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不主動進宮來找她,有時她讓容二宣他進宮,他也是借口事情多不來。
男人心,海底針??!
慕容青曼走到正在自己窩里臥著的邊牧,和邊牧肚子上的白鴿面前,伸手摸了摸兩個小寵物,交代道:“你們男主人不知道又生了哪門子氣,等會他來了,你們倆個記得幫我哄哄他。”
左相府。
謝落衍半坐在床上,看著閑書打發(fā)時間。
冥風冥雨兩人雙雙揣袖,毫無形象地坐在房門口,小聲聊著八卦。
冥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人一整天都沒進食,這會應該餓了,我去讓人再做些美味的飯菜給大人端來?!?p> 冥雨一把拉住想要起來的冥風,勸說道:“你還是別瞎添亂了,大人等的不是你,是女帝。等大人餓狠了,你再把飯菜送進去也不遲。”
“我自然知道大人一直在等女帝,可這干餓著干等著也不是辦法。眼瞅著天都要黑透了,今晚女帝怕是不會來了。
再怎么說,今晚是除夕夜,女帝本應留在宮里,該是大人主動進宮陪女帝守歲才是?!?p> “多嘴?!壁び杲o了冥風的后腦勺一巴掌,給對方使了個眼色,看向房內(nèi)。
他們在門口議論的聲音并不算小,大人在房內(nèi)自然也能聽到。
聽到后,難免心中難受。
正在冥風懊惱時,容二沒有走謝府的大門,直接翻墻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開口道:“陛下宣左相進宮?!?p> “容二姑娘,原來是陛下讓你來找我家大人進宮啊。你先等一下,我進去看看我家大人有沒有睡醒,他才剛睡下不久?!?p> 冥風故意說的大聲,讓房內(nèi)的謝落衍能聽得清楚。
還暗戳戳給了冥雨一個有戲的眼神,冥雨心想這下應該成了,大人不用再餓下去了。
女帝那性子,可是不見到人不會罷休。
冥風剛進去,就立即把房門關(guān)上了,生怕露餡。
他剛踏出一兩步,就看到自家大人一臉哀怨和不耐煩地盯著他。
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用鞭子抽一頓。
但冥風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小聲道:“大人,容二姑娘在門口等著呢?屬下才迫不得已進來的?!?p> 沒辦法,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姑娘,一邊是大人,他也只能兩頭都受著了。
“告訴容二,說我偶感風寒嚴重,天氣寒冷,不宜出門,還請陛下見諒?!敝x落衍還在氣頭上,自然不想見慕容青曼。
“大人,我……陛下她……”冥風自然了解女帝的性格,這不是找打嗎?
再說女帝是個什么樣的人,這樣的說辭,又怎么可能蒙混過關(guān)呢?
“快去?!敝x落衍施壓道。
“好吧。若是女帝怪罪下來,大人你可一定要幫屬下?lián)踔??!?p> 冥風出去后,也立即把門關(guān)上了。
然后照謝落衍交待的那樣,婉拒容二:“容二姑娘,你先回去吧,我家大人今晚可能沒辦法進宮了。
大人他感染風寒嚴重,抱病在身,才歇下不久。如今冬季天氣嚴寒,大人他著實不太適合出門?!?p> 容二知道慕容青曼一向沒什么耐心,便把對方的意思照實傳達了一遍?!氨菹箩t(yī)術(shù)卓絕,左相大人若真是風寒嚴重,去見下陛下再好不過。
陛下還說,若是左相大人再三推脫,不愿進宮,就讓我把左相大人擄去。若是你們二人阻攔,陛下說就把你們二人扔到青樓里去伺候美人。
陛下怎樣的性子,應該不需要我多說了吧?!?p> 冥風冥雨聽到容二這樣說,都嚇得身體一怔。
女帝那說一不二的性格,二人自然不敢挑釁。
于是冥風又立即跑到房里,求自家主子支招:“大人,容二姑娘剛才說的你也聽到了,屬下和冥雨都不愿意被扔進青樓,你說怎么辦?”
謝落衍也知道這事不是冥風冥雨所能攔住和解決的,于是便從床上下來,對著銅鏡理了理頭發(fā)和身上的白衣?!叭蕚漶R車,進宮。”
容二把謝落衍接進慕容青曼的嬌霞殿的寢房門口,便退下了。
臨走前,還是有意提了句:“左相大人,陛下從早上就一直在等你?!?p> 謝落衍站在門口,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慕容青曼就已經(jīng)從里面打開了房門。
“臣參見陛下,不知陛下這么晚了,找臣有什么要事?”謝落衍客氣禮貌又疏離。
慕容青曼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低下頭的他,心中一刺:“別惹我,不然這皇宮,你也不用出了。”
他知道她霸道,他越反抗,她就越霸道。
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站在原地,心中被氣賭的太狠,自然不好受。
慕容青曼一把把他公主抱起來,用腳關(guān)上門,順毛道:“外面冷,進屋再繼續(xù)生氣,別凍著?!?p> 謝落衍一聽,此刻想著暈過去才好。
她還知道他是在生氣。
慕容青曼把謝落衍抱進房內(nèi),就沒有再強迫他。
她自己躺在床上,拿起一旁的話本繼續(xù)看起來。
穿書前,她挺喜歡看這種無腦的言情小說的,不管是古代言情還是現(xiàn)代言情。
順便讓謝落衍先消消氣,和邊牧白鴿玩會。
謝落衍有些無所適從,便蹲在邊牧的小窩旁,用手擼擼狗頭。
邊牧見狀,便叼起自己的肉骨頭形狀的布偶,眼巴巴地望著他。
寵物的邀請,很難讓人拒絕。
于是謝落衍從邊牧嘴里拿下布偶,熟練地扔到不遠處,然后邊牧便去叼回來給他。
就這樣重復幾次,邊牧就玩嗨了,開始咬著他的衣角,想讓他跟著它一起跑著玩。
謝落衍真心覺得這邊牧早已修煉成狗精,狗神仙了。
玩到后面,邊牧居然把他當狗,把自己的骨頭布偶叼去遠處,然后又咬著他衣角,讓他去拿回來給它。
他真是醉了。
最后一次,在慕容青曼的示意下,邊牧把布偶叼在了慕容青曼的床邊。
謝落衍去拿的時候,被慕容青曼一把扯進懷里。他的身體也因為慣性,一屁股坐在她的腿上。
“還請陛下放手?!彼麙暝氯ィ唤o。
順手把骨頭布偶隔空扔給了邊牧,然后邊牧便非常識趣地叼著自己平時的玩具回了自己的狗窩,然后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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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染
男人吃起醋來,還挺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