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嗎
“不過當(dāng)時就你們兩個人在房間,我一直在客廳,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喲?!?p> 尾音曖昧拉長。
黃潔雅挑眉:“你一點記憶都沒有嗎?”
婁眠表情驚訝,搖頭。
“一點點都沒有?”
婁眠依舊搖頭。
“嘖,那就不能怪我了,”黃潔雅放下筷子:“要不你問問厲宵?”
“不要!”
婁眠直接撲上沙發(fā),捏著小狗玩偶,羞恥的整個人都想鉆地洞了。
酒。
她婁眠要是再喝一口。
就是狗!
黃潔雅:“喝酒嗎?解解愁。”
“……喝!”
汪汪汪!
現(xiàn)在沒有厲宵了,她反而把酒倒進杯子里,小口小口抿著,然后時不時抬眼看看黃潔雅,希望對方能再多透露些她喝醉后的消息。
察覺到她的視線,黃潔雅單手撐著下巴:“還想知道什么?”
“我沒說什么奇怪的話吧?”
“說了,”黃潔雅一臉正色:“你說厲宵是你喜歡的類型。”
“咳咳咳!”
婁眠一口酒嗆住,連忙拍拍胸口,隨后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我這么大膽?”
“廢話,你可是婁眠?!?p> ……
簡單收拾了下衛(wèi)生后,黃潔雅破天荒的去睡了客房,理由嫌棄又簡單——不想半夜起來找垃圾桶讓她吐。
婁眠走進衛(wèi)生間,卸妝的同時,開始懊惱為什么要喝酒,喝醉了不說,還間接性的調(diào)戲了一下厲宵。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厲宵跟家里人說了,他們改變印象要求分手后,她不就又要被家里人催婚了嗎?
不行。
她絕對不能因為幾瓶酒毀掉自由身!
洗完澡后,婁眠窩進被子里,想著白天隱晦的問問厲宵,可在刷朋友圈的時候,她看見他剛剛發(fā)了一張照片出來,是普通的月亮。
婁眠腦海中一直回轉(zhuǎn)著黃潔雅說的那幾句話,還有她自己的腦補,猶豫著打開了和厲宵的聊天框,按下‘z’和‘m’,看都沒看,直接快速點下第一個出來的詞語發(fā)過去。
隨后轉(zhuǎn)換后臺到微博,刷新頁面的手指都帶著緊張感。
可過了好幾分鐘,還是沒有新消息的提示音和彈框,她也沒了看八卦的樂趣,焉焉的放下手機,皺著眉,十分后悔給他發(fā)了消息過去。
——微信對面。
411寢室又舉行了一次吐露心里話的小活動,現(xiàn)在輪到白柯在說,他對著厲宵嘰里呱啦一大堆,可對方完全沒反應(yīng)。
“干什么呢?這么溫暖的時候別玩手機啊。”
厲宵沒理,手握拳狀抵在唇前,完全沒心思聽外界傳進耳朵里的每個字,眸光只死死盯著婁眠發(fā)過來的那兩個字——做嗎。
白柯看他表情有些不對,起身過去要看他的手機頁面是什么,可就在快要看到的那一秒,厲宵突然關(guān)閉手機,并且壓在了枕頭底下。
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余盅也察覺到事情不簡單,甚至有些詭異的走向了,出聲問道:“婁眠發(fā)微信給你了?”
“嗯?!?p> “哎喲,”鐘明浩側(cè)躺在床上,手支撐著腦袋,“這個點發(fā)消息給你,拋去現(xiàn)實,按照網(wǎng)上那種情節(jié)來分析的話,不會是跟你說了曖昧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