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風:“你也喝。”
“嗯?!比荻矝]拒絕。喂他喝一口,她自己喝一口。
親都親了,同喝一碗排骨湯算什么。
嘗到美味的排骨湯后,冥風那隱隱作祟的胃瞬間食欲大開,湯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叭荻?,我要吃排骨,想吃肉?!?p> 容二看他都傷成這個樣子,還改不掉愛吃肉的吃貨本性,不由得一笑:“知道你愛吃肉?!?p> “小心點,別弄身上了?!彼咽掷锏耐肟曛苯舆f給他,她又給自己盛了一碗排骨湯,兩人邊吃邊望著對方。
眼神里全是拉絲。
整個房間,曖昧無限。
而住在其他房間、單獨一個人的冥雨就不好受了。
不僅要被女帝和大人嫌棄是單身狗,活該沒有心儀他的姑娘主動來照顧他,只能自己吃飯。
還在他的房間里,和花祈他們?nèi)撕认愕?,吃辣的,可真是毫不顧忌重傷的他的存在?p> 最關鍵的是,女帝和大人還頻繁在那秀恩愛。
一會盛湯,一會夾菜。
花祈那個傻子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恩愛,也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無語望窗外。
此時只希望有個地洞讓他鉆進去。
……
這日天朗氣清,萬里無云。
之前一直在忙自己衣鋪的選址、裝修,衣服的設計和上新等,國師琴瑟這次總算閑了下來。
不過好在自己的努力和付出沒有白費,她賺的可是金缽滿盆,迅速成了一個小富婆。
誰讓她設計的衣服又好看又好穿,既符合這個時代的穿衣風格,又增添了一些創(chuàng)新的元素。
要知道,穿書前,她可是人人驚嘆的服裝兼珠寶的天才設計師呢。
賺的那些錢,夠她躺平,也夠養(yǎng)嘴刁的蕭默。
早就知道花國女皇花敏來容國時,作為生辰禮,送給好友慕容青曼五匹汗血寶馬。
她一直沒時間進宮找好友要,今日她定要騎回來一匹。
想一想,她跟青曼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一方面是忙著賺錢,另一方面是她才懶得應付那些年紀大、又長的丑、不干實事還左右逢源、互相推脫的老狐貍大臣們。
對于國事或是外交這些事情,更是不敢興趣。
有那個打呵呵的時間,多賺點錢去逍遙快活不好嗎?
所以她很早就告訴好友,盡量什么場合都不要叫她進宮。
她若是對某件事情感興趣,自會主動進宮來找,到時攔也攔不住。
這不,她想要一匹汗血寶馬作她在古代的出行工具已經(jīng)很久了,所以就帶著蕭默主動進宮了。
還帶了禮物呢,馬也不能白要不是?
此刻,琴瑟和蕭默正坐在去往皇宮的馬車里。
他盯著她旁邊裝的鼓鼓囊囊的布袋,好奇地指了指:“這是你打算送給慕容青曼的禮物嗎?里面裝的是什么?看起來挺多的?!?p> 因為那個布袋挺大的,比尋常人離家出走所背的包袱都大。
琴瑟斜睨了他一眼,滿臉嫌棄:“你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我一個賣衣服的,送的自然是衣物。不然你以為什么是我有,青曼沒有的?”
蕭默毫不服氣回懟道:“到底是我沒腦子,還是你沒腦子?慕容青曼她一個女帝,整個容國都是她的,她要什么沒有,缺你這幾件衣服?”
“你還別說,青曼什么都不缺,還就是缺我這幾件衣服?!?p> 雖然她穿到的這個時代也有賣男女情趣內(nèi)衣的,但花樣少的可憐,翻來覆去就那些老套的樣式。
哪里比得上現(xiàn)代淘寶里的款式豐富,可謂是應有盡有。
想要送好友禮物,她確實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
關鍵是對方什么都不缺呀。
所以她才親自設計了一些別具一格的情趣內(nèi)衣,送給好友這個女帝和謝落衍當禮物。
她敢說這禮物全天下獨一份。
蕭默嘲笑她:“鬼才信。有本事你把那些衣服拿出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布料的衣服,慕容青曼的皇宮里不能有?”
琴瑟最討厭別人質(zhì)疑她,也最受不了蕭默激她,“衣服除了布料,設計更是關鍵。拿出來就拿出來,又不是見不得人。”
于是她一下把那些情趣內(nèi)衣全都掏出來,扔在他懷里?!氨牬竽愕难劬煤每纯矗阋窃趧e處見到過這些款式,我天天請你去最貴的迎風酒樓吃大餐?!?p> 蕭默拎起其中一件由幾片黑絲和幾根黑繩纏繞在一塊、看不出是什么的不明物,無語又不敢置信道:“這是給人穿的?”
果然,琴瑟說的話沒一句是靠譜的,除了戲弄他,還是戲弄他。
琴瑟滿臉驕傲道:“自然是給人穿的,難不成還是給狗穿的?不過話說回來,狗若是想穿,也是可以穿的。切,沒見過世面。”
天知道她在自己縫制這些情趣內(nèi)衣的時候,忍住了多少去撩男人的沖動。
蕭默眼睛直抽:“這衣服穿在身上能蔽體,還是能保暖?跟不穿有什么兩樣?你想讓慕容青曼穿著這衣服上朝?”
不知道此刻若是慕容青曼看到了這就幾根繩和幾塊碎步弄成的衣服,該作何感想?
謝落衍看了,又將作何感想?
會不會記恨上琴瑟。
琴瑟跟蕭默講話,氣的肝疼:“你是傻子嗎?你會穿著這種衣服在大街上逛來逛去,這可是情趣內(nèi)衣?!?p> 蕭默皺眉、一臉問號:“什么是情趣內(nèi)衣?”
琴瑟也毫不避諱、絲毫不加掩飾道:“就是男女在床上做男女之事時,為了助興刺激才穿的衣服。你一個黃花大閨男,懂得才怪?”
她說的都如此直白了,蕭默自然聽懂了。
即使他身為醫(yī)者,對男女之別看的很輕,但聽到對方的解釋,也很難不害羞。
但一想到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說起男女的床笫之歡這種事,不僅一點不嬌羞,還如此的淡定,如此的理直氣壯,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僅生她不知矜持的氣,還生自己害羞的氣。
越想越氣不過,蕭默也毫不客氣地問她:“你懂這么多,難不成你穿過?”
琴瑟本能反應地脫口而出道:“我自然……哼,懶得理你。”
她差點就脫口而出“我自然穿過”這五個字,好在她及時剎住車。
穿書后的她自然是沒穿過,也沒機會穿。
可穿書前,她的確穿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