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肖晨曦原本有些疑惑,可仔細(xì)一想也能想象到,那兩攤紅色的粘稠液體應(yīng)該是血。
那血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有些反光。
這應(yīng)該是新鮮的血液。
肖晨曦連忙收回目光,可好巧不巧的看見了周潮衣角上隱約也有一絲絲鮮紅。
這!
肖晨曦眼睛瞪大,盯著周潮有些出神。
難…難道,剛才周叔殺人了?
周潮看到了肖晨曦盯著自己一動不動,眼神中還有一抹驚詫,他笑著問道:
“曦曦,咋了?咋這么盯著周叔?”
“?。 ?p> 肖晨曦思維回潮,下意識答了一句又勉強(qiáng)帶著笑道:“周叔我沒怎么,突然想起一些事情來了?!?p> “喔?!?p> 周潮笑著回了一句,又看向蘇牧:“蘇先生,咱們現(xiàn)在回去吧?”
“嗯。”
蘇牧點(diǎn)點(diǎn)頭。
三人聊天的時間,手下的兄弟們也都回到了車上,發(fā)動車子離開了這個偏僻的地方。
至于朱立山、朱華等人,便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
不過。
蘇牧等人并沒有直接回醫(yī)館,而是先回繁星之空,因為周潮的車還在那里。
很快,到了繁星之空門口后,蘇牧三人回到了周潮的那輛卡宴里。
周潮開車,載著蘇牧和肖晨曦回了醫(yī)館。
路上。
周潮一直在想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尤其是蘇牧的奇怪選擇,他實在想不通蘇牧為何要暴露身份。
這樣除了讓牛三更快找到他們意外,還有什么其他好處?
周潮怎么也想不明白,偶爾鼓起勇氣想問問蘇牧,可看蘇牧一眼后他就又扭過頭繼續(xù)開車。
他怕啊。
不過,周潮的行為蘇牧早就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話就說,無需這副遮遮掩掩的模樣。”
“嘿嘿?!?p> 見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周潮訕笑著撓撓頭:
“蘇先生,您看出來了啊,嘿嘿,我確實有些疑問,您今天這么做究竟為什么?。俊?p> 蘇牧自然知道周潮所聞何事,他不答反問:“如果牛三知道了我大后天要去繁星之空的話,他會怎么做?”
“肯定是給您來個甕中捉…呸!守株待兔,守株待兔…”周潮意識到自己用詞不當(dāng)后,連忙改口。
媽的。
造孽啊!
怎么能說蘇先生是…是鱉啊,我他媽造孽??!
周潮心里苦啊。
我他媽真是無心之談啊,腦子里只有這么兩個形容詞,二選一還他媽選錯了。
“蘇先生,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周潮想解釋,可怎么也想不到怎么去解釋。
蘇牧知道周潮是無心之舉,他自然是不在意。
可是。
“哈哈哈哈哈…”
肖晨曦這小丫頭聽到周潮的話后哈哈大笑了起來,尤其是見到周潮想解釋又不知如何解釋的樣子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啊哈哈哈哈…周叔,你…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你是想笑死我后繼承我的花唄余額嗎?哈哈哈…”
“我…”
周潮一陣語塞,一個粗獷的大老爺們兒在這一刻臉都有些紅了。
不過,周潮看到蘇牧沒有怪他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氣,繼續(xù)道:
“蘇先生,牛三知道消息后,肯定會去繁星之空抓咱們,那個時候咱就危險了。”
“不危險?!?p> 蘇牧淡淡解釋:
“到了大后天,你手下那些人的實力一定還會再有突破,至少能一以敵五了?!?p> “什么!一以敵五?”
周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手下能打得過牛三的五個手下?這么猛的嗎?
可是,他一想到今天自己手下的實力后又覺得這是真事兒。
畢竟。
今天才一天,自己手下的變化就那么大,再過兩天他們的實力一定還會有增長!
“真是太好了?!?p> 周潮一下子想通了蘇牧的想法,他笑瞇瞇道:
“繁星之空屬于公共場地,牛三再怎么牛逼,他也不可能帶上所有的人,只能帶一部分。”
“到那時候,咱們把所有的兄弟都帶上,反倒是能給他們來一個甕中捉鱉!”
說完,周潮看向蘇牧,有些自豪:“蘇先生,我說的對不?”
“對?!?p> 蘇牧點(diǎn)點(diǎn)頭,周潮臉上的自豪更勝幾分,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猜到了蘇先生一切打算。
可是。
蘇牧又道:
“不過,你所說的的只是其一,也并不重要,牛三在我眼中不過一屆螻蟻而已,無需給他設(shè)伏也能消滅?!?p> “???”
周潮愣了,感覺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火熱的自豪上面。
這只是不重要的一點(diǎn)啊。
虧自己還這么興高采烈呢。
不過,周潮又忍不住問:“蘇先生,那您主要的目的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