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爺,有雄關守候,闖賊絕對到不了京師的,皇爺不要太擔心,要保重身子啊,這是御膳房做的養(yǎng)生粥,皇爺吃點吧?!蓖醭卸鳚M臉擔心的說道,朱由檢從朝會回來都陰沉著臉,他也沒什么辦法,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朱由檢看了一眼王承恩,心中嘆了一口氣,王承恩是個好家奴,可惜不是個好的幫手,連自己想做什么都不知道,端過王承恩端著的養(yǎng)生粥,朱由檢一口一口食之無味的喝著,問道:“太原巡撫蔡懋德有沒有奏章過來?!?p> “還是求兵?!蓖醭卸髦苯诱f道。
“唉?!敝煊蓹z嘆息了一口氣,他也知道山西太原沒有精兵,但是要把所有的兵馬都派往山西,京師還有誰來守候,而且現(xiàn)在哪還有精兵啊。
想起京營的現(xiàn)狀,朱由檢更加的頭痛了,已經整頓了好幾次的京營依然不堪一戰(zhàn),京營三十萬將士也不知道能有沒有五萬,查不了啊,太復雜了。
“傳旨周遇吉,密切注意闖賊的動向,隨時匯報?!敝煊蓹z吩咐道。
“遵旨?!蓖醭卸骰氐溃Ь吹慕酉铝酥煊蓹z喝完的粥碗,放在了食盤上。
“王伴伴,你是東廠提督,一定要做好啊。”朱由檢頗有深意的說道。
“皇爺放心,奴婢省的。”王承恩當即保證道。
“嗯?!敝煊蓹z滿意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王承恩已經理解了他的意思,振奮了一下精神,說道:“把大臣的折子拿過來?!?p> 不提朱由檢的奮斗,王奕博此時正帶著九功等人去見一個重要的人,一個明末最沒有底線的總兵,劉澤清。
兩人已經私下聯(lián)系許久,一直跟他購買了很多軍械糧草,只是一直沒有相見,這次需要二點東西更多,王奕博才決定見一見他。
悅來客棧。
王奕博來到二樓雅室。
“哈哈,劉總兵別來無恙。”王奕博一把推開房門,大笑著走了進去。
房間中正坐著一人,威武的坐在那里喝著茶,身后站著兩個健壯的家丁。
王奕博走進去的瞬間,李澤請就轉過頭來,看到王奕博年輕的面龐有些驚訝的拱手說道:“沒想到王東家竟然如此年輕,真是年少有為啊。”
“哈哈,都是家里的功勞,哪有劉總兵威武,坐鎮(zhèn)一地,這整個齊魯大地誰不知道劉總兵的威名?!蓖蹀炔┬χ闹R屁。
“請?!?p> “請。”
兩人坐定,劉澤清直接問道:“王東家這次見我難道又有什么大生意?!?p> 前兩次生意可是從中間狠狠的賺了一筆,劉澤清可是對王奕博好感爆棚啊,早就期待著下次的生意上門了。
“哈哈,劉總兵料事如神,這次來找劉總兵卻有些小事需要將軍幫忙啊。”王奕博笑著站起身給劉澤清倒了一杯茶水說道。
劉澤清見狀輕輕的敲著桌子,心中想到,看來這小子這次來所求不小啊,看著王奕博的笑臉大笑著說道:“哈哈,王東家客氣了,什么事還請東家說來聽聽。”
“將軍知道時局艱難,路上盜匪橫行,就連海上都有海盜劫船,所以小的招募了一些護衛(wèi),以作看家護院,走貨行鏢之用?!蓖蹀炔┱f道,看著劉澤清沒有絲毫變化的臉色,就知道這種事情在這里是常事。
“哦,多少人?!眲汕宀辉谝獾膯柕?,哪個大商家沒有幾十上百的護衛(wèi)啊,這都不是事。
“二千。”王奕博直接說到。
“噗?!眲汕逡豢诓杷畤娏顺鰜恚櫜坏貌?,焦急的問道:“多少。”
“區(qū)區(qū)兩千人,將軍何必如此驚慌?!蓖蹀炔┭b作不解的說道,說多了容易讓劉澤清忌憚,兩千剛好。
看著王奕博的樣子,劉澤清心中吐血,兩千護衛(wèi),就連自己都沒有兩千家丁,這真是富家子弟啊,劉澤清心中漸漸的想到,這次絕對要好好的敲這小子一筆。
“東家所求何事,難道是想在這齊魯大地自由行走,這不是問題,我的名號隨意去用。”劉澤清大氣的說道。
王奕博暗中撇了撇嘴,這劉澤清竟說廢話,如果只是齊魯大地自由行走還用找你,他笑呵呵的說道:“那就多謝總兵了,不過小子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總兵答應。”
‘來了?!瘎汕逍闹邢氲?,知道這才是重頭戲,他反倒不急了,笑著說道:“王東家請說,只要我能辦到的,絕不推辭?!?p> “呵呵,小子為了行走方便,想要總兵給一參將當當?!蓖蹀炔┬χf道。
劉澤清睜大了眼睛看著王奕博,這人瘋了嗎,張嘴就要參將,你以為你是被招安的,當即呵斥道:“朝廷官職豈是我等能隨意授予,私相授受,何況是參將之職?!?p> 王奕博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劉澤清的表演,沒一會,劉澤清才說道:“參將絕不可能,到是有一守備的空缺,不知東家可有興趣?!?p> 說完就看著王奕博,一臉的暗示,能不能成就看你小子會不會做人了。
王奕博笑著,揮手讓九功拿過來了一個盒子,,然后恭敬的推給劉澤清,笑著說道:“守備也可,那就麻煩總兵了?!?p> 劉澤清裝作不在意的打開了盒子,看到里面一沓的銀票,眼中冒出精光,都是千兩一張的銀票,看起來絕對不少于四五萬輛,心中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哪里來的敗家子,到這種時候竟然花這么多的錢買大明的官,簡直就是瘋了。
不過他下手可是不慢,直接把盒子拉到自己懷里笑呵呵的說道:“東家的確豪爽,這守備如果不是王東家來做,還能誰來做?!?p> “哈哈,總兵過獎了。”王奕博笑著說道,他對官職大小都不在意,只是想要一個自由在大明行走的名號罷了,過兩月就沒用了。
“來來來,今天我請客,咱們不醉不歸。”說著就叫來掌柜的,讓他好酒好菜的隨便上,他要好好的吃一頓,畢竟一個不用出什么東西的守備就賺來五萬兩銀子,這種買賣當然高興。
“那小子就卻之不恭了。”
ps:說出來你們都不信,我連著三四天了,每天晚上都感冒,洗完澡之后,全身發(fā)熱。睡一覺明天就好,我都服了這上海的天氣了。
我剛才穿著羽絨服碼的字,那汗一身一身的,簡直太爽了。
還有我一定要存稿了,我發(fā)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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