。
嗒嗒嗒……
可不久,又一陣腳步聲傳來,引得江瑚回頭看,只見雅沝仙君漫步走來,徑直往黎昕道人所在藥室去了。
果然,雅沝仙君不由分說開門進(jìn)去,緊接著那間藥室筑起一層靈力屏障,竟隔絕了內(nèi)外所有。
“呀,這是在共研什么大道秘法么,搞這么神秘!”江瑚好奇心頓時被勾起,不自禁往近處走了幾步。
只是想想,偷看別人鉆研大道秘法,實在犯忌,江瑚忍住了沒有上前。
“唉,不著調(diào)的千萬別多事,養(yǎng)好傷就走,清仙天界局面這么亂,不能再往深里卷呀!”江瑚告誡自己,隨即返回自己的藥室。
往后一段時間,江瑚心里煩悶,便出來走動,卻能時??吹嚼桕康廊顺鋈肴鹾酉膳桑棵慷际呛脱艣d仙君在藥室會面,這兩個人所做之事之神秘,旁人無知。
不過,江瑚是真的忍住了好奇心,沒去偷窺,一心一意治療自己傷勢,逐漸的,元神傷勢總算恢復(fù)。
但江瑚也沒忘了要把自己符道和水法之秘留在弱河仙派,當(dāng)即找上雅沝仙君,先傳授水法大道修煉心得,后再畫符布陣。
畫符,江瑚最拿手!
而想當(dāng)初,風(fēng)水道界布陣,令江瑚對陣道理解也是深厚,以符布陣,結(jié)合《風(fēng)水應(yīng)時全錄》之理,一步步推演,數(shù)種大陣聯(lián)合而成,就這么糊弄過去。
細(xì)觀完符陣,雅沝仙君細(xì)眉緊擰,說道:“此陣精妙,可威力不足以封印兩界通達(dá),別說是我,就是我門下區(qū)區(qū)一弟子,也能破開此陣?!?p> “誒,雅沝仙君莫急,符陣最關(guān)鍵一點我還沒說哩?!苯靼刖湓捳Z頓,而后才不緊不慢說道:“符陣最厲害之處,便是可借助地勢之利,陣法數(shù)量多寡,借力疊加威力。試想,在清仙天界多布置幾處符陣,屆時幾座陣法力量融于一處,撼動一座陣法,便等同撼動整個清仙天界,若是此陣還不能徹底封印兩界通道,在下也別無他法?!?p> 雅沝仙君冰冷冷沉默著細(xì)想了一會兒,方才點頭說道:“好,有此陣,弱河仙派必能在清仙天界大放光彩?!?p> “不如,道友加入哀情仙道,日后我可為道友提供凝煉元神的香料,想來你的實力必定大漲?!弊詈?,雅沝仙君竟開始拉攏江瑚。
“看來那位黎昕道人便是如此被你拉入哀情仙道,現(xiàn)在用同樣的方法拉攏我,只可惜……若是無事一身輕,我可能就答應(yīng)了!”江瑚暗暗盤算,搖了搖頭。
“在下還有別事要做,不想被勢力規(guī)矩約束,告辭!”
目視江瑚離去,隨即,雅沝仙君收起水法大道修煉心得,看著符陣陣圖喃呢道:“哼,誰都別想阻止我報仇,誰都別想……”
……
離開弱河仙派,拿出地圖,江瑚當(dāng)即向雷林而去。
元神上損傷雖然治愈,但靈力修為損傷還在,整個丹田就像一個沒氣的皮球,干癟,靈力修為怕是比不過一個入道中期。
“希望,神電流凝丹能助我恢復(fù)修為,如此損傷,時長日久畢留隱患,我得趕緊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