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心急,既然大家都非常有興趣,那我就來給大家講一個故事吧?!?p> 林燁向人群中的女子看了一眼,繼續(xù)說道。
“從前,有一名女子,原本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從小對生意就極有天賦,后來比她年長的大人,在這方面都比不了她,可謂是天生就是為了做生意而生的人?!?p> “又因為她本身要強,在她成年之后,脫離家族的控制私自外出打拼?!?p> “原本像她這樣一個女人,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給她時間,都能變成富甲一方的存在。”
“但,可惜的是,后來她遇到了一個男人。”
林燁說著停下片刻,向那凌斌看了一眼,結(jié)果凌斌依舊和剛才那般,一臉的無所謂。
“怎么,你說的這個故事,和你所說的證據(jù),有關(guān)系嗎?”
林燁擺了擺手,說:“別著急,很快就有關(guān)系了?!?p> “當(dāng)時那名女子,在遇到這個男人的時候,經(jīng)過了幾年的打拼,已經(jīng)掙下了很大的家業(yè),一輩子可以說是衣食無憂?!?p> “而她所遇到的那個男人,也只是在一家布莊上做長工而已,無權(quán)、無勢、無錢財,以后的前途更是渺茫?!?p> “但,當(dāng)那名女子見到男人時,心動了,之后兩人又相互接觸了幾次,很快就墜入了愛河?!?p> “或許,愛情本來就是一件說不清楚的事情,也能讓墜入愛河的人,沖昏了頭腦?!?p> “后來,女子就和這個男人成親了?!?p> “之后,女子為了拉進他們夫妻之間的距離,不惜借助家族的勢力,為她的丈夫牽線鋪路?!?p> “短短數(shù)年,那個曾經(jīng)一無所有的男人,一躍成為了一方富豪,與當(dāng)時的身份地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p> “而且,在她們成親數(shù)年后,又有了三個兒子,可以說是非常幸福的一家人,讓不少人都為之羨慕?!?p> 林燁說完之后,再次看向凌斌時,發(fā)現(xiàn)的他的表情,已經(jīng)有了一絲變化。
雖然依舊和剛才那般平靜,但卻多出了一絲驚慌。
很好,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林燁心里說。
而此時圍觀的群眾,聽著這個故事,臉上都露出了疑惑。
因為他們好像感覺,這個故事好熟悉。
林燁繼續(xù)說道:“如果大家以為,這個故事到此結(jié)束,那就大錯特錯。”
“如果故事真的到此結(jié)束,那也算是一個美好的姻緣,幸福的一家?!?p> “但是,故事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p> “后來,那個男人有錢,有勢,有地位之后,就變得和之前不太一樣,他不僅想要將整個家里的財產(chǎn)牢牢掌握,還打起了自己妻子的主意?!?p> “因為這個男人知道,只要他的妻子在一天,他就絕對不可能是一家之主,也絕對不能將家里的財產(chǎn)隨意揮霍?!?p> “所以,這個男人就有了,將他妻子徹底除掉,永遠都不能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
林燁話剛說完,就聽到‘啊’了一聲。
人群中有幾名少女,聽到這里之后,不自覺的就發(fā)出了尖叫,隨后開始議論。
“怎么會…那個男人怎么會這樣?!?p> “他的一切都是妻子給的,為什么還不滿足,居然還想將妻子殺死。”
“怎么會有這么殘忍的男人,男人都一樣,有了錢就變壞了嗎?”
“我可不這么認為,我覺得這個男人本性就是如此,只不過有了錢之后,徹底的暴露了。”
……
在圍觀的人群中,一名身穿鵝黃色長裙,大約十四五歲年紀的少女,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她隨手從身上斜挎著一只巴掌大小口袋里,掏出了一顆紅色的朱果,‘嘎嘣’的咬了一口。
嚼了幾下后,看著人群中的青年,歪著圓圓的鵝蛋臉,心想:“難道天下的男人,真的是這樣嗎?”
另外一邊,林燁并沒有受到旁人的議論為停下。
“這名女子其實并不知道,她一直認為最愛她的丈夫,每天和他同床而眠的時候,心里想的則是怎么將她殺死。”
“為什么這個男人的性情會突然變的這么壞?”
“如果,這個男人本性就是如此呢,他從剛開始接觸他妻子的時候,再到后面成家生子,一切都是事先預(yù)謀好的呢?”
“這樣一來,事情是不是就說的通了?”
“因為,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妻子并不是常人,而是一名六品‘筑基境’的修行者,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已經(jīng)預(yù)謀后怎么除掉她了。”
“這個男人和別人謀劃了許久,先是借助旁人的力量,將他妻子和三名兒子的魂魄收走?!?p> “然后再設(shè)計家中放起了大火,燒毀了她們四人的肉身,讓她們徹底死去?!?p> “因為男人知道,即使他燒毀了妻子的肉身,只要對方的魂魄一日不滅,那就有可能事情敗露,揭露他這人面獸性的行為?!?p> 林燁說到這里,故意停下了片刻。
然而,此時的凌斌,再也沒有了剛才那般平靜,臉上冷汗直流,心里也開始緊張了。
怎么可能?
他怎么會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對,這個家伙沒有證據(jù),就是知道了又如何。
只要他死不承認,又能奈何與他。
“喂,小伙子,你快說說后來呢?”
“對啊,后來怎么樣了?”
“我們想聽聽后來如何了,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做出了,喪心病狂殺妻滅子的行為。”
林燁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后來,那個男人自然是如愿了,他確實殺了妻子和三個兒子,還將她們的肉身燒毀。”
“而且,他還買通了兩名捕快,將封印他妻子和三個兒子的魂魄,送到其他地方準備煉化?!?p> “一旦將她們的魂魄煉化成功,那她們不僅陷入萬劫不復(fù),永生永世都無法投胎輪回。”
什么!
圍觀的群中,不少人聽到了這個結(jié)果,心中震驚不已,她們沒有想到,世間居然有這樣的男人。
凌斌眼神伶俐,透出一股殺意,拳頭緩緩緊握。
不過,凌斌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手。
“很不錯,你的這個故事講的相當(dāng)不錯?!?p> “不過,故事只是故事,又能代表什么?你所說的證據(jù)呢?”
“如果你還拿不出證據(jù)的話,那我可就要如你剛才所說,讓你活埋在我們凌家祖墳里了?!?p> “來人,準備…”
林燁抬手打斷了凌斌的話,繼續(xù)說道。
“凌家主,別這么著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這個故事嗎?”
凌斌冷笑一聲,道:“我為什么要知道,這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p> “是嗎?”
林燁從懷里掏出一只潔白無瑕,而又一塵不染的手絹,在凌斌的面前晃了晃。
“怎么樣,這個東西是不是很眼熟。”
凌斌看到白色手絹的那瞬間,身體‘轟’的一下,向后倒退了幾步,險些沒有站穩(wěn)。
“怎么…”
“這個東西……怎么會…在你的手中?”
林燁把玩著手中的白色手絹,說:“你這下明白,我為什么會知道這個故事了吧。”
隨后,他轉(zhuǎn)身向眾人說道:“抱歉,剛才那個故事我還沒有說完?!?p> “因為接下來我所說的事情,正是我所說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