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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掉馬后被迫成了團寵

第5章 心疾犯了,美色蠱人

小祖宗掉馬后被迫成了團寵 九濯沉 2417 2021-09-01 11:14:57

  丁奕不滿她的態(tài)度:“你笑什么?”

  云姣笑著搖了搖頭:“我還以為是什么高級貨,不過是普通的藥茶,用一只普通的陶瓷罐子裝著罷了?!?p>  這罐子也不是用什么稀有材質(zhì)做的,真的能保存好東西嗎??

  “麻煩你不要不懂裝懂好嗎,這茶葉是國家一級非遺制茶大師制做的,這罐子更是昌禧時期的精品,說出來也不怕笑掉大牙。”丁奕強行壓制著心里的怒火,不屑地解釋道。

  云姣的眼神淡淡的,隨手將碎片丟回去:“不過是一件造了三百多年的小玩意,有什么好稀罕的。還有這藥茶,不就是普通的茶葉嗎?”

  在云姣這條寶貝堆滿宮殿的龍眼里,這些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凡物罷了。

  傅宴洲第一次聽見有人用“三百多年前的小玩意”來形容一個古董,他覺得有些奇特;但她知不知道,這藥茶是整個夏國唯一能緩解他病痛的茶葉。

  “聽你的意思,你見過比這更好的東西?”他挑了挑眉問道。

  一面對男人,云姣的聲音不自覺軟了下來,姿態(tài)里還帶著點小傲嬌:“何止見過,我有比這好千倍萬倍的東西。這下正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就不要再用那只罐子了,等我賠你一個新的?!?p>  要不是這一茬,云姣差點忘了自己的先天技能。那就是她的鼻子很靈,無論在哪里,只要她聞一聞,就能知道哪里有寶物。

  而且因為從小喜歡寶物,她的長輩們有什么寶貝都會送到北海,云姣還專門開辟了一個宮殿用來存放寶物,可空間還是不夠。

  最后她迫不得已,把一些寶物藏到了凡間去,不知道這地方,有沒有她早年間藏的寶貝呢?

  “你是說,你要再賠給我一個?”傅宴洲覺得荒唐,她一個學生,怎么可能拿得出古董?

  “沒有沒有,您聽錯了?!痹S永蘭連忙揮手,“她腦子摔壞了亂說的,您可千萬不要信?!?p>  媽耶,聽說光那一個罐子就要八十萬,她一個山溝溝里的村婦,就是把這輩子搭進去都賠不起。

  偏偏她這女兒平日里在她面前乖順無比,今天卻處處逆著她。

  云姣卻點了點頭:“對,我要再賠你一個?!?p>  傅宴洲難得來了興趣,他倒想看看女孩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怎么知道這是不是你拖延時間的借口呢?你要給我一個期限?!?p>  “三天?!痹奇Q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說道,“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賠你?!?p>  傅宴洲一口答應(yīng):“可以,那就按你說的,三天后見分曉,如果你拿不出來,到時我依舊會走法律程序?!?p>  “不不不,您別聽她的,她亂說的。”許永蘭徹底慌了神,別說三天了,就是三年她連個坯都拿不出來。

  傅宴洲沒再理會其他人,起身徑直上了二樓。

  他們是今天剛到農(nóng)家院的客人,出手闊綽地訂了兩間最好的房,但就在搬運東西的過程中,周駿恩不小心打碎了客人的茶葉罐,才有了剛才的事情。

  客人上樓后,周俊恩看著云姣的目光充滿了鄙夷,“明明什么都不懂,還想打腫臉充胖子,你這不是害了整個許家嗎?”

  這個小鬼從小帶頭欺辱許霜筱,云姣對他沒什么好感,只好笑地看著他:“我什么都不懂,那你來啊。反正東西是你打碎的,你要負全責,問題是你付得起嗎?不如你打電話告訴你爸,讓他把房子賣了幫你抵債?”

  一提到他爸,周俊恩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難看的很。

  許永蘭現(xiàn)在一個頭兩個大,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卻和孫子吵架,“你們都給我回屋去!今晚不準吃飯,都給我好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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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永蘭是個刀子嘴豆腐心,雖然嘴上說不讓云姣吃飯了,但在她回到臥室后不久,還是做了碗面給她送了過來。

  她帶了個小藥箱進來,幫云姣處理傷口。

  云姣嘟起嘴巴把面條吹涼,然后小口小口嚼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周駿恩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吃飯,想到許永蘭會心軟給自己送面,估計一會也會給那小子送,云姣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她忽然有些擔憂地問道:“媽,小恩吃飯了嗎?雖然他犯了錯,但也不能餓了他,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吃飯營養(yǎng)會跟不上的?!?p>  許永蘭沒想到今天周駿恩那么針對她,她還能這么懂事,頓時有點辛酸:“不用管他,犯了錯就該罰,不止晚飯,明天的早飯他也不能吃,得給我好好反省!”

  云姣“善解人意”地說道:“那怎么行,他脾氣那么差,會跟你對著干的?!?p>  許永蘭一聽怒了:“他要是敢跟我對著干,看我不打爛他的屁股!”

  云姣明面上很擔心,實際心里樂開了花。

  最后許永蘭又關(guān)心了她的身體,問她身上的傷是從哪里來的,云姣堅稱自己是不小心摔的。

  以前許霜筱被欺負了也從來不會告訴許永蘭,云姣說是摔的,許永蘭也就沒多想了,叮囑她早點睡后就走了。

  云姣看出她還在愁賠款的事情,但她也沒有多說,因為許永蘭不會信她說的。

  入夜十一點,云姣郁悶地用被子蒙上自己的頭,她在思考為什么月瀾不認識自己了。

  想著想著,頭頂忽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云姣立刻鉆出被窩上樓,她的神識感覺到月瀾出事了。

  現(xiàn)在太晚了,丁奕身為保鏢已經(jīng)回去休息了,云姣看著緊閉的房門,一咬牙把門撞開了。

  屋內(nèi)的燈亮著,傅宴洲倒在床邊的地毯上,他眉頭緊鎖著,表情有些痛苦。

  就在這時,他聽見了門被用外力撞開的聲音,緊接著看到了出現(xiàn)在門口的云姣。

  她的眼睛里透著憂慮,烏發(fā)如瀑布般披垂下來,全身只穿著一條印花吊帶睡裙,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裙擺下是兩條纖直的長腿。

  云姣看到男人的時候心臟像被針扎了一下痛,她焦急地跑到男人身邊拉起他的一只手:“月瀾,你怎么了?”

  傅宴洲整張臉都失去了血色,他已經(jīng)痛到說不出話了,只是輕而緩慢地搖了搖頭。

  他的手緊緊攥著心臟處的衣襟,黑色的真絲布料被抓出了褶皺,露出一片瓷白的鎖骨。

  云姣已經(jīng)顧不得欣賞美色了,聲音染上了哭腔:“我扶你起來!”

  在傅宴洲的配合下,云姣艱難地架起他的一只胳膊,把人扶到了床邊。

  她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把人放到了床邊,誰知這時傅宴洲的身子又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云姣還拉著他的手,被一并拉著栽了下去。

  這下云姣的額頭剛好磕在傅宴洲的心口上,砸得他悶哼一聲:“呃……”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起來?!痹奇哪標查g燒紅了,手足無措地就要起來。

  接觸到男人身體的皮膚像被灼燒了一般透著紅,云姣拿開自己的手,撐著柔軟的床想要起來。

  然而她的臉剛離開男人的胸口不到一寸,一只溫暖的大手驀地放在她后背,將她復(fù)又摁了回去。

  霎時,一股甘醇的茶香味涌進云姣鼻腔,她的心臟也咚咚咚地跳了起來。

  靜默片刻,她試探地叫了一聲,“月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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