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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寰宇之玄始道碑

第五百八十七章 偶遇師祖被放到

七寰宇之玄始道碑 劉劍玄 5616 2023-07-02 19:39:25

  一大清早出門去,客棧后園子大概有七八棟獨立閣樓,要不說江瑚他干娘派頭大,住在這樣的地方,包一棟閣樓一天花費可是不少。

  人生地不熟,江瑚在園子里轉了一圈,發(fā)現(xiàn)大早晨一個人沒有,店小二也不見蹤影。

  “這事兒鬧得,怎么就我被色鬼纏上了,唉!”江瑚一路上哀嘆。

  雖說每晚都做春夢也不錯,可總是被色鬼吸陽氣,現(xiàn)在的他都氣虛了,這也不是個事兒。

  要不趕緊解決被鬼纏身這件事,江瑚估計再過不了幾天,自己非得變成人干兒。

  小荷塘邊,江瑚漫步而行,突見前方幾人,拉拉扯扯,店小二從中調解。

  江瑚聽了一耳朵,原來是住客不滿意閣樓隔音效果,大晚上總有孩子哭,這正跟店家鬧呢。

  這一聽,江瑚可不敢過去了,孩子哭,那不就是自己小舅子和小姨子么,昨天鬧了一個晚上!

  園子里道路七拐八繞,江瑚拐了個彎,也不知道轉到哪兒了,忽見前方一樓,一人正將一塊木牌掛在樓外。

  牌子上寫著,正午拍賣秘境重寶,樓內客廳接見報名。

  緊隨著,掛牌子那人出門,正和江瑚撞個正著。

  “這位道友有禮了,今日正午此樓內有修道人拍賣重寶,到時還請道友到場,便是沒有相中之物,也請捧個人場?!边@人說話很客氣,只是虛白面色明顯縱欲過度,不似正經(jīng)人。

  被他人邀請,江瑚抱拳還禮說道:“一定一定?!?p>  雖然不知道拍賣的什么重寶,總之先答應下來,來不了再說。

  與這人別過,江瑚正尋思著:“正好可以打探一下秘境如今情況,我那不靠譜的干爹呀,現(xiàn)在都不回來?!?p>  “唉,也不知道霏雪現(xiàn)在怎么樣,可千萬別出事呀!”

  閑的沒事,等到正午,江瑚到了拍賣會,買東西倒是其次,主要是打聽消息。

  客廳容納二十來人,都已經(jīng)就坐,不論男女,都是左擁右抱,就江瑚一個落單,坐在角落里。

  “聽說了吧,不久前秘境小世界大變,似乎是秘境之主殘留意識大開殺戒,但凡進入秘境的人一個也沒有出現(xiàn)。”

  “哼,到了現(xiàn)在居然還能有人拿出秘境重寶拍賣,也不知道這位藏了多久?!?p>  ……

  “看來閣下的消息還停留在大半個月前,難道不知,因一位至強者強闖秘境,如今秘境入口?!?p>  “我可聽說,秘境之主至今還活著,秘境內那座宮殿便是秘境之主元神藏身之地,凡是進入宮殿的人,都已死了!”

  ……

  拍賣沒開始,在場之人七嘴八舌,江瑚聽到這道消息后,立刻就坐不住了。

  “不會的,進入秘境的人怎么會全死,霏雪……”

  江瑚是越想越不對,還沒等拍賣會開始便離場,急匆匆而去。

  “秘境入口已封,守在秘境入口的那人一定是任朗,可是霏雪呢,她要是從秘境出來,就是她氣我,也不該到現(xiàn)在都不現(xiàn)身啊。”

  “不對不對,出事了,肯定出事了!”

  不好的消息越發(fā)入心,令他有些失神,江瑚立刻催動元神內陰陽靈符,安慰自己,既然陰陽靈符還在,自己還活著,那霏雪肯定也還活著,不會有事的。

  “哎呦,撞死我啦!”

  剛一腳踏出門口,一團撞軟軟的東西撞進懷里又彈開,叮鈴鈴一聲響,只聽一聲嚎叫。

  “這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撞你奶奶我?”奶兇奶兇的氣勢,站起身就推開江瑚。

  江瑚順勢退了幾步,他急著去秘境看看,可沒心情跟這小姑娘閑扯。

  但是,當江瑚看清楚眼前這人,不禁覺得有點眼熟,神識一感,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是位主道境!

  “你……你是……”江瑚從記憶中搜索這小姑娘的身份。

  只見這姑娘身高一米六幾,似是十六七歲的少女,梳著兩條漂亮的大辮子,精致小臉兒朱唇粉黛,小坎肩收束小蠻腰,粉羅裙及膝,腰間好大一對兒鈴鐺。

  “咦!”這姑娘驚目驚咦,抬手指著江瑚:“你,你你你你……”

  “仇殷師祖?”江瑚不敢確定叫了一聲。

  風水道界風國鎮(zhèn)國宗門,環(huán)風門兩大師祖,亦是風國兩大國師,大師祖靈截,小師祖仇殷,江瑚曾在環(huán)風門見過這二位年輕時的畫像。

  雖說,畫像跟眼前這人濃妝艷抹的人相貌有些出入,但形象是分毫不差。

  “江瑚,那位不肯透露來歷的老前輩的后人?”仇殷也一眼認出江瑚,試著叫了一聲名字。

  當初仇殷和她師姐靈截前方風水鎮(zhèn)求道,與百松交談一番,答應了要多加照顧江瑚一事,后來仇殷還派了她徒弟鐘離景伯,去找江瑚傳授道業(yè)呢。

  一聽仇殷叫出了自己名字,江瑚知道這肯定是師祖無疑了:“就這么巧,在這兒遇上了!”

  江瑚立刻抱拳,該有的禮數(shù)不能少:“弟子江瑚,拜見仇殷師祖!”

  “額,不知,師祖為何在此?”一時間江瑚有點懵,問了這么一個白癡問題。

  仇殷滿臉悲苦道:“還不是因為我……”

  “誒,你小子為什么在這兒,不對呀,當初見你還是個入道螻蟻,你這么快就破入主道境了!”

  仇殷不可思議打量江瑚,她和她師姐可是用了一輩子時間,最后在壽命將盡時才奮力一博,破入主道境。

  仇殷實在不跟相信,這么一個小輩弟子,修煉天賦怎么會這么好!

  江瑚心中雖然著急去秘境,但畢竟碰上了名義上的師祖,不得不把風水道界之事全部敘說一邊。

  只是江瑚剛開口,仇殷就打斷,說道:“行了,多說無益,你跟我去見我?guī)熃阍僬f吧。當真如你所說,環(huán)風門讓帶人給屠戮了?”

  畢竟是一手創(chuàng)建的宗門,仇殷再心大,還是覺得好心疼。

  “呃!”江瑚有苦難言,可異界他鄉(xiāng)遇見兩位師祖,江瑚又覺得不太好不見,也只能跟著仇殷去了。

  江瑚心里自我安慰:“我沒死,霏雪肯定沒有事?!?p>  卻也沒想到,靈截仇殷二人也住在這園子里,和錦麗住的那棟樓,也就隔了一片池塘一片林子的事兒。

  只是,這一路上江瑚卻被仇殷師祖眼神看得心里發(fā)毛。

  仇殷前面帶路,可時不時回頭偷看一眼江瑚,目光總是在江瑚臉上,胸膛和下半身兒打量,還有意無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笑意,就好像大魚上鉤兒了一樣。

  “怎么回事兒,這二位師祖不能讓別人給奪舍了吧?”江瑚心里懷疑著,真覺得心里不太踏實。

  要再跟著仇殷師祖走,恐怕就掉坑里了。

  可是,江瑚又找不到理由逃走,一路上心情忐忑的跟著仇殷到了她的住處。

  “嗨,姓江的小子,我可跟你說,我?guī)熃隳瞧?,年輕時候可比我暴躁,一會我告訴她環(huán)風門的事兒,她要是發(fā)脾氣,你往我身后躲就行,知道不?”仇殷這話說的,就好像在跟小孩子逗樂兒。

  “哦哦!”江瑚心里真覺得不對勁,卻已經(jīng)被仇殷一把推進了樓里。

  可這還沒完,仇殷推著江瑚直上了樓,站在一間房門外說道:“我?guī)熃阍诶锩嫘逕?,你等會兒?!?p>  仇殷進入房間又把門關上,這讓江瑚生不出什么怪異想法,就杵在門外等著。

  可是門里,仇殷站在門前,暗自嘀咕著:“哼,既然我和師姐雙修無用,怎么著肥水也不能流外人田,現(xiàn)在好不容易碰上這么一個還能信得過幾分的人,就是師姐殺了我,也不能放過?!?p>  “唉,我真的不想被困死在這里,我和師姐絕對不能像鸞和鳳兩個人一樣,我要活,不要死!”

  “仇殷,是你回來了嗎,再和我說話么?”隔間臥房里傳來靈截話語,聽上去像是剛睡醒。

  “啊,是我?guī)熃??!背鹨笞哌M去,穿過層層垂落幔帳到了床前,略帶哭腔說道:“師姐,我可真沒用,到現(xiàn)在還不能悟道,我我我我……”

  “呼……”只聽長長吐出一口氣,靈截掀開床上最后一層紗帳,睡眼惺忪居然面色緋紅,身上只蓋著一層若隱若現(xiàn)的薄紗,隱約可見修長嬌軀爪痕,咬痕,勒痕遍布,仿佛被人虐待過。

  這位主道境修為,誰能對她這般?

  仇殷突然紅了眼眶,咽嗚道:“師姐,對不起,昨天晚上對你下手太重了,可我真的好難受,心里難受……”

  仇殷這是何等姿態(tài),居然是她把她師姐弄成這個樣子的!

  即便如此姿態(tài),可靈截在仇殷面前絲毫不遮掩,拿起一旁手帕給仇殷擦擦并不存在的眼淚,說道:“可也不能懈怠,唯有那一瞬間的感覺才可令我入道,這些傷都不怪你,師姐不怪你的。”

  “可你還愿不愿意再試試,師姐已經(jīng)悟到了入道的門坎,我想不久應該就能入道破鏡了?!?p>  “對了,你不是去參加那拍賣會了,這么快就回來,是沒看上什么好東西嗎。”

  仇殷忽然喜笑顏開,說道:“沒有啊,我倒是帶回來一個寶貝,說不定能助我們感悟合道?!?p>  “哦!”靈截紅面顯出驚喜,看著仇殷目光希翼。

  可仇殷立刻說道:“那東西太大,我放在門外了,我現(xiàn)在帶進來給你看,好嗎?”

  靈截沒絲毫察覺,嬌軀疲累靠在床頭,說道:“到底是什么,快拿來給我看。”

  “好,師姐你可別害羞?!背鹨蟛挥煞终f跑去開門,一把拽著江瑚而入,緊接著回身鎖死房門,風法一動,房間門窗盡被封鎖。

  “師祖,你這……”

  江瑚是半點防備沒有,心驚之時已晚,只見仇殷一把藥粉揮灑,開口說話呼吸間,江瑚就覺眼前一花。

  似乎覺得不夠,仇殷又是一把藥粉,面上笑意精彩絕倫:“你就好好的享受吧你,這藥我和我?guī)熃愠粤硕际懿涣?,就不信你一個大男人能忍得了?!?p>  精神變得恍惚,運轉靈力抵擋藥力,可這藥性居然附著靈力中,瞬間揮發(fā)到江瑚全身。

  腳下一軟,江瑚頓時撲倒在仇殷懷里,呼吸急促……

  “嘿嘿!”得逞快意大笑,仇殷拖著江瑚走進臥室,直接把江瑚扔到了床上。

  “仇殷,你怎么能帶個男人回來!”靈截頓時暴怒,回身拉扯床邊的衣服。

  可是,仇殷一把攔住靈截,卻哀求說道:“師姐,你好好看看他是誰……”

  “我已經(jīng)想不到別的法子了,與其把我們自己便宜給外面那些不認識的,連鬼都不如的男人,倒不如便宜給這個我們認識的人,興許還有那么一絲希望?!?p>  聽著仇殷的話,靈截雖然羞惱,但還是回頭看了一眼江瑚,只是沒認出來這個人。

  “他是江瑚,就是指點我們破入主道境的那位老前輩的后人,也是我們環(huán)風門的弟子,既然能在這里遇見,那就說明這是注定好的,要我們和這個小男人修煉?!卑鸯`截推回去,仇殷像瘋魔了一樣,歡喜的面色,難以言說那種邪異笑容。

  這一刻靈截驚呆了,仿佛不認識仇殷一般。

  可仇殷膽子大,抬手就解開自己衣服扣子:“師姐,如果你還猶豫,那就我先來,若是有用,你再來試試也無妨。”

  靈截雖不愿看著這種事發(fā)生,但此刻的她卻半個字也不敢說,她也不敢阻止仇殷,看著江瑚衣服一件件褪去,靈截面色更加潮紅……

  ——

  “給我,破!”

  轟嗡——

  長鳴震空,震的任朗飛身后退數(shù)里才穩(wěn)住身形,開口怒罵道:“奶奶個腿兒,就會龜縮在秘境里,借小世界偉力阻我,有種的你出來呀,奪我后輩肉身,是不敢見人了吧……”

  任朗飛回到秘境入口存在的地方,怒罵許久。

  這一連十幾天,為了搶回霏雪肉身,任朗一直在攻擊秘境入口,可秘境之主憑著小世界衍化而生絲毫偉力,應是抗住了任朗連番攻擊。

  一來二去,秘境之主躲在秘境小世界不出,任朗又進不去秘境,這二位是誰也奈何不得誰。

  “哼,等回去把我老婆叫來,不行再加上一個干兒子,必叫你形神具滅!”

  任朗還在罵,并沒有回去的打算,因為他覺得自己實在沒法和江瑚交代,打賭十八個響頭和一聲“你?!?,就這么兩手空空只帶著壞消息回去,任朗實在沒面子。

  畢竟他小衍道境的實力,對付一個殘存不知道多少年的秘境之主,居然連一具肉身都搶不回來,真是不用混了。

  此時此刻,秘境之主封閉秘境入口,就代表封閉了對外界感知,任朗罵什么隨他罵,鳳自己不聽就是了。

  “十幾天,此人攻擊秘境入口數(shù)次,可至今不退,能請動這樣的強者這般出手,看來你那位道侶對你,當真的疼愛的很,好不令人羨慕啊!”

  鳳還有心思調侃霏雪,卻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霏雪立刻回擊說道:“前輩這秘境力量持續(xù)消耗,即便有我身上那些道資支撐,恐怕也擋不住外面那位。”

  “前輩,不如您就放我去吧,之前許諾之事我自然辦到,至于大道道法之事,就不勞煩前輩了。”

  之前被鳳傳授合歡大道真意,霏雪方才明白修煉之法之重要,自己要想修成此道,就必須回到江瑚身邊,兩人互相配合才可以。

  可奈何,也不知道鳳做了什么打算,死活都不肯放霏雪走:“不行,你不能走,現(xiàn)在絕不能?!?p>  “唉,小丫頭,我不妨告訴你,我之所以將你扣押在此,是因為這些年我想到了一種新辦法修煉合歡大道,而你非配合我不可?!兵P終于忍不住透露出了自己真正圖謀,原來是拿霏雪當試驗白老鼠。

  現(xiàn)在只不過是個階下囚,連肉身都沒了,霏雪沒法子,直問道:“怎么,前輩有什么方法,不妨直言,若是于我有益,自當遵從。”

  “哼,我不說你也很快回明白的,這一次若是能成功,此界大道入主道境,不過輕而易舉?!兵P賣了個關子,透露目的,又不肯把計劃告知。

  這不禁令霏雪感到背脊骨發(fā)冷,只怕這位老前輩用什么邪惡的極端法子,到時自己清白難保??!

  “嗯,他走了,他終于走了!”這時,鳳驚呼幾聲,意識來到識海霏雪面前,說道:“既然那人已經(jīng)走了,我們這便試試看。”

  “前輩,你……你想干什么?”霏雪元神驚語后退,可在這被鳳掌控的識海,她又能跑到哪里。

  “你別怕,只不過是借你記憶一用,來,與我意識暫時融合,我?guī)阄虻馈?p>  再怎么樣,霏雪難逃鳳的魔掌,她的記憶盡數(shù)被投影到識海,其中幻化出不少羞人之事。

  尤其,霏雪和江瑚在陰陽道界那洞府中所做的事居多……

  ——

  深山林中,任朗并沒有急于回到城市內跟老婆錦麗求援,走在山路上慢慢想,回去后怎么和江瑚解釋霏雪被奪舍之事。

  所以,任朗雖氣怒不已,可他這一走就是幾天,想了好多理由。

  回到城內之處,騰騰騰上樓,任朗大叫道:“錦麗,隨我去秘境走一遭,那秘境之主果然還活著,她躲在秘境內不出來,實在難纏?!?p>  任朗顯得火急火燎,可進了房間直接就坐了下來,倒茶慢飲。

  只不過,此刻的任朗灰頭土臉,滿身衣服破爛,盡顯狼狽,衣服上還有幾道血痕。

  這當然是做給江瑚看的,不然任朗覺得自己實在沒法交代霏雪的事。

  “誒,那小子呢,我都回來了,他居然還沒出來!”等了好一會,沒等到江瑚,任朗覺得奇怪。

  這時,錦麗掀開床上幔帳,剛給女兒喂完奶:“別吵了,就你那傻大兒也不知道走了什么桃花運,正在隔壁的隔壁的樓里跟兩位姑娘快活著呢,都好幾天了?!?p>  江瑚出門失蹤,錦麗不能不找,然后就發(fā)現(xiàn),江瑚這個不著調的,掉女人窩兒里了。而且似乎是被下了藥,至今那兩位姑娘還在跟江瑚“車輪戰(zhàn)”!

  作為圣武道界帝國曾經(jīng)皇帝的錦麗,曾經(jīng)后宮男妃眾多,什么事兒沒見過,因此也沒打擾江瑚。

  “啥!”

  聽完了錦麗描述,任朗怒不可言,罵道:“他奶奶的,干爹在外為他小老婆跟人搏命,這小子居然在這里搞女人,一搞還搞倆!”

  這消息之驚人,任朗接受不了,自己累死累活,可這傻大兒……

  “算了吧,那小子艷福不淺,他那點事兒讓他自己處理去吧,你最好別再管?!卞\麗狠心,完全不想管那個不著調的傻大兒。

  話說回來,錦麗又抱怨道:“瞧瞧你,一回來也不知道看看孩子,金河去找你爹抱著去?!?p>  江瑚這個不著調的也忒氣人,任朗想想也是:“他媳婦兒丟了,又不是我媳婦兒丟了,兒子也不是親生的,管這咸蛋事兒去呢。”

  “誒,小金河,這些天乖不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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