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云細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
“奇怪,我怎么沒發(fā)覺自己中毒了?這蠢女人就算再遲鈍,應該也已經(jīng)知道我已經(jīng)煉氣境了。這毒,不該只是普通的低級毒?!?p> 別的體系都有各種花里胡哨的手段,但粗鄙武夫只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硬!因為武夫一輩子干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淬煉身體,積攢氣血,所以尋常毒對武夫是無效的。
但那女刺客多半知道自己已經(jīng)煉氣境,用的毒就不該是普通的低級毒才對。
齊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每天吞噬血石。體內(nèi)大部分能量都被拿去淬煉身體,少部分轉(zhuǎn)化為氣血。所以現(xiàn)在他的身體異常強悍,尋常毒根本對他根本沒用。
雖然沒感覺到身體不適,但齊云還是走出房間。他的上衣已經(jīng)被收走,放在一旁浸水,所以此刻的他只能光著膀子走出去。
夜,靜悄悄的。
齊云吼了一嗓子,但是無人回應。往前走了走,他才看到幾個護衛(wèi)。不過此時這些護衛(wèi),都已經(jīng)癱倒在地。
齊云快步上前,探了探他們的鼻息?!盎杳粤耍y怪剛才那番打斗這么大動靜,都沒人過來?!?p> 他皺著眉頭想了想,忽然大步向前。
剛才席間,總共有兩名女子對他有殺意。淡青襦裙的女子被她挑走了,但另外那名粉色長裙的女子,還不知所蹤。
自己如果是第一目標,但次一點的目標就只有一個,黃興!
......
黃興房子雖然大,但主屋次屋什么的,齊云還是分得清的。他一路小跑,來到主屋。沒有絲毫猶豫,重重一拳砸門,再猛地一劃,木門瞬間被攪得稀碎。
一腳把已經(jīng)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破門踹開,齊云大跨步走進房間。
此時房間里,黃興喝多了,正以頭向下,屁股朝上的姿勢,在床上躺著。在他身旁,有一位紫色長裙的女子正在寬衣解帶。
桌邊,還有另外一位女子,正是席間,對齊云有過殺意的粉衣長裙女子。
看見光著兩個胸大肌的齊云進來,紫色長裙女子微微一怔,雙手抱起被子,擋在身前,試圖遮掩身上裸露的皮膚。做完這些,還不忘“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
粉色長裙女子眼見齊云氣沖沖地進來,或許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抓起圍在腰間的絲帶一揚,一把抽出一把軟劍。
“咻!”
軟劍在空氣中斬空。
齊云躲過這一擊,剛想反擊,可那把軟劍如同一條靈活的蛇一般,再次襲來。他挑起地上一把椅子,抄在手中,猛然往前一抵。
軟劍徑直刺透椅子,卻沒刺中椅子后的齊云。
齊云拿著椅子,猛然往前一抵。長武器的劣勢一下子體現(xiàn)出來,由于距離過近,女子根本無法抽出刺在椅子上的長劍。
齊云握著椅子用力上前,女子為了抽出手中軟劍,不得不后退。但很快,她就已經(jīng)退到墻邊,退無可退。
齊云隔著椅子,猛然一拳。
“砰!”
椅子應聲碎裂,在椅子后的女子,也被這一拳轟得嘴角嘔出鮮血。齊云趁勝追擊,單手抓住女子握著軟劍的左手,猛然一擰。
女子吃痛,手中軟劍再握不住,無聲掉落在地上。
齊云把女子重重壓在墻上,雙手扣住她的雙手,雙腿壓制住她的雙腿。厲聲喝道:“說,誰派你來的,為什么要殺我!”
女子絲毫不作回應,張大著嘴巴就向齊云咬來。
齊云腦袋跟著向前。
他吞噬那么多血石,如今已經(jīng)是八品煉氣境。身體雖說只是不屈白銀,但也不是眼前這女子能抵擋的。
腦袋與腦袋的碰撞,只聽“砰”的一聲,女子被撞得頭昏眼花,額頭慢慢滲出鮮血。反觀齊云,一點傷都沒有。
“說,誰派你來的,為什么要殺我!”齊云再次厲聲喝道。
可女子依舊沒有任何回應,她望向齊云的眼神中,只有仇恨?!芭蕖钡囊宦暎R云臉上吐出一口鮮血。
齊云靈巧地后撤,躲過。
女子脫身,可沒等她進攻。一塊窗簾布已經(jīng)落了下來,嚴嚴實實地遮蓋住她的腦袋。
齊云隔著窗簾布,精準地捏住她的喉嚨。猛然一用力,整塊窗簾布上瞬間映出猩紅的鮮血。
“??!”
忽然一聲尖叫聲傳來,齊云轉(zhuǎn)過身,這才注意到在黃興身旁的另一個人。
他一個縱躍,來到床邊。輕輕一扯,就把女子連帶被子一起扯到了地上。
“你是誰?”
“我,我......”一個措手不及,被齊云從床上拽下來的女人嚇得面色慘白,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但話都說不清楚。
女子面孔有些陌生,沒在剛才的宴席上出現(xiàn)過,加上沒有殺意......齊云一時間竟判斷不出女子是平民牌還是狼牌。
他細細回想剛才進來時,女子的動作。雖說沒有任何表明她有對黃興不利的動作,但齊云還是有些不放心。
之前那個名為小荷的女刺客,對侍女阿蘭毫不猶豫地痛下毒手。如果身下女子和刺客不是一伙的,多半死了才對。
但有一點疑惑,如果身下女子也是刺客,那剛才粉色長裙刺客和齊云打架的時候,她為什么不來支援?就算武力值為零,也可以挾持著黃興來威脅齊云啊。
可是,都沒有。
齊云一時間有些拿捏不住。
身下女子嚇得瑟瑟發(fā)抖,好幾次企圖開口,可都沒能成功。
“別動!”
齊云一只手抵在她的喉嚨上,另外一只空著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女子雖說沒有驚艷的臉蛋,但她體態(tài)豐腴。約摸著接近三十歲的年齡,就像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
從挺翹臀部到豐滿的高地,齊云徹徹底底摸了一遍。但是,沒有摸出任何武器。
“難道真誤會人了?手感真不錯啊......”
因為沒有武器,加上看著不像什么危險人物,齊云緩緩松開放在他脖子上的手。
之前有些用力,女子脖子上明顯出現(xiàn)一圈紅色的血痕。也是此時,女子才敢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齊云皺著眉頭,再次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奴......奴家是黃興黃監(jiān)工的夫人金氏?!边^了片刻時候,女子才出聲道。
不是吧......齊云怔了怔,一臉難以置信,“黃老哥的老婆?不是說,他老婆生病了嗎?”
這時,忽然傳來嘔吐聲,隨后有一股惡心的味道傳來。
齊云轉(zhuǎn)頭望去,只見黃興正在床沿嘔吐。
他吐了會,似乎清醒多了,轉(zhuǎn)頭看向齊云這邊。
揉揉眼,納悶道:“齊老弟,你怎么又坐在我老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