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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她今天又精分了

第17章然妃耳朵聾了?本王看看

攝政王她今天又精分了 筱筱不吃米 2066 2021-10-17 17:35:00

  “進!”

  青竹推開門走進來,說道:“王爺今兒起這么早?”

  放下洗漱的水盆后,便朝已經練完拳正在收尾的魏懷柔看去,在看見魏懷柔眼瞼下的黑眼圈時,疑惑道:“王爺一夜沒睡嗎?”

  “對?!?p>  “王爺該洗漱了,要上朝了。”

  “好。”

  魏懷柔洗漱中,青竹便去了隔壁的寢殿拿上朝的禮服。

  她取下正在洗臉頰的帕子,剛想叫住青竹,卻發(fā)現(xiàn)青竹已經走了出去。

  忙把帕子丟進盆里,追了出去。

  還沒等她跨進寢殿門,便傳來了青竹的尖叫聲。

  魏懷柔往屋內急走幾步,就看到青竹貼墻蜷縮著、渾身顫抖不已。

  她忙上前喊道:“青竹,青竹,你沒事吧?”

  見青竹沒反應,魏懷柔輕輕抬起青竹的頭,看了眼。

  那蒼白的臉色,受了驚嚇的瞳孔,無一不透露著青竹被嚇得不輕。

  魏懷柔將青竹攬在懷里,柔聲安撫道:“別怕!別怕??!別去想它!我們先出去吧!”

  魏懷柔輕柔的聲音似乎起了作用,青竹回過神來,一把拉住魏懷柔的袖擺,聲音顫抖的說道:“王爺你別看!別看……里面太可怕了?!?p>  魏懷柔邊扶著青竹往外走,邊回道:“本王好好的呢!別擔心了!”

  負責巡邏的大內侍衛(wèi)想著馬上要換班了,就都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氣。

  只是還沒完全放松,就聽見一道驚恐的叫聲從慶陽殿的方向傳來。

  他們忙往慶陽殿齊步跑去。

  要是攝政王出了什么好歹,他們就算丟了姓名,也吃罪不起啊!

  片刻后,慶陽殿各處便站了幾十個大內侍衛(wèi)。

  侍衛(wèi)首領高忠給魏懷柔見了禮后,問道:“王爺遇見何事?這般驚慌?”

  “高統(tǒng)領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高忠看了眼在魏懷柔身旁坐著,猶自瑟縮發(fā)抖的青竹一眼,領著幾個人就往內殿而去。

  莫不是里面有個橫死的人?或是有誰惡作劇帶了個鬼臉面具嚇人?又或者是遇見了什么鬼怪?

  可是為什么受驚嚇的是一個小宮女,而不是本應該在寢殿內睡覺的攝政王呢?

  是王爺有顆強大的心臟,承受能力強呢?還是王爺根本就沒看見呢?

  高忠在進入內殿前,不停的在腦海里各種的設想,等推開寢殿門后,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飄進鼻腔,瞬間把那些設想遺忘在腦后。

  他領著人繞過屏風,借著外面朦朧的亮光和提著的燈籠,看見地上滿地血腥,蛇蟲鼠蟻尸體遍布。

  他眉頭一皺,踩過干凈的點往里走去。

  片刻后,據(jù)其他幾個觀察的侍衛(wèi),和他自己的觀測來看,這寢殿里,沒有尸首!沒有其他任何惡作劇的東西!只有一地的動物尸體。

  嘖!誰這么恨攝政王???

  想歸想,高忠等人很快退了出去。

  “稟王爺,您寢殿內的狀況有些慘不忍睹,待卑職等人處理完畢,定會著重調查清楚的。”

  魏懷柔裝作不知道一樣,問道:“哦?本王昨晚一夜都在書房里,不曾回房休息。本王寢殿怎么了?”

  “王爺還是不看的好!看了恐會胃口不好!”

  青竹又拉住魏懷柔的袖擺說道:“王爺別去!別去看!”

  “好好好!本王不看,本王不看!”

  青竹和高忠同時松了口氣。

  他們都害怕攝政王看了受不了。

  雖然封了個攝政王,可誰叫攝政王也是個弱女子呢?

  試問哪個女子看見蛇蟲鼠蟻滿地躺的時候,不害怕呢?

  殊不知他們心里的那個弱女子,不僅看了不害怕,相反還視若無睹?

  現(xiàn)下朝服穿不了了,早朝也不能上了,魏懷柔頓覺肩上一片輕松。

  吃完早飯,拿著一個空的小巧的瓶子,就和青竹等幾個宮女太監(jiān)往御花園而去。

  御花園里,魏懷柔弓著身,耐心的看著花瓣上的露水滴落在瓶子里。

  而此時,白翩然穿著一件淡紅色的衣服,也從另外一扇門進了御花園。

  白翩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往前走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遠處幾百米遠的地方,正巧是魏懷柔主仆幾人。

  白翩然的貼身女婢上前小聲提醒道:“娘娘,攝政王在前面?!?p>  ‘攝政王’三個字,一下就把白翩然拉回了思緒。

  “你說誰?攝政王?在哪兒?”

  白翩然在御花園里左看右看,才終于在前面的一堆人中,認出了魏懷柔的另一個貼身侍女青竹。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往魏懷柔那邊走去。

  呵呵!昨晚的計劃雖然沒有有效實施,就算這個賤人昨晚僥幸逃過一劫,沒被那些蛇鼠咬死又怎么樣?

  死了一寢宮的蛇蟲鼠蟻,也夠這個賤人喝一壺的了吧?

  看這又一大早的就出現(xiàn)在御花園里,朝也沒上,想必體弱的攝政王被嚇得一宿都沒睡著,才會來這不怎么來的御花園里散心吧?

  一想到馬上就能看見那賤人失魂落魄的臉,白翩然心里頓時興奮了不少。

  她在魏懷柔不遠的地方站定。

  “呦~這大清早的,本宮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攝政王?。俊?p>  魏懷柔聞言,抬起頭看向在淡紅色的襯托下,人比花嬌的白翩然,緩緩站起身來。

  “然妃有何貴干?”

  想象中的失魂落魄沒有出現(xiàn),讓白翩然頓了一下。

  “你為何沒去上朝?”

  “本王今日請了假?!?p>  “請個假,就為了在這御花園里玩?”

  魏懷柔不欲和白翩然多糾纏,干脆的問道:“然妃到底有何事?”

  “今早那個叫聲是你在叫???嘖嘖!叫得真凄慘!本宮耳朵都快聾了?!?p>  說著,還煞有其事的掏了掏耳朵。

  魏懷柔捏著瓶子往白翩然那里走了兩步,欲幫白翩然看看耳朵。

  “然妃耳朵聾了?”

  白翩然忙擺手。

  說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手腕似乎都疼了起來。

  昨晚她回了自己的宮殿,手腕上倏地疼痛起來,撩開衣袖一看,居然有幾道青痕,她沒當回事。

  但今早起床,便發(fā)覺手腕上的青痕變得青紫青紫的,還腫了一圈。

  索性現(xiàn)在是冬天,穿得厚,不容易發(fā)現(xiàn)。

  但看見魏懷柔朝她走過來的時候,手腕愈發(fā)疼了。

  魏懷柔見狀,把瓶子放進懷里,一把拉住白翩然的手,就去看白翩然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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