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穿成虐文女主后我成了他的黑月光

第十章 殺戮的滋味兒不錯吧

  他跪地,垂著眸子斂下恨意,恭敬道:“是,母親?!?p>  只要他做的好,令她滿意,她就能少折磨他母親了吧,如此,母親也能對他好點。

  朝而往,暮而歸。日落西山,寒夜將臨。

  他看見矮墻的陰影里一個身形高大,臉上戴著一副可怖的面具,通身被斗篷包裹住的男人。

  本沒想理他,他繼續(xù)一瘸一拐往前走,那個男人卻道:“不想殺了他們嗎?”

  想嗎?

  想。

  但是他不能這么做,也做不了。

  “不想?!?p>  那男人低低一笑,隨即消失不見,好像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是幻覺吧,他想。

  可后來他卻經(jīng)常能看見這個神秘而詭異的男人,每次都是穿著一身黑袍,一件斗篷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而最近一次,是他殺了那些人的那日。

  他母親死了,那些人再也沒有顧慮,往日只是折辱凌虐他一人,把他打得死去活來。

  那日不同。

  幾個華服男女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個神情倨傲的佩劍青年嘲道:“小雜種,看不出來,瞧這細皮嫩肉的,皮還挺厚哈哈……”

  四圍一陣哄笑聲。

  他雙目無神,習慣了。

  “皮相俊著呢,可惜了,”一少女用帶著倒刺的鞭子抬起他的下巴,嗤笑道:“可惜不像父親大人。”鞭子上的刺扎進他肉里。

  主母張氏恨恨道:“像他那個狐媚子娘!”

  他抬眼瞪向她。

  卻被那青年狠狠打了一巴掌,“小雜種,誰讓你瞪母親的!”

  他被打得嘔出一口血來,臉火辣辣的疼。

  “你娘就是個賤人!你也是個賤種!不對……”那少女話鋒一轉,眨著眼,滿面天真道:“你還是個野種?!?p>  “你閉嘴!”他掙扎著大喊道,臉怒的通紅,額頭脖頸上青筋暴起。

  可那婦人卻認同女兒的話,咬牙切齒怨聲道:“哼!那個女人勾引了老爺還不夠,還背著老爺偷男人,爬上了別的男人的床!那娼婦早就該被浸豬籠!”

  四圍的奴仆也附和道:“夫人說的極是?!?p>  一個滿臉皺紋的婆子斜眼看他道:“奴瞧著那茹夫人一臉魅惑之相,一看就不是個肯安分守己的?!?p>  “那是,指不定還爬過別人的床榻哪?!?p>  “奴親眼所見,茹夫人曾跟一個男人這樣……”他褻笑,用干瘦的手比劃了個手勢。

  “嘿嘿嘿……”

  “茹夫人那般浪蕩,甚至饑不擇食到還勾引過奴?!狈誓伒哪樕蠘O為不屑。

  “那一身肌膚真是又香又軟又嫩……”好像自己真的見識過撫摸過一般,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幾個奴仆摸著下巴露出猥瑣至極的笑。

  ……

  張氏聽這些討好樣兒的奴才們一件件道出“見聞”,神情愉悅,翹起嘴角,對少年的聲音置若罔聞。

  “不準你們辱我母親!我母親沒有,沒有!”他眼睛通紅,聲音嘶啞,激動地不停為他和母親辯解,沉重的鐵鏈不斷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卻無人肯聽。

  “叫什么叫!你跟你娘都是下賤胚子!”少女說著,一鞭子又一鞭子抽在他后背上!

  他感受到自己的皮肉被生生撕裂的劇痛,卻還是固執(zhí)的喊叫著:“我母親沒有做過!”

  他恨極了這般無能為力的感覺!

  他又看到了那個神秘的男人。

  “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

  那男人沉沉低笑,面具下一副讓人辯不清男女的嗓音道:“我會幫您的。”他消失不見了。

  而他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突然掙脫開束縛住他手腕的鏈鎖,拔了那還未反應過來、驚愕不已青年的劍。

  一劍封喉,從脖頸噴出的鮮紅熱血灑在他慘白的臉上。

  血色朦朧住視線,是熱的,腥的。

  “耀兒!”“哥!”“二公子!”

  地牢里充斥著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咒罵聲,一群人猙獰著臉蜂擁而上。

  青年死了,但他心底的熊熊怒火,積年的滔天恨意又豈是殺一人就能平息的。

  殺了他們!

  他心底只有一個念頭,殺,殺,殺!他揮著劍一陣砍殺,動作利落到像是從前進行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屠殺。

  他甚至分不清是憤怒還是嗜血的快感使然。

  地牢里陰暗潮濕,血氣彌漫。血霧籠罩著眾人的眼,他們都在往出口逃竄。

  “怪物!怪物!”他們邊逃邊驚恐的叫喊,好似身后真的有只身形巨大,能食人肉、飲人血的可怕怪物。

  然而那哪里是只怪物,不過是個身形瘦弱的少年。

  他提著劍,滿身是鮮紅的血,一步步向他們逼近,如同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惡鬼。

  “我錯了,小,小公子求您放過……”那瑟瑟發(fā)抖的奴仆還未說完話,就被一劍割下腦袋。

  “嗤……哈哈……”他坐在血液漫流的地上癡癡狂笑。

  笑聲在空曠、陰暗的地牢里放大、回響,詭異而令人驚懼。

  他顫抖著方才握劍殺人的手,興奮的難以自持。

  這是在求他嗎?他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而先前猖狂的華服男女,渾身冷汗直流,抱作一處,不敢發(fā)出一點異響,頭也不回地爬出地牢。

  過了好一會兒,他搖搖晃晃爬起來,踢了踢砍下的腦袋,腦袋咕嚕嚕地滾遠了,一張臉上還帶著驚恐的神情。

  真是丑陋,他想。

  他不緊不慢地走出地牢,心里除了恨意,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不受控制的興奮,就像是一頭餓了數(shù)年的惡獸突然間掙脫牢籠,所以要不斷的進食,越進食越饑餓,越饑餓就越要進食。

  現(xiàn)在,這頭惡獸的肚子需要用血液滋補,獵物的恐懼是它最好的開胃菜,因為恐懼而發(fā)出的驚叫,它視為最美妙的音樂,而逃跑的獵物,在它看來不過是一場游戲。

  “殺戮的滋味兒不錯吧……”

  他知道是誰在說話,抹去臉上的血跡,挑眉真誠道:“的確不錯?!?p>  出了地牢,立即被二十多名仆役團團圍住。

  一個男人指著他,痛聲道:“把他拿下,為我兒報仇雪恨!”

  “是?!?p>  他低垂著腦袋,可眾人見識過他方才的模樣,都不敢輕舉妄動。

那個江北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舒宴比兔子還“可愛”⊙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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