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湮,這人是誰啊?他居然買了你的石頭?!备邔毾膊粷M的瞪向孔涇源。
孔涇源見過她們?nèi)?,自然知道她們是朋友,看在花湮的面子上,沒跟高寶喜計較。
“我是孔涇源,是花湮的朋友,這是我?guī)退I的?!笨讻茉催珠_嘴輕笑,笑容帥氣又陽光,暖洋洋的。
高寶喜傲嬌的哼了一聲,一點也沒有自己誤會人家而有的尷尬,反而還大聲警告,“我是高寶喜,她是安子嘉,我們是同學(xué),也是好姐妹,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八段,敢騙我們的話,我的拳頭是不會客氣的。”
這樣的高寶喜,很江湖。
高寶喜比劃比劃了自己的拳頭,故作兇悍的模樣,孔涇源縱容的笑應(yīng)了下來,“好。”
安子嘉捂臉,實在不想與這丫頭為伍,這人到哪都想著打架。
轉(zhuǎn)頭對上一張燦爛的笑顏,她有些被閃到,心不由自主的加速,她慌亂的躲開去。
好在大家的目光都不在她身上,誰都沒有注意到她的不正常。
“你們這群賤人,給我等著。”一得到自由,洪志成忌憚的瞥了眼孔涇源,但還是不甘心的陰毒的腹誹了一句。
石頭被人搶走,洪志成和王玲相視了一眼,再看老宋沒有追究的意思,兩人心有余悸偷偷的溜了。
他們很聰明,知道老宋有個強大的幫手,再鬧下去,吃虧的肯定是他們。
因為那個毒還真的跟他們有關(guān)系。
“花湮,聽宋大叔的意思這石頭能夠解出翡翠來,你要解石嗎?”提起石頭,高寶喜滿眼金燦燦的問。
她迫不及待想看看這石頭是不是真的能變成翡翠。
現(xiàn)在大家的注意力被高寶喜一引,還真的都變得期待起來,至于那兩個自然就被忘到了腦后。
老宋的注意力在花湮身上,他很想她解,這也許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賭石,他當然想知道一個結(jié)果,要不是沒錢買,打死他也不會將手里的寶石讓出去。
翡翠?
石頭里會出翡翠。
花湮清亮的眸子里閃過一道疑惑,隨即在小可憐的記憶里找到了一些信息。
原來那些珍貴的飾品,都是從石頭里解出來的。
花湮眼睛一亮,她需要靈氣,以后不就可以從石頭里得到了,太好了。
本來她不想解的,好不容易得到這么一點靈氣,她肯定是要留著自用的,可得知這樣的石頭還有好多好多,再對上老宋期盼的眼神,她就不心疼了,有錢大不了再買別的石頭。
“好,解吧?!?p> “我?guī)湍??!笨讻茉幢е菈K大石頭一直不放,這種粗活就該他來做。
“謝謝!”
“不用跟我客氣!”孔涇源笑得真的很暖。
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這般殷勤,是在追求花湮呢。
花湮有點恍惚,他們之間莫不是有什么親緣。
花湮想著等離開這里前,弄到孔涇源一滴血,做個血緣鑒定。
高寶喜見孔涇源太過殷勤,就一副防狼似的拉著花湮躲遠點。
安子嘉則是心情郁郁的悶著,鬧不清自己的情緒。
她想不可能的,只不過才第一次見面。
而樓上坐不住的某人也下了樓。
花湮進了飛宇樓的展銷區(qū),發(fā)現(xiàn)這里真的還有不少有靈氣的石頭,頓時雙眼發(fā)光發(fā)亮,卻又不聲張,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寶貝,她還見的少嗎?
哎呀呀,主要是這個破地方靈氣太匱乏,難得遇到靈氣,她自然興奮。
“寶喜,子嘉,我再四處看看,你們都過去幫我看著,別叫人使壞?!笨吹接徐`氣的石頭,不買回去,簡直天理不容。
高寶喜原本想跟著花湮一道,一聽要幫看著,果斷攬過重任,“好,我和子嘉幫你看著,你要快點過來啊。”
兩人分道,花湮去看原石,帶著別人看不到的興奮,裝模作樣的挑挑揀揀,看似隨意的就挑選了十二塊。
將這店里靈氣濃郁的石頭都挑的差不多,花湮心滿意足的拍拍手,感覺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了自己,轉(zhuǎn)頭就看到昨晚在商場欺負自己的那個強大的男人。
花湮臉色驟然冷沉,“大叔,麻煩讓一讓?!?p> 邢謙一俊臉微黑,他怎么就是大叔了?
他23歲,青春正好的年紀,讓女人魂牽夢縈的盛世美顏,怎么就成了邋里邋遢的中年大叔?
想到小姑娘不過才十五歲。
邢謙一心中只剩無奈慨嘆。
到底是個沒長大的孩子,這是邢謙一能夠給的解釋。
但是……對著孔涇源就笑容燦爛,對著他就冷若冰霜,難道他的顏值下降了?
邢謙一心塞得要死,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的自我介紹,想要挽回一點好印象,“邢謙一,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謙哥或者一哥,昨晚的事很抱歉,差點傷到你?!?p> 花湮一言難盡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她有一萬種理由認為這家伙腦子被門擠了。
強者居然會跟一個小螻蟻道歉?
好詭異的感覺,但不得不說他的道歉,讓她心底好受了些。
打量完,花湮為了不與這人接觸,淡漠的‘嗯’了聲,然后,推著自己的推車往收銀處走。
小姑娘對他真的很不待見。
他都已經(jīng)道歉,她不但不理自己,還是那么冷。
邢謙一的驕傲第一次遭到打擊,無奈追上去,“花湮,哥都已經(jīng)道歉了,你真的不打算原諒我?”
花湮傲嬌的哼了一聲,“哼,我為什么要原諒,要知道那天若不是躲得快,我就死了吧,我們兩這是生死之仇,還稱什么兄道什么弟啊,把人殺死再道歉有個屁用,那天是我技不如人,但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會打敗你?!?p> 花湮最在意的不是受傷,何況那天她根本沒受傷。
她在意的是自己被這家伙狠狠壓制著,她練氣期三級的小渣渣無法掙脫。
這是恥辱。
邢謙一笑了,深邃的眼睛里有了淺淺寵溺的溫柔。
他沒看錯吧,小丫頭似乎一直在生氣打不過他。
男人冷削的面容覆了一層薄薄的柔光,帥得讓人心悸。
花湮皺眉,她在跟他下戰(zhàn)書呢,他腦子被門擠了吧,居然笑得這么‘變態(tài)’。
“好,我等你打趴我?!毙现t一溫柔的縱容著她。
認識殘忍冷酷一爺?shù)娜?,看到這一幕絕對要瞎眼。
居然會這么溫柔的對待一個發(fā)誓要打敗他的人。
苜蓿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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