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木雷雙靈根,這個東西可以賣給我嗎?”花湮指著檢測球說道。
隱藏一些實力,才是保命的手段。
“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送你吧?!?p> 花湮內(nèi)心哼嗤,一個檢測球就想鉤引她,做夢都不要太美,“一碼歸一碼,必須給錢或者給物,想要用這么個球就讓我欠你人情,美的你。”
邢謙一無奈,“那你就給個一千塊吧?!?p> 他想要的是信任,不是戒備和敵意啊。
花湮包里正好有一千塊的現(xiàn)金,全給了邢謙一,管它這個球多少錢,反正他們是錢貨兩訖。
另外還有兩個黑袋子,一大一小,“大袋子500枚高級平安玉,是你要的,我用的都是中檔翡翠,一枚100萬,總計5個億,小袋子里有20枚防御加隱匿雙陣法,100萬一枚,你要么?”
花湮這一趟,是真的專門來掙邢謙一的錢。
“要?!?p> “大氣,總計一億兩千五百萬,轉(zhuǎn)賬給我吧。”有錢拿,花湮都不吝嗇的給邢謙一夸獎和笑容。
小女人還是個鉆到錢眼里的,邢謙一不覺得她愛財?shù)臉幼樱钊藚拹?,反而真實可愛?p> “我給你兩億,剩下的錢,你再給我做點防御加隱匿的那種。”
“有眼光,這個,你買的絕對超值?!?p> 小女人笑得像個小狐貍,鬼精鬼精的。
“年前,上南有一場大型拍賣會,你要去看看嗎?那天會拍賣很多東西,說不定會有你想要的?!笨粗『偢吲d,邢謙一可不舍得就這么放她離開,迅速找了個話題。
花湮眸子一亮,瞬即又暗了下去。
“怎么了?”
“那地方應(yīng)該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吧?”
“我?guī)闳??!?p> 花湮秀眉一挑,眼神就那樣涼涼的斜睨過去,“說吧,你有什么要求?”
邢謙一被她看得很不舒服,嚴肅的為自己申辯,“除了一開始的誤會,我并沒有做什么傷害你的事情,你能不能別總這樣戒備我、排斥我、丑化我……我不過就是表個白而已,你不接受就算了,還這樣打擊我,我知道我長得帥,臉皮厚,但我的心是脆弱的,經(jīng)不起你這樣的傷害?!?p> 花湮感覺耳朵被地震。
她承認她確實戒備他,主要是這人對她來說,太過危險。
她戒備他,錯了嗎?
這家伙怎么說得她像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呢?
“既然你的心這么脆弱,那你可要好好保護好自己的心,別四處動心,到處留情,還有我覺得我們之間真的不熟,要么我們交易,要么拜拜……”花湮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她的手剛打開門,砰一聲,邢謙一用力關(guān)上,將花湮控制在門后。
邢謙一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似有暴戾、隱忍和無奈劃過眼底。
他的情緒來得太快又稍縱即逝,但花湮還是看到了。
不由得令她心慌慌,不敢再刺激這個可怕的男人,男人給的壓迫力不減反增,壓得快要窒息。
在她快要承受不住,準備妥協(xié)哄哄他的時候,聽他低沉黯然的聲音。
“我真不是洪水猛獸,你不要怕我。”
邢謙一覺得自己在花湮面前溫柔得都不像自己,偏偏這女人因為第一印象就對他百般疏離,他還真就不信,他走不進她心里去。
“嗯,那你放開我?!蹦腥说慕d太強大,花湮撼動不了分毫,真怕他一用力,她可能就碎在他手里。
不由得懊惱自己怎么就大大咧咧的跟著一個對自己有企圖的男人,進了他的房間呢。
這不是羊入虎口?
那一刻,她的腦子一定全裝了草包。
邢謙一怕真的嚇到花湮,克制自己不去對花湮做什么,將一張黑色邀請函拍在花湮胸口,“這是邀請函,給你的?!?p> 那一下的觸感,讓花湮霎時紅了臉。
該死的臭榴芒一定是故意占她便宜。
“我給你錢?!?p> “爺是缺錢的人嗎?一張紙而已,別寒磣爺?!卑詺庹f完,邢謙一氣憤的打開門,十分有氣勢的將人推了出去,隨后砰的一聲,重重甩上門。
就是那么冷酷,就是那么帥逼。
震天響的聲音,震得花湮下意識抖了抖。
他生氣了!
花湮原本高興今日有進賬的心情,也低落了兩分。
不過,她并沒有糾結(jié)多長時間,生氣就生氣唄,她跟他沒多大關(guān)系。
拒絕個兩次,他就放棄了,她還省得麻煩。
這輩子,她除了修煉,再也不會愛上什么人。
花家那刻薄的一家,她不承認,就跟她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花湮走到樓下,被嵌在墻里的‘鬼’笑著打招呼,“嗨,美女,你要走了嗎?不如留下來吃個晚飯啊。”
花湮沒理他,更沒有去看客廳沙發(fā)處還坐著一個冷漠的男人,腳步匆匆的離去。
那倉惶的樣子,好像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就再也出不去。
步敬呈一看,不由嘆息,“老大,不行啊,對待美女要溫柔,要紳士,美女回家都不知道送送嗎?”
……
被邢謙一攪和了一場,花湮來時歡快的心情無端平添了幾分煩躁,想到那男人最后生氣的樣子,煩躁更甚。
回去的路,都忘了打車,走著走著卻忽然聞到空氣中有股濃烈的血腥味。
花湮眉頭一皺,瞥見地上有不少的血跡,循著血跡找到花叢處,那里一動不動躺著一個人。
那人受傷嚴重,身上不但有刀傷,還有槍傷,還在咕咕的冒著血,所以血腥味很大。
再不走,他的敵人估計都能循著血跡找來。
花湮也不管這人是干什么的,自己遇上了,總不能視而不見。
撕開自己的外套,將他身上的傷口簡單包扎一下,不讓他一路走一路流血。
一出花叢,花湮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有點兒傻萌萌的。
因為一個邢謙一,以致于出門的時候,一轉(zhuǎn)身走了與名門小區(qū)相反的路,她都不知道。
花湮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她的清心訣還是念的不夠。
再看看手里的人,花湮心煩,本來想帶回自己住處的念頭也打消了,只喂他吃了顆丹藥,再將人換了個地方躺。
苜蓿果子
求個小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