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令貴妃的奸計
紫禁城,完全籠罩后宮的,不但是乾隆二十八年夏的毒日,而且是陰險的陰謀詭計!
“永琪是不會陷害永基的,這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咸福宮,盈盈水目凝視著心急如焚的瑜貴妃雨蕭,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斬釘截鐵道。
“檀香姐姐,雨蕭也沒有想到,永琪的大福晉西林覺羅曇華會被逼得帶發(fā)修行,永琪這孩子,與他皇阿瑪一般?!辫べF妃雨蕭罥煙眉一擰,含情目凝視著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感覺到非常慚愧。
“瑜主兒?!被屎鬄趵抢聪闵砼缘南闼肼犺べF妃雨蕭這般說,立刻小聲咳了一聲。
“檀香姐姐,是雨蕭剛剛孟浪了。”瑜貴妃雨蕭不由得面上浮起了紅霞。
“雨蕭,你說的對,永琪也是一個情真意切的孩子,后宮這么多年,本宮也明白了,我們這些人,自己的終生不能自己做主,現(xiàn)在是多么的難,本宮不想永琪也像我們這般。”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執(zhí)著瑜貴妃雨蕭涼涼的纖纖玉手,一團和氣,粲然一笑道。
出了咸福宮,清風拂面而來,瑜貴妃雨蕭悻悻然,感覺到心生漣漪,百感交集。
“皇后娘娘,這么多年了,瑜主兒對你說話還是這般,香穗勸您可不要多想。”凝視著院子里,香穗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欠身柔聲勸道。
“香穗,雨蕭對本宮,永遠是真心,本宮豈會多想,本宮只是擔心,令貴妃、瑯妃、豫妃等毒婦在紫禁城不會放過這個扳倒雨蕭的機會!”皇后烏拉那拉檀香一聲嘆息道。
寢宮,在太醫(yī)院太醫(yī)鄭珍的幫助下,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成功治好了十二阿哥永基的病,儲秀宮,舒妃葉赫紫云憑著是皇太后鈕祜祿淑德的親外甥女,終于被放出了冷宮,東山再起,讓令貴妃魏馨燕始料未及的是,舒妃葉赫紫云沒有與自己聯(lián)合,囑咐宮女關(guān)了儲秀宮的大門。
“舒妃也是徐娘半老,又沒有皇子,已經(jīng)沒有了爭寵奪嫡的野心,令貴妃魏馨燕現(xiàn)在在后宮孤掌難鳴,只憑著皇上對她與永琰、永璘的寵愛,皇后娘娘,嬪妾冥思苦想,娘娘的上計是立刻向皇上建議,下圣旨擢升容嬪為容妃,這樣我們在后宮六宮的勢力就與令貴妃魏馨燕瑯妃瑯花、豫妃寶海珠的勢力旗鼓相當了!”咸福宮,婉嬪陳玉琴向蛾眉緊鎖的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建議道。
“玉琴,本宮不想與令貴妃魏馨燕爭了,這幾日,本宮暗中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疲于奔命,玉琴,你在后宮也是閉月羞花的美貌,這么多年,你感覺到自己孤獨嗎?”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盈盈水目凝視著婉嬪陳玉琴,黯然神傷道。
“皇后娘娘,玉琴這半生,每日都是冷清孤寂,玉琴是不想與后宮那些妃嬪爭斗的,但是為了保護自己與自己的姐妹,玉琴現(xiàn)在在這紫禁城也感覺到身不由己了。”婉嬪陳玉琴情不自禁潸然淚下。
“玉琴,你說的對,本宮也是身不由己!”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凝視著婉嬪陳玉琴,熱淚盈眶。
寶月樓,月冷風清,一環(huán)清影到湘東,皇帝弘歷躲在寶月樓里,一個人喝著酒。
“皇上,你今日為何這般怏怏不樂?是為了雨蕭姐姐嗎?”容嬪和卓雪香一身素色女袍,婀娜多姿地步到了皇帝弘歷的面前柔聲詢問道。
“雪香,你剛進宮的時候,那冷若冰霜的美貌,讓朕非常驚詫,現(xiàn)在,你在后宮終于愿與朕說話了!”皇帝弘歷緊緊地執(zhí)住容嬪和卓雪香的纖纖玉手,淚如雨下道。
“皇上,雨蕭姐姐對臣妾有恩,如若不是因為雨蕭姐姐,臣妾可能不會問皇上的。”容嬪和卓雪香粲然一笑。
“雪香,朕也服了,雨蕭對人真的是比朕有情有義!”皇帝弘歷凝視著容嬪和卓雪香的蛾眉,不由得倏然一笑。
養(yǎng)心殿,今晚,皇帝弘歷翻了令貴妃魏馨燕的綠頭牌。
暖閣,仔細端詳著令貴妃魏馨燕弱眼橫波的美貌,皇帝弘歷不由得舒然一笑:“馨燕,真是沒想到,朕到了這個年紀,只能與你在這個世間說幾句話了,你說,她們?yōu)楹味寂码?,都不相信朕?一個是為了好姐妹與自己的娘家,一個是為了報恩,朕變成了被她們利用的工具,馨燕,只有你,把朕真正地當成一個男人!”
“皇上,臣妾明白?!绷钯F妃魏馨燕向皇帝弘歷欠身道了一個萬福,輕啟丹唇道。
“說誰是狐媚子,本宮看這令貴妃魏馨燕才是狐媚子,都生下三個孩子了,還在皇上那那般狐媚!”咸福宮大殿,辰時,來給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請安的穎妃巴林如寧、慶妃陸小碗、婉嬪陳玉琴、張貴人等妃嬪,都群情激憤地在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的面前沸沸揚揚,議論紛紛。
“令貴妃魏馨燕利用那個新進宮的小蹄子敦貴人,故意在皇上的身邊每日撒嬌弄癡,皇上已經(jīng)被她們迷住了!”惱羞成怒的福貴人向皇后烏拉那拉檀香欠身稟告道。
“皇后娘娘,如若令貴妃成功陷害五阿哥,欺騙皇上用十五阿哥取代五阿哥,我們這些后宮姐妹以后一個也休想活著!”婉嬪陳玉琴勸說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道。
“檀香姐姐,現(xiàn)在我們在后宮不能動,如若令貴妃魏馨燕等小人敢跳出來詆毀陷害我們,我們姐妹就聯(lián)合反擊,現(xiàn)在她們只是在后宮挑起與我們姊妹的沖突,雨思忖,敵不動我不動!”回到寢宮,罥煙眉緊蹙的瑜貴妃雨蕭鄭重其事地勸說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道。
“雨蕭,御史突然彈劾本宮的阿瑪,這一定令貴妃魏馨燕故意指使的,她妄想在前朝搞風搞雨,挑唆本宮懷疑你!”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蛾眉緊鎖,鳳目凝視著瑜貴妃雨蕭神情凝重道。
“檀香姐姐,令貴妃魏馨燕這次的陰謀,不是那般的恐怖,她只是想挑唆我們姐妹自相殘殺!”瑜貴妃雨蕭罥煙眉顰,沉吟道。
延禧宮,院子里,朝霞流彩,菡萏花香,皇帝弘歷執(zhí)著瑜貴妃雨蕭的纖纖玉手,步在花徑之上。
“雨蕭,這前朝后宮,讓朕這個中年人每日疲于奔命,永琪是我們的寶,朕非常相信永琪的品德,他不會為了奪嫡,陰謀暗害自己的兄弟手足,這次永基中毒,一定是有人故意下毒栽贓嫁禍永琪!”凝視著罥煙眉緊蹙的瑜貴妃雨蕭,皇帝弘歷喟然長嘆道。
“皇上,您若是還相信臣妾,請皇上不要再專寵永琪一人了。”瑜貴妃雨蕭鄭重其事地勸說道。
“雨蕭,永琪是朕冊立的儲君,這大清的皇位,以后就是我們的永琪的。”皇帝弘歷執(zhí)住瑜貴妃雨蕭的纖纖玉手,一本正經(jīng)道。
紫禁城啟祥宮,令貴妃魏馨燕正襟危坐在軟塌之上,纖纖玉指執(zhí)著寶珠,得意洋洋地瞥著豫妃寶海珠。
“瑜貴妃雨蕭果然是聰穎過人,但是皇上這般偏心,永琪她是救不回來的!”
“令貴妃,本宮這次一定要害死那個穎妃巴林如寧!”豫妃寶海珠齜牙咧嘴,對著令貴妃魏馨燕兇相畢露道。
延禧宮,瑜貴妃雨蕭凝視著雪鳶,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