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確定后面人與他距離只有一臂時,他猛地轉(zhuǎn)身,拉住后面的人,抵在廁所墻上:“你有完沒完?”
可是等他看清楚自己拉的人后,他整個人懵住了。
他拉錯人了!
被他拉住的是位保潔阿姨。
保潔阿姨手上拿著拖把,被他嚇得不輕。
等阿姨反應(yīng)過來時,她甩起粗壯的手膀,給鐘岳腹部一拳,又拿起拖把給鐘岳狠狠一棍。
然后阿姨扯起嗓門開喊:“來人啊,有變態(tài)!”
鐘岳整個人都不好了,心態(tài)崩了,也被打蒙了。
這輩子,沒這么無語過!
十米之外,目睹了全過程的宋傾韻整個人都看懵了。
她捂著嘴吧,表示難以置信。
這就是頂流的社死現(xiàn)場嗎?
千年難遇啊。
她絲毫沒有罪魁禍?zhǔn)椎淖杂X,放肆地笑出了聲。
這里動靜不小,加上清潔阿姨的嗓門,一下子引來不少人。
就連宋傾程那個向來不愛管閑事的也過來了。
飯店經(jīng)理一來,看見鐘岳,立馬認(rèn)出了人:“鐘先生,你們怎么了這是?”
“……”鐘岳黑著臉不說話。
清潔阿姨搶先開口,生怕自己吃虧:“他對我意圖不軌,這小伙子長得人模狗樣的,盡不干人事!”
聽言,鐘岳沒看清潔阿姨,反而看向宋傾韻。
他的臉越來越黑。
宋傾程出來完全是擔(dān)心宋青蕓出了什么事,出來后就看到了鐘岳。
他也聽陳琳說了,昨天就是自己妹妹撞了他。
宋傾韻被鐘岳看著,表示毫無壓力,這事絲毫牽扯不到她。
她也知道,鐘岳不可能好意思開口解釋的,沒個社交牛13癥,是不會說出來的。
“你這說的什么話,鐘先生要什么人沒有,會看上你?趕緊打掃你的衛(wèi)生去,別再給我找事!”經(jīng)理顯然想把事糊弄過去。
保潔阿姨本來還想說話,但迫于經(jīng)理警告的眼神,沒敢再說話。
這飯店的工資不低,丟了飯碗就不好了。
鐘岳助理很快趕到,和經(jīng)理交談處理,鐘岳準(zhǔn)備走人。
宋傾韻本以為鐘岳會這樣走了,結(jié)果沒想到宋傾程居然把人給留了下來。
在鐘岳先一步離開前,宋傾程走上前去,把人攔?。骸扮娤壬沂莾A韻的哥哥,昨天的事還請鐘先生多擔(dān)待,可否邀請鐘先生一起吃個便飯?”
鐘岳看了宋傾程一眼,又看向他身后的宋傾韻,冷笑了一聲:“好啊?!?p> 宋傾韻后背發(fā)涼,她好想跑路!
包廂里,滿桌子的美食。
這是應(yīng)該宋傾韻這輩子最難以下口的一頓飯。
鐘岳坐在包廂里,看著桌上的菜,開始陰陽怪氣:“宋小姐好胃口啊。”
宋傾韻低著頭,不敢說話,明明她什么都沒做,人也不是她撞的……
這鍋它又大又圓,她竟不得不背。
宋傾程替她回道:“昨天撞壞了腦子,給她補(bǔ)補(bǔ)?!?p> 鐘岳既然來了,就沒想放過她:“是得多補(bǔ)補(bǔ),我看平日里腦子也不是很好,二十幾歲人了,在車流量很少的路上也能追尾?”
宋傾程雖然平時愛懟宋傾韻,但是關(guān)鍵時候還是會護(hù)著妹妹:“昨天是我們不對,我在這替妹妹向你道歉,請見諒,后續(xù)修車,或者換車我們愿意負(fù)責(zé)到底。”
鐘岳本就不是遞桿子往上爬的人,他本來也不想追究,甚至覺得來這包廂都沒必要。
只不過剛才在廁所實在是太丟人了。
宋傾韻這個女人笑得過于放肆,就想著來和她算算新賬舊賬,給她點教訓(xùn)。
見宋傾程誠意道歉,鐘岳就沒有多為難:“不用,也不是大問題。
只不過你們家妹妹確實需要管教,昨天說難聽點,就是私生,在圈內(nèi)混的都知道這種事的嚴(yán)重性?!?p> “還有就是,請宋小姐以后管好自己,不要再捆綁我炒一些不存在的cp。以前我不回應(yīng),看在你是女孩子給你面子。以后再有這些,我一概請律師處理,告辭。”
這些話都是說給宋傾韻聽的。
鐘岳說完就走了人。
鐘岳走后,宋傾程才開始發(fā)問:“昨天你到底怎么回事?”
宋傾韻自然不會把她被人騙了去撞人車這么二百五的事給說出來。
她塞了滿嘴的菜,不想多說:“你就別管了,我自己知道錯了,你趕緊吃飯?!?p> 見她不說,宋傾程也不再追問:“行,我不管你,你吃不完自己掏錢。”
“……”
回到家后,宋傾韻肚子明顯鼓脹。
好在宋傾程還有一絲人性尚存,沒真叫他吃完,但讓她打包回來當(dāng)晚飯。
宋傾程一回來又進(jìn)客房辦公去了,宋傾韻也回了自己房間。
她本想追劇,可看著手機(jī),就打開了微信,她和路施悅聊天還停留在昨天下午:
“傾韻你到了嗎?”
“到了,他出來了。”
“上??!”
呵呵,無比諷刺。
路施悅到現(xiàn)在都沒給自己發(fā)過信息,看來也不是真正有腦子的。
做戲也不做全套。
她突然想到昨天魂穿后,自己原來的身體還處于失蹤狀態(tài),路施悅剛好是她替身那部劇的女主角,正好有個借口去看看情況。
她給橙子打了電話,叫她來接自己。
臨走前她和宋傾程說了一聲。
宋傾程一開始不同意:“你腦子不好,跑出去瞎逛什么?”
而宋傾韻丟下了一句“美女的事你少管”就直接出門了。
之前路施悅和她說過在哪個劇組拍戲,去了也不算突兀,頂多算個“驚喜”。
橙子在樓下等著她,看她下了樓,橙子便問:“傾韻姐,咱們?nèi)ツ陌。俊?p> 宋傾韻笑著說:“犁田鎮(zhèn)那邊的劇組?!?p> 聽言,橙子有些不情愿:“???你要去給路施悅探班嗎?傾韻姐,你才剛剛出院?!?p> 橙子有些心疼宋傾韻,她一直都不喜歡路施悅。
宋傾韻看向橙子:“是也不是?!?p> 車子在路上行駛,宋傾韻看到路邊的奶茶店,問了一旁的橙子:“橙子,你知道犁田鎮(zhèn)那邊有賣奶茶的嗎?”
橙子想了一下:“有是有,但都是很便宜的,那邊屬于鄉(xiāng)下了,都是私人老板開的小店。”
“有就行,貴的她也不配?!彼蝺A韻回道。
橙子聽她說的有些好奇:“傾韻姐,你開始討厭路施悅了嗎?”
“差不多吧,你覺得呢?”宋傾韻反問橙子。
“我說了怕你生氣,我覺得路施悅不是好人,就很討厭她。”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但你還和我生氣!”橙子說得一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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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月貓樹
宋傾韻:“聽說你要教育我?” 鐘岳:“媳婦兒,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