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新支線任務
就在這時候,系統(tǒng)小姐姐甜美的聲音又在他耳朵旁響起:“系統(tǒng)提示:第二個主線任務的第二個支線任務開啟,請在十日之內,將財富排名從三百零三上升到二百五。任務完成后,獲得戰(zhàn)斗力提升,邁入戰(zhàn)斗力等級二階,武力值相當于一般偏將,但弱于頂級偏將?!?p> 收到消息后,李幕然心中暗嘆,看來系統(tǒng)小姐姐鐵了心是要把自己這個純魔法攻擊的法師改裝成肉裝物攻魔攻兼?zhèn)涞娜苄头◣煛?p> 楚懷并沒有心思在這里和他一起喝酒,他始終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腦海里卻在打架。
此人年紀不過和江兒大小,卻能被陛下親封為太守,又連開兩家收錢如麻的店鋪,難道真如宗預所言,此人超然于世人之外,非凡人所能琢磨?
沉默半晌,見李幕然自顧自地吃喝,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行事老練的楚懷也有點沉不住氣。
“之前,是江兒未曾認出是太守,所以才犯了糊涂……”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太守,你的兒子就可以胡亂用蒙汗藥迷暈良家女子,意圖不軌咯?”
“我并非這個意思,江兒不對在先,我在這里替他向太守致歉,還望太守大人有大量,不再與他計較?!?p> 李幕然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往嘴里送吃的,含糊不清地說道,“這事早就過去了!”
“既然太守原諒了江兒,可否將解藥藥方告知我,我好尋藥鋪抓藥醫(yī)治他?!?p> 聽楚懷這么一說,李幕然筷子停在半空,隨后輕輕放下,伸手接過云櫻遞來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飯漬。
“太守這話,不像是道歉,倒像是興師問罪來了。”
“我一介白衣,哪敢興師問罪于太守,只是江兒如今已昏迷數(shù)日,粒米未進,我怕再撐下去他會……還望太守高抬貴手,賜予解藥?!?p> “解藥?什么解藥,貴公子只是中了我普通的迷藥,昏睡幾個時辰自然就醒了,我聽說貴公子醒來后,似乎還要來廣都找我麻煩,真是后生可畏?!?p> 楚懷一愣,他壓根沒想到李幕然居然矢口否認他自己對楚江動了手腳,心里暗罵道:小畜生,我當初縱橫荊襄、益州的時候,你還在娘胎里,敢在我面前說謊,當真以為我年老昏花糊涂了?
罵歸罵,可李幕然畢竟是太守,眼下并不好跟他撕破臉,于是他仍然尬笑著說道,“江兒自從與太守產生誤會之后,從來沒有跟任何外人見過,沒想到還沒超過一天,江兒就病倒了,若非太守所為,還能有何人有如此本事。”
李幕然不以為意地說道,“這么說來,你以為我是在撒謊?”
“太守身份非凡,自然不會撒謊,只是江兒的病也夠離奇,若非有人暗中使手段,焉能如此?”
“明說了吧,我既然身為太守,想要收拾一個白衣,還不至于暗中使壞,楚江被何人暗算,我并不知曉,不過我倒是可以幫忙,看看能否醫(yī)治好他?!?p> “既如此,那就偏勞大人了!”楚懷來此的目的,只是為了救兒子,至于李幕然承認不承認是他做的并不重要。
但是,楚懷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并且慣于雙倍反擊,待自家兒子病好之后,楚懷少不了要靠背后的勢力讓李幕然長點教訓。
“他人呢?”
“現(xiàn)在廣都縣令宗預的府上暫歇。”
“走,帶我瞧瞧他去?!?p> 【宗預府上】
廣都縣令宗預今早匆忙處理完公事之后,就匆忙回府,今日是他的頂頭上司李幕然新店開業(yè),按常理他應該帶著一份厚厚的禮單前去相賀,可偏偏又得知今日楚懷要去。
他這一去八成是要跟李幕然鬧起來,自己也去的話該如何處置?按常理,楚懷鬧事,應該被抓起來??沙押卧S人?恐怕自己前腳剛抓了楚懷,后腳自己的官就丟了??扇羰遣蛔コ?,太守那里又無法交代。
干脆,還是不去的好!改天把禮物補上就是。
他正心緒不寧地等待消息,仆人進來告訴他說楚懷把太守給請了來。
什么?楚懷居然把李幕然請到了自己家里?這跟自己預想的結果不對啊,按理說依照楚懷以前的秉性,即便表面上與李幕然發(fā)生沖突,暗地里也會把他的開業(yè)儀式攪和一番,怎么最后卻如同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般?
宗預一邊分析著其中的可能,一邊急忙穿上官服戴上官帽朝前廳而去。
楚懷和李幕然坐在前廳,有一句沒一句地尬聊,雙方各想著心里的事。
李幕然抬眼見宗預慌慌張張進來,心中一陣冷笑,楚懷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鎖定自己,這中間少不了宗預的幫忙,既然楚懷能把自家兒子安排在宗預府里,側面說明宗預和楚懷的關系很好!
“下官不知太守駕臨,未曾迎接,望太守贖罪?!?p> “我此次前來是私訪,不知者不罪,縣令請起?!?p> “不知太守駕臨寒舍,所為何事?”說完這話,宗預有意無意看了一眼楚懷。
“特為楚家楚江而來,聽說他得了不治之癥……咳咳,得了重癥,受楚懷所托,特來診治?!?p> “下官已經請了廣都最有名的醫(yī)者正在為楚公子診治?!?p> 李幕然一聽說有醫(yī)者在為楚懷做治療,頓時來了興趣。
當時,他用針給楚江注射的是去除了分裂增殖DNA的瘧原蟲培養(yǎng)液,但保留了其中的毒性,這種濃度的培養(yǎng)液被注射進體內,相當于患了重癥瘧疾,在這個時代,恐怕還沒有什么有效藥物。
“走!瞧瞧去……”
……
楚江躺在床上,此時的他和十日前相比,連日來的高燒、畏寒、疼痛等癥狀已經把快把他給折磨崩潰,形容枯槁,已經瘦得不成人樣。
當李幕然一行踏進這座屋子時,濃濃的藥味混雜著其他怪異的味道直沖鼻孔,跟在后面的剛進屋的云櫻忍不住這難聞的氣味轉身又跑了出去。
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此時正坐在榻旁,正在為昏迷中的楚江把脈。
楚懷看到兒子如今的樣子,眼圈一紅,心中對李幕然的恨又加重了幾分,倘若這老者能醫(yī)得好江兒,今日干脆就把李幕然給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