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后生可畏
正在軍帳中擼起袖子寫家書的李翰的一聽立馬起身。
這群**一聽到自己寫家書不要錢,一個個的全都讓自己寫。
甚至還有其他軍帳中的人。
這也就算了,居然還有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應(yīng)該的。
要不是他顧及其他軍士的心情,早就把桌子掀了。
此時聽到曹老板的喊聲,頓時如聽天籟。
掙脫開暗中抓著他的手,出來之前理了理身上皺皺巴巴的衣服。
可不能讓這些小子看自己的笑話。
“我?guī)洸粠???p> 李翰歪頭看向身邊的曹老板。
“帥,大哥你是最帥的!”
曹老板豎起大拇指,一臉的崇拜。
大哥不僅武力高強,還寫的一手好字。
實在是我輩楷模。
聽到滿意的答復(fù),李翰走出軍帳外。
面前,三十個少年整齊的站在那里。
臉色通紅,胸膛微微起伏,看樣是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奔跑。
不過他們都按照自己所說,無論再累也不能張口呼吸。
嘖,可造之材!
“原地休息!”
李翰雙眼放光,韋一劍的訓(xùn)練初見成效,
看樣子用不了多久就要把他們放進軍中上戰(zhàn)場歷練了。
“原地休息!”
三十個人聽到李翰的話后依舊紋絲不動,直到呂方再次重復(fù)了一遍命令。
眾人這才席地而坐,微微張口平復(fù)著躁動的心臟。
見到這一幕的李翰微微皺眉,這些家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不知道我才是他們公子嗎?
正當(dāng)他要質(zhì)問的時候,呂方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符,雙手捧到李翰的面前。
“公子,這是韋一劍教官臨走時給我的兵符,訓(xùn)練的時候他告訴我們只認兵符不認人的?!?p> 茫然的接過玉符,李翰腦袋現(xiàn)在還有些懵。
不明白韋一劍為什么要教給他們這些。
兵符可以有,但自己的身份一定要凌駕于兵符之上。
不然一旦兵符丟失,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頓了頓,李翰清了清嗓子對著三十人說道:
“韋教官告訴你們的沒錯?!?p> “以后,你們會成為一直軍隊,只認兵符不認人也沒錯?!?p> “不過,要記住本公子的臉,只要本公子在這里,那這枚兵符無論是誰掌管,都以本公子的命令為準?!?p> “換言之,本公子在就聽本公子的,不在就聽兵符的?!?p> “聽清楚沒有!”
話音剛落,眾人便齊齊喊道:“是!”
嘖,有氣勢。
李翰十分滿意這些少年的表現(xiàn),帶著呂方回到了軍帳內(nèi)。
另一邊,尉遲恭看著莊子上來的三十人直流口水。
如此齊整的隊伍,即便是玄甲軍中也沒有幾支小隊。
這些人經(jīng)過訓(xùn)練可以說已經(jīng)成為真正的士兵。
雖然還沒有上過戰(zhàn)場,但初步有了一支鐵軍的威儀。
相信只要經(jīng)過戰(zhàn)場的洗禮,一定可以發(fā)生蛻變。
“怎么樣,你覺得這些人和玄甲軍打?qū)箘偎阌袔壮?”
他擦了擦嘴角回到軍帳中。
對面,一個體壯如牛的人正仔細的觀察著莊子上來的少年。
口中不斷的發(fā)出嘖嘖聲。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p> 跟在尉遲恭回到軍帳中此人問道:
“李翰是誰家的少年,小小年紀便能訓(xùn)練出這樣一支小隊,前途不可估量啊?!?p> 一提及李翰的身份,尉遲恭便閉上的嘴巴。
在這之前,李世民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能透露。
“那你就不用管了,老牛就問你眼紅不?!?p> 見尉遲恭不愿意說的,牛進達也沒有追問。
依靠自己對尉遲老黑的了解,等到他自己憋不住的時候自然會說。
不然現(xiàn)在問也白問。
“眼紅,不知道那位少年愿不愿意透露出訓(xùn)練之法?!?p> 牛進達有些的可惜,以他看來如果是自己有這樣一套訓(xùn)練人的法子。
那肯定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更不用說那少年一看便是出身名門,說不住這方法就是人家的傳家寶。
想要讓他交出來,難啊。
“嘿嘿嘿,不然你為以為我為什么要讓李翰駐軍?”
尉遲恭嘿嘿一笑的,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容。
牛進達聽到后大驚的,“老黑你這是什么意思,強搶的事可不能干??!”
他剛剛從洛陽回到軍中,并不清楚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
此時聽到尉遲恭的話嚇了一跳。
這個莽夫可是什么都干的出來,要真的弄成了刑訊逼供。
就算是陛下也救不了這家伙。
“強搶?”
尉遲恭瞪大了眼睛,提高嗓門喊道:“老子什么時候強搶了,你把的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
隨后話鋒一轉(zhuǎn),瞇起眼神壓低聲音,“當(dāng)然要是他不配合的話那就另說?!?p> 本來聽到前半句話牛進達松了一口氣,可這后半部分卻讓他有些發(fā)毛。
“你這是什么意思,要是你一意孤行的話可別怪我不顧同袍之情了!”
牛進達也黑了臉,他 絕對不會允許玄甲軍中有屈打成招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呵?!?p> 尉遲恭冷哼一聲,為了讓牛進達開開眼界,對軍帳外喊道:
“立刻讓李翰來帳中見我!”
“你這是干什么!”
牛進達再也坐不住,從椅子上站起來死死盯著尉遲恭。
他猛然間發(fā)現(xiàn),眼前這位同僚有些陌生。
以往的尉遲恭雖然脾氣火爆,但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難道說是陛下登基后,這老小子就飄了?
在軍帳中布置的李翰聽到有人來叫,隨即帶著呂方向著尉遲恭所在的軍帳走去。
“一會兒表現(xiàn)的機靈點,別跟個棒槌一樣什么也不懂?!?p> 呂方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叔...尉遲將軍,叫我來有何事?”
剛準備開口叫叔公,猛然間發(fā)現(xiàn)軍帳中另有一個人。
李翰心中可是牢記在外人面前不能暴露自己身份,便立馬改口。
身邊的呂方見到尉遲恭后懵在了當(dāng)場。
這人不就是經(jīng)常上莊子去的大老黑嗎。
他就是尉遲恭?
“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行禮!”
李翰飛起一腳踢在呂方的屁股上,讓他從回憶中脫離出來。
“啊,哦,小民見過將軍?!?p> “免禮免禮,這才叫你來就是為了問問你,能不能把你訓(xùn)練下屬的方法告訴本將。”
尉遲恭直入主題,剛剛坐下的牛進達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