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陳知壑太忙了,加上才大一,黃歡的課也不少。
好幾次都找不到陳知壑的人,黃歡也就暫時消停了。
陳知壑很忙。
已經(jīng)12月份了。
考慮到正在穩(wěn)步增長的房價,以及馬上要到手的一大筆錢,陳知壑不想再等了。
于是他考察了幾家中介,選定了一個靠譜的中介帶他看房子。
他的要求很簡單。
必須在高校內(nèi)。
必須離江大近。
必須樓層不能太高。
就這三點,把中介難住了。
這選擇的范圍可就太小了。
跑了好幾次,陳知壑都不滿意,中介問哪里不滿意,陳知壑只是搖搖頭,說再看看。
中介差點以為陳知壑是鬧眼子的
好在最后陳知壑終于看上了一處,目標(biāo)在了隔壁師大的家屬樓。
說是家屬樓,其實就是自建房,不過有產(chǎn)權(quán)而已,正處于師大北門的一片樹林里。
2000年建的樓,整個小區(qū)也就10棟樓,每棟樓7層,意外的居然有電梯。
7號樓恰好有一戶掛牌要賣,據(jù)說戶主是師大的教授,被沿海的大學(xué)高薪挖走了,房子自然也就想處理掉。
房子在4樓,坐北朝南,免費送一個10平左右的大露臺,這一點打動了陳知壑。
跟著中介去房子里看了一下,陳知壑沒有表態(tài),但是心里其實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就它了。
室內(nèi)陳設(shè)保養(yǎng)的很好,打掃得也很干凈,墻面潔白,看得出來房主是一個愛干凈的人。
除了一些搬不走的物品外,該搬走的都搬走了,客廳沒有電視背景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木質(zhì)的書架,這一點也深得陳知壑的喜歡。
嗯。
這很符合陳知壑的審美,前世,從小學(xué)畢業(yè)以后,他就不怎么看電視了。
對比于看電視,他更喜歡看書,尤其是紙質(zhì)書。
跟著中介在小區(qū)里轉(zhuǎn)了轉(zhuǎn),陳知壑終于點頭了。
小區(qū)整體很安靜,雖然是自建房,沒有物業(yè),但是住戶普遍素質(zhì)很高,沒見到有什么垃圾之類的,還有一個很大的停車場,看得出來,規(guī)劃得很超前。
有了目標(biāo)就好辦了,中介也有了干勁,把所有需要的材料列出來讓陳知壑提前準備好。
房東因為已經(jīng)調(diào)到沿海高校去了,所以約定元旦回來詳談。
看了一下清單,除了錢,陳知壑就差戶口本了,這會兒還沒有限購一說,陳知壑的戶口還在家,也沒啥關(guān)系。
當(dāng)天,陳知壑打電話給陳媽,說學(xué)校確定學(xué)籍需要用到戶口本,讓她寄給他。
不愿意花郵寄的錢,陳媽便委托大巴司機捎給陳知壑。
拗不過陳媽,陳知壑不得不跑到江城客運站取戶口本。
終于拿到戶口本,陳知壑就差錢了。
好在房東元旦才能回,他也就也不是很著急。
……
12月份。
對大學(xué)生來說,是忙碌的一個月,因為是考試月。
江大的學(xué)生更看重考試,所以把復(fù)習(xí)備考的戰(zhàn)線拉長到一個月,中間還夾著一個四六級考試,所以圖書館和教學(xué)樓都充斥著學(xué)生學(xué)習(xí)的身影。
好在陳知壑平時從不逃課,課后也經(jīng)常泡圖書館,考試沒什么問題。加上英語是他的優(yōu)勢科目,對付一個四級考試,對他來說輕輕松松,所以不是很慌。
就是圖書館是去不成了,人滿為患,起得再早都得排隊。
所以陳知壑只能呆在宿舍和陳文作伴。
自從左婉嘉和徐孝然在一起之后,陳文很是消沉了幾天,但沒過多久以后就恢復(fù)過來了,就是整個人變了很多,游戲不玩了,換成抽煙了。
倒是徐孝然在左婉嘉得強烈要求下把煙暫時戒了。
自從和左婉嘉在一起之后,他整個人就飄了。每天早出晚歸,不到熄燈決不回寢室。
而何林森的進展就相對較慢。
陸采薇慢熱,喜怒不形于色,任何林森何如獻殷勤就是不為所動,除了偶爾一起去圖書館學(xué)習(xí)或者去食堂吃飯以外,一點機會都不給。
12月19日,周六,英語四六級考試。
大一只能參加四級考試,404寢室都報名了。
對于能考上江大的學(xué)生來說,英語不可能差,四級考試不過就是走個過場。
這只能算是考試月里的一個小插曲,用徐孝然的話說,換換腦子放松一下。
考完四級,中午的時候,宿舍四個人難得的都在。
徐孝然一回宿舍就和左婉嘉打電話,從四六級聊到期末考試,從期末考試聊到寒假,越扯越遠,膩歪到不行。
陳文聽不下去了,跑到陽臺去抽煙了。
何林森也受不了了,調(diào)侃道:“你們在這么聊下去,孩子的名字都該想出來了?!?p> 徐孝然聽了一愣。
“森哥你說得對啊,這個我居然忘了和婉娩商量。”一拍大腿,徐孝然居然真的和左婉嘉聊起了未來孩子叫什么名字。
陳知壑聽著都樂了,看著何林森道:“森哥,長得帥也沒用啊,人小徐都在考慮孩子的名字了,你家孩子她媽都知不知道叫啥呢?!?p> 撇了一眼陳知壑,何林呵呵一笑。
“孩子他媽,必須是陸采薇。”
看了看何林森,陳知壑搖搖頭,“那就提前恭喜你了”。
不過,陳知壑并不看好何林森和陸采薇。
本質(zhì)上,他們是一類人。
何林森不缺追求者,長得高、身材好、生得俊俏,連陳知壑都在班上聽到有人傳言何林森是經(jīng)管院的院草了。能追陸采薇這么久,不過是以前都是別人追他或者他追女生太簡單了,突然遇上陸采薇這種難搞的,和自己較勁而已。
陸采薇同樣如此,雖然性子冷淡,但是人長得好看,所以從來不乏優(yōu)秀的追求者。但是看她對誰都不假辭色,說白了就是孤傲,真說起來,何林森未必真有什么優(yōu)勢。
“元旦的時候我們和601寢聚一次怎么樣?”何林森突然說道,看來他是真的找不到突破口了,單約很難約到陸采薇。
“我元旦有事?!标愔志芙^了,因為元旦確實有事,已經(jīng)和師大那邊房子的房主約好了。
“我都可以。”徐孝然邊打著電話,邊抽空回了一句。
抽完煙進來的陳文也拒絕了,理由是要復(fù)習(xí)考試。
“你們這么不配合,別怪我對你們下手啊。”何林森盯著陳知壑和陳文說。
“下什么手?!标愇囊荒樸露?p> “晚上洗干凈點,我和你一起睡?!焙瘟稚瓙汉莺莸貙﹃愇恼f道。
“??!”
陳文一臉驚恐,這誰受得了啊。
陳知壑聽了,哈哈一笑。
“考完試吧,你想好理由、約好時間,看看她們什么時候考完,自己協(xié)調(diào)好?!?p> 何林森嘿嘿一笑:“還是老陳會來事,以后我孩子認你做干爹?!?p> “男孩女孩?”
“廢話,當(dāng)然是男孩,要是女孩的話,你只配做叔叔?!?p> “呵呵?!?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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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王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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