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安鎮(zhèn)?慶安寺…嘶?!?p> “嗯?有何不對?”
“沒什么,這取名有何規(guī)矩?”
“這…我也不知,只不過是前人取的名后人繼承罷了?!?p> “唉,站在路牌旁的那兩人你可認得?”
“那是自然,左邊的是李保長,右邊的是里正?!?p> 我們兩人走到跟前,路牌兩人微笑面向我們,我先向左邊的李保長行了個禮,“李保長好?!崩畋iL微微點點頭,臉上的笑容似乎比之前更加燦爛。然后我向右邊的里正行了個禮,“李正好。”里正臉上露出了點兒不悅之色。“臭小子,是不是忘了告訴他里正大人姓什么了?”保長說著,拍了下李紫懋的后腦勺。李紫懋撓了撓后腦勺,“噢,那個,這是李里正大人。”“小子見過李里正大人。”“咳,沒事兒,山上生活久了自然不懂世俗稱呼,總得給你點時間適應不是?!崩罾镎樕下冻鲆唤z冷笑。
李保長側身耳語,“好啦好啦,既然都認得了,那還請里正大人到我宅上吃頓飯,也是為了給這小子一個好印象啊?!崩镎K于面子只得接受。
我正想著李正和里正之間的分別,撇頭看看李紫懋一臉愁容,想必是為了那盤殘棋,正頭看著走在前方不遠處的兩位大人,兩人只顧得相比精氣神,看誰的背挺得更直些,不禁暗笑。腳下雖說是田間小路但也發(fā)現(xiàn)比一般的還是要寬些,兩人并行且有些余地。此時正值烈夏,寺中有多樹相擋,即便是烈陽高照,亦無感。而田間平坦,幾畝之中無有樹木,雖說還是清晨,但陽光卻是逐漸灼熱了些。田間已有早農下地干活,好生勤奮。
一路無語。

墨璜娑隙
好不容易知道了里正是個地位比較高的人,那里正和保長哪個地位更高呢?嗯…我的阿綸你別急,下個回合就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