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看到他的神情有一點害怕,連忙撒嬌的抱住他的手臂:“平時我一個人根本不敢來這里,現在有你陪著我了,我們就玩一會兒嘛?!?p> 她原本只是對葉飛比較感興趣,在經歷了滑冰場這次之后,心里對葉飛的傾慕之情更深了。
葉飛皺了皺眉頭,但是要放任李婉一個人進去的話,確實也不安全。
李婉看他沒有立刻拒絕,再接再厲,搖了搖他的手臂。
“求求你了,葉飛我們就玩一會兒,玩一會兒我們就走吧?!?p> 看他沒有再說話,李婉趕緊拉著他往前走去。
二人一直往下走,穿過了一個很長的昏暗走廊,才到終點。
這一次如同到了一個新世界一般,一座真正的地下娛樂城!
門口的保鏢數量比最外面的數量還要多,看到李婉他們走過來,立刻畢恭畢敬地讓出一條道。
李婉也是一副新奇的樣子,帶著他穿梭在娛樂城里面。
每一種游戲都有專門的區(qū)域,許多衣著暴露的兔女郎游走在各個區(qū)域之間。
賭博,打拳,搏斗。
所有上不了臺面的東西都在這里了。
葉飛看著眼前的一切,若有所思,難怪李氏集團會投資建這個旅游村,看來真正盈利的地方在這里。
李婉看到這一切似乎比他這個男人還興奮,直接拉著葉飛去門口的人員手中兌換游戲幣。
“刷卡,五百萬!”
知道李氏集團有錢,但葉飛真的沒有想到五百萬眼都不眨一下子就刷了過去!
葉飛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一盆籌碼。
不過是塑料做的,但是每一個上面都印了—千五千一萬。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人民幣兌換的!
五百萬換了一盆塑料過來!
葉飛再在心底感嘆了一下資本家的可怕。
“走吧走吧,我們先去玩點小的。”
李婉興奮地拉著葉飛在會場里跑著。
會場最外面兩邊擺滿了尋常游戲廳也有的機器。
拳皇,推金幣,大魚吃小魚各種各樣的游戲,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沒有。
只是這里所需要的代價是外面的成千上萬倍,而勝利的之后獲得的獎勵的籌碼也是成千上萬的!
“這個好玩。”
李婉巡視了一圈之后徑自走到一臺推硬幣的機子前面,里面堆滿了各種顏色的籌碼。
一種類似游戲廳里的投幣機,投進去后,里面堆積的硬幣可能會被推出來,可以被獲取。
但是更大的幾率你投進去的籌碼不過是成為了金幣堆的組成部分罷了。
李婉興奮地坐在投幣機之前,拿過塑料盒里面的籌碼,毫不在意的投了幾個一萬的紅色硬幣下去。
機器移動了一下,金幣堆又往前推了一點。葉飛看著她玩,在心底吞了一唾沫。
突然感覺自己手里的這盒塑料好太沉重了,幾分鐘下來幾萬塊錢就打了水漂!
玩了兩把血本無歸,李婉終于覺得沒意思了。
這種是概率游戲,如果你運氣好的話,一把贏個幾百萬不是問題。
運氣不好,投個幾十萬下去也只是為他人做嫁衣。
葉飛手中捧著籌碼站在旁邊長出了一口氣。再這么輸下去,就算不是他的錢,他看著都心疼。
可李婉卻絲毫沒有被打擾到興致,站起來又轉頭玩別的項目,花起錢來還是毫不手軟,這一圈下來已經起碼輸了幾十萬了。
葉飛表面上漫不經心,其實心中只覺得咋舌。
對于普普通家庭來說,幾十萬或許是幾年的收入,在李婉手中不到幾分鐘就給霍霍沒了。
李婉拋著手中的籌碼看到好玩的就投進去玩兩下。
甚至有幾個都沒玩完,就覺得沒意思走開了,這點小錢對她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葉飛你要玩嗎?這些就是給客人玩的開胃菜,反正沒幾個錢,玩著試試看唄,萬一就賺了呢。”
幸好葉飛有這么久的裝逼經驗,心中盡管已經驚駭不已的,表面上還是很淡定。
葉飛掃了一眼那些游戲機,眼神之中透露出不屑。
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于玩這種東西的感覺。
“我對于這種游戲沒什么興趣,你玩吧?!?p> 開玩笑!要讓他把幾萬塊錢投到一個游戲機里面,就玩兩分鐘,他死都不會愿意。
李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沒什么意思,我們去玩一把大的!”
還沒等葉飛反應過來,李婉又拽著他一直往深處走去。
拳擊區(qū)!
“這里可比剛剛外面好玩多了?!崩钔窨粗矍暗膱鼍笆峙d奮。
一整個大房間里面被分出了五六個區(qū)域,每個區(qū)域上面都有選手和裁判。
有不少人被打得滿臉是血,血肉模糊的,但沒有人在意,圍觀的群眾全部都在狂歡。
葉飛感覺自己越發(fā)看不透這個大小姐了,可能這才是真正的有錢人吧。
對于他們來說,這些人不過是用來取樂的玩意兒罷了,他們也樂意在這些玩意兒身上花錢。
“那邊那邊!”
遠處有一個區(qū)域不是開放的平臺,而是類似于打擂的鐵籠賽。
一個選手當擂主,下面的人可以過來挑戰(zhàn)他,誰贏到最后誰將獲得一大筆獎金。
底下的觀眾可以隨時壓賭注。
選手在一個鐵籠里面,除非一方完全倒地,否則的話沒有人可以出來。
此刻臺上是一個黃種人和一個黑人正在打擂。
黃種人整張臉被打的腫起,噴出一口血液倒在擂臺之上。
裁判滑了過去,數到三之后那人依舊同死的一般,再也沒有睜開眼。
“恭喜我們的地下黑人拳王衛(wèi)冕成功!”
等下的觀眾瞬間歡呼起來,臺上的黑人選手振奮的揚起雙臂。
但顯然輪番的對戰(zhàn)下來,他也已經受傷不輕,整張臉沒有一塊好地方。
很快幾個大漢上臺去把暈倒的黃種人拖了下來,再也沒有人管他的死活。
“下面是誰來挑戰(zhàn)!”
裁判憤慨激昂的聲音之下另一個選手走了上來。
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選手,身材和那個黑人也相差甚遠。
他一進去鐵門立刻就被從外面關上。
兩個選手站在擂臺的兩邊互相對視著,眼神之中都透露出兇惡。
在這個鐵籠里面他們和互相撕斗的兩只野獸沒有任何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