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在一日的末尾打碎了天空的鏡子,留下了淡淡的余暉。
可惜,在極寒的界域中,是沒有這般美景的。
寒氣撕裂開一個巨大的口子,那是一個冰谷裂縫。
在冰谷的上方,是天王閣。
只有一個人可以住在這里——極寒天王羽不寒。
此時,天王閣竟然還有一個人,那人正在與他對視。
在與羽不寒對面的是“獵人”,如今他已獲得寒域十二者的全部寒氣值。
“我們之間,必須要有一個人消亡嗎?”羽不寒提問的,對一。這個極冷寒域的弱肉強食法則,他有些厭煩。
“是的?!?p> “獵人”冷漠的回答道,其實他的內(nèi)心是恐懼的,即使他獲得了寒域十二指全部的寒氣值,也不敢正面與羽不寒對抗。
可是,寒域之中,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是他的對手了,唯有消滅羽不寒或者被他消滅,才能選出一個人來離開這個寒域,為這個寒域之中所有的“生物兵器”報仇。
正在他思考時,一道細微的寒芒已然降臨到他的身上,他想躲。
可是,這個細微的寒芒,好像鎖定了他一樣,以極快的速度鉆入到他的身體里,生與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死亡并不可怕。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到羽不寒是怎么出手的。
“獵人”徹底葬身這個寒域中。
羽不寒的心是冰冷的,因為這里從來沒有被光融化過,也沒有一束光證明他曾溫暖過。
他從始至終只是一個失敗的兵器,只不過在這群兵器之中,他是個統(tǒng)領。
他想要離開這個寒域,就要不停的消滅這個寒域中其他的生物。
他厭倦了,并不是,他一直很強大。
而是這種非生即死的感覺,讓他感覺不了生活的快樂。
羽不寒吸收了“獵人”的寒氣值,融合全身的力量,制造出了一個巨大的冰核導,他準備離開這里。
從外看去,遠遠的冰山島,“嘭~”
頓時,寒域上掀起了巨大的蘑菇云,周圍濺出一些冰椎,那些椎體直擊地面,刺中地面后,拉出一條條裂痕,最小的,足足有五丈寬。
這一聲爆炸之后,一道身影就飛了出來。
羽不寒終于逃脫這個囚禁他半輩子的寒域。
他想找到異族報仇,也想看看這個世界的繁華。
第一站,他來到了爾斯鎮(zhèn),可惜,爾斯鎮(zhèn)當時已經(jīng)遭受變故,他就悄悄的追擊上了蒼天武。
那個人他是認識的,就是制造出他們的人。
他自知自己是生物兵器,卻不想接受,因為在他眼中,他始終是人,他也有情感。
自己的情感,自己更加清楚。
他認為蒼天武背叛了異族,加入了獸族,和他們一起對付人類。
可后來他發(fā)現(xiàn),他好像錯了。
那些所謂的“人”好像也是蒼天武發(fā)明出來的,在自己與洛勇等人合作時,他曾利用時間輪的分割,隔離出一片只屬于自己的記憶。
在記憶中,蒼天武是冷漠的他制造出了自己,卻不為自己等人負責任。
只是把自己和其他人丟在一片生物的禁區(qū),讓他們挑選出來一種屬于自己的規(guī)則,活下去,才有唯一能夠出來的人。
但在這片記憶中,蒼天武也是有情的,至少,他有能力控制我們,卻讓我們做自己。
那一段時間里,羽不寒的心是涼的,羽不寒不知道這段記憶是不是別人給他編織出來的。
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蒼天武已經(jīng)是他的制造者,即使他不知道對方真正的名字,甚至不知道他究竟為什么要發(fā)明像自己這樣的“人”?
自己要對抗一個制造自己的人,還真是麻煩,心中也有點不舍。
他不是什么好人,甚至可以說不是一個真正的人。
但是他有情,不會忘恩負義。
然而,這就是這種情感困擾著他的情感,如果不對蒼天武出手,就對不起寒域和自己同樣的人。
如果對蒼天武出手,他的內(nèi)心始終有點過意不去。
越來越多的接觸,讓他覺得蒼天武并不是一個惡人。
……
時間回到蒼天武制造寒域兵器世:
“這是我誰知道出的一種傀儡兵器,寒氣值,可以為他們提供足夠的能量,相當于我們的意。
只要有寒氣值的存在,它們就可以永遠生存。
當然,他們寒氣值更迭的時間段,是呆滯的。
但是,用他們來打車輪戰(zhàn),是最好的用法。”
蒼天武那時還在異族正向凌天帝介紹著自己的作品。
后來,凌天帝而且,他們的敵人并不是“緹”一脈時,便放棄了這些武器的研究。
“他們已經(jīng)沒用了,銷毀吧!”
“我想把他們囚禁在一個地方,讓它們有自己生長的可能。
這些傀儡是有自己的思維的,我并不想控制他們?!?p> “你要搞清楚這樣做的后果?!?p> “后果將由我自己承擔。況且,我們有新的敵人,不是嗎?未來他們未必就不是我們的一大助力。
如果讓他們心甘情愿的臣服,并在自我爭執(zhí)中選擇進化。
那么,將比我們控制它要方便許多?!?p> 凌天帝向來是一個開明之人,他也沒有什么理由命令一個資料原本自己長一輩的人。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記得注意安全?!?p> “多謝君主?!?p> 蒼天武為他們專門建了一個寒域,為他們提供生存,也讓他們自己的進化,進行搏殺。
那個寒域就是混沌世界的寒極邊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