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用力推了推喪氣的小魚,他這是多么的不相信自己,好得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一場生辰難道還辦不好?
“你就這么不信我嗎?”
“你先說說自己的想法!”
“辦一場美食宴,蜜汁烤鴨、絕味燒雞、仙露釀……”
“你可打住吧,你確定這生辰宴是給崇冕辦,而不是給你自己辦?”
“我還準備了上好的云霧靈茶,崇冕向來愛品茗,這件禮物他肯定會喜歡!”
何禹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把折扇,頗為風度的扇了幾下,一臉不懷好意的盯著云落,順手還用扇尖敲了敲她那木頭腦袋!
“我承認,崇冕的廚藝天賦無人能及,那也不代表他喜歡美食呀?你準備那么多食物,最終進了誰的肚子,還真是說不準?
再者,崇冕喜茶是真,但你對茶道的了解程度到底有多深,心里沒點譜嗎?”
云落皺了皺眉頭,美食、名茶都不行,不如送一些寶物如何?
“那我挑選一些珍稀寶物,你覺得如何?”
“榆木腦袋,不如何,人家不需要美食、名茶、寶物,你呀還是不懂男人心!”
“那你說怎么辦?”
哼,男人就是麻煩,換做是我,有人給我送美食和寶物,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要記住,送別人東西,千萬不要送你覺得最好,而是要送他覺得最好!”
“那你覺得崇冕覺得什么最好?”
“你怎么還不開竅,湊過來,我細說與你聽!”
聞言,云落附耳傾聽,何禹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直接把小荷花說害羞了!
“你,你不知羞!呸!”
好你個何禹,人界闖蕩這么多年,別的沒學會,倒是把男女之事了解個透徹,真想將荷花池里的水,倒進你腦子里,好好的洗一洗污穢!
“呦,小荷花害羞了,這些絕佳秘密,我可只跟你說過,你看看你,這都多少年了,還沒能把大冰塊拿下!
若是哪一日,他遇見了位身姿婀娜,擅長蠱惑人心的小妖精,你都沒地方哭去。”
“你胡說,崇冕才不是那樣的人呢,我看你倒像是會被狐媚子勾引去的,你可長點心吧,就你那些桃色緋聞,早就傳遍了整個祁山!”
何禹一臉疑惑的盯著云落,什么桃色緋聞?什么叫做傳遍整個祁山?
“你剛剛說什么?”何禹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糟糕,怎么被傻魚氣得,將自己的心里話講了出來,可不能出賣符杳。
“你聽錯了,我沒說什么啊,對了,留影石給你,我和崇冕的事,你就無需插手了!”
不待何禹回話,云落急忙從隨身空間取出三塊留影石,丟到傻魚懷里,頭也不回的沖向庭院!
……
“毛毛躁躁像什么樣子,何禹又欺負你了?”
剛剛?cè)鞘碌男『苫?,可憐兮兮的拉著崇冕衣袖,尋求一絲安慰!
“何禹說你遲早會被別的小妖精給勾走,他是唬我的對不對?”
“你早就知他鬼話連篇,居然還真被他唬住了,放心,我不會被其他小妖精勾走!”
“那我就放心了!”
“你二人在院外談了這么久,只說了這一件事?”
云落快被崇冕直勾勾的眼神,盯得發(fā)毛了,流年不利,出門前沒看黃道吉日,一個兩個都來挖坑!
“沒什么大事?他死乞白賴的討要留影石罷了!”
崇冕自是不信云落的鬼話,奈何小荷花是自家養(yǎng)得,也不好拆穿她的謊話,反正她做任何事情,都逃不出自己的視線!
……
深夜,床榻好似鐵板一樣,云落躺在上面,攤煎餅似得來回翻騰,偶爾還蹬起了車輪子!
可惡的何禹,白日里說的那些話,污染了自己的耳朵,導致現(xiàn)在自己滿腦子都是‘薄、滑、透、露’等詞匯。
可想來想去,崇冕好像真的不需要自己準備的禮物,難不成真像何禹說得那樣,將自己送出去!
想到此,云落害羞的將被子蒙在頭上,來回在被窩里擰麻花,直到將自己裹成蠶蛹,方才停下。
云落像蟲子一樣,在床榻上蠕動,越一刻鐘后,床角出恐怖得出現(xiàn)一顆蓬頭垢面的頭顱!
不知來回折騰了多久,困意突然襲來,裹成蠶蛹的云落,隨意找了個方向,進入夢鄉(xiāng)。
……
“云落,你知道食鐵獸嗎?”
“竹熊嘛,很可愛,怎么?你也想養(yǎng)一只?”
傳聞食鐵獸始祖曾當過仙界仙君的坐騎,全身上下只有黑白兩色,圓滾滾的身材,團成一個球,能橫掃千軍萬馬!
但因其長得呆萌可愛,時常被人界修士捉來,簽訂寵物契約,如此繁衍下去,很少能看見戰(zhàn)斗力旺盛的食鐵獸了。
“那你可知它的特點?”何禹滿眼深意的盯著云落問道。
“白白胖胖,肉嘟嘟很可愛,原是雜食動物,酷愛吃肉,后來受多種因素影響,變得酷愛啃食嫩竹!”
這問題可難不住我,難道忘了我是醫(yī)修,熟讀各類與動植物有關(guān)的書籍!
“你早上起來照鏡子了嗎?”
“何禹,你有話就直說,拐彎抹角我聽著頭疼!”
昨日種種浮上心頭,還沒原諒此人,今日又來明嘲暗諷,要知道問別人是否照鏡子,在妖界可是有更深層次的含義!
察覺云落又要發(fā)脾氣,何禹急忙幻化出一面水鏡,施法將水鏡移到云落面前。
“你自己看!”
云落看向水鏡中的倒影,驚訝的說不出聲來,所以剛剛自己是頂著這幅形象,與崇冕打招呼?
“怎么會這樣,修煉之人不該如此??!”
“哼,昨晚一夜未睡吧?你這黑眼圈,和傳聞中的食鐵獸有得一拼!”
小妖劇場:
翌日清晨,符澈醒來,看到滿身紅色蚊子包的鳳瑤與自己,昨日種種涌上心頭,自己怎么能做出對不起阿馨之事!
符澈狠狠地甩了一個巴掌,鳳瑤艱難的睜開雙眼,昨日太過激烈,自己好似全身骨頭都被拆了,其幽幽地盯著自家夫君!
符澈:此事是我不對,你……
鳳瑤:不必多說,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我本為夫妻,日后還望你多多善待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