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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贅婿,被女帝偷聽心聲!

第三十六章:天地人心,如何懂我?

    化玉軒張了張嘴,眼中滿是不解,但也無可奈何只得乖乖坐下,期間朝鄭玉那邊看了一眼,目光不善。

  礙于張一封的命令,最后只能獨自喝起了悶酒。

  張一封看了一眼眼前的酒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隨后朝鄭玉那邊再次拱手,輕輕端起酒杯:“手下人不懂事,驚擾了二位,鄙人自罰一杯?!?p>  鄭玉自然懂得那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一封輕笑道:“這位公子甚是面生,應(yīng)該不是京城人士吧!”

  鄭玉笑道,還好喬裝打扮了一番,這要是被認出來可就尷尬了,此地魚龍混雜,消息傳播極快,估計還未回去那邊就已經(jīng)知道了,少不了一頓訓(xùn)斥,被關(guān)禁閉也不是沒有可能。

  “游歷四方的山澤野修罷了,上不得臺面?!?p>  “聽聞浮香樓柳香姑娘有不亞于當(dāng)朝女帝之姿容,就想著既然無法一堵陛下風(fēng)姿,退而求其次看一看柳香姑娘也是極好的?!?p>  張一封哈哈一笑:“那道友今天可能要白跑一趟了?!?p>  鄭玉換了個坐姿:“無妨,無妨,天地之間皆有緣法,見不到只能說我沒有這個福分,怪不得別人,可若是不爭,那就只能怪我自己了?!?p>  “傳言修道之人,個個豁達,看凡塵如無物,今日一見果然非同一般?!?p>  “普天之下,道道在理,并無厚此薄彼一說,誰艷羨誰還說不一定呢!”

  張一封哈哈一笑:“聽君一言,如淋春雨?!?p>  “只可惜我終是逃不過這紅塵俗物啊?!?p>  張一封微微瞇眼盯著杯中倒影,最后深深嘆了口氣。

  葉究盯著這個曾經(jīng)的仇家,不知為何,從他的臉上葉究竟然看到了一抹無奈,那不是生與官宦之家,事事不由己的無奈。

  從他的眼中,葉究竟然看到了一抹潛藏在極深處的恨意,被他張一封徹底鎖死。

  最后張一封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笑言道:“人生與天地之間,豈能事事由心啊?!?p>  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眼中的憂郁逐漸變?yōu)閺埧?、不可一世,仿佛如今這個才是這京城最大的紈绔,他放聲大笑:“天地人心,如何懂我?”

  葉究小聲道:“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

  鄭玉見眾人的目光都被張一封吸引,小聲道:“以前在給人按身子那會兒,早就練出來了?!?p>  葉究一聽不可置否,搓澡的大爺是挺能聊的,上到天文地理、國家大事,下到雞毛蒜皮都能和你聊起來,仿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腹中貨物多到令人發(fā)指,不然也干不好那一行。

  就在二人小聲交流之際,那邊的門開了,一位白衣女子走了出來,果是那身姿如弱柳,恍若迎風(fēng)即倒,薄紗遮面。

  身后跟隨一位侍從,抱著一把琵琶,長得還算可以,但氣質(zhì)卻與前面那位差了一大截。

  前面那位正是僅憑一幅畫像便讓八成京城青壯男子瘋狂的柳香姑娘。

  如今一見,果真不似那凡間之人。

  尤其是她身上若有若無的復(fù)雜氣質(zhì),兩種天然相對立的事物,在她身上近乎完美融合,不顯突兀。

  神秘、高潔、妖嬈嫵媚,哪怕不看面容,光是那舉止便能牽動起男人的心神。

  不同于陸凝月身上的那種高高在上,遠在天邊。

  眼前這個仿佛觸手可及,可真正伸出手卻又遠在天邊。

  所謂若即若離才能真正抓穩(wěn)他人心神,說的大概就是這個。

  這會兒有幾個已經(jīng)移不開眼了,面容呆滯,包括那化玉軒也是如此,不斷吞咽口水,應(yīng)該是想某些云雨之事。

  只看她輕輕走上臺子坐定,從侍者手中接過琵琶,輕輕一撥。

  當(dāng)啷....

  聲音清脆,如清泉流響,再撥一下,宛如驚雷震世。

  可那位有九房妻妾的張一封卻始始終面不改色,該干嘛就干嘛,眼神就想是在打量一件藝術(shù)品,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葉究與陸凝月待了幾天之后,心里承受能力直線上升,還不至于被這點小場面給霍亂了心神。

  反觀鄭玉,口水都他娘快流下來了。

  葉究伸出手,輕輕一推,鄭玉猛然清醒,給出一個四字蓋棺定論:“禍國殃民。”

  這還是在不露臉的情況下,這要是露了臉,估計人都要瘋了,在場的大部分人都頂不住。

  鄭玉連忙喝了口茶水,壓下躁動不安的心聲,從他剛才的反應(yīng)他便得知,他不是眼前女子的對手,這要是娶回家,估計不得安生,遲早死在床上。

  “諸位到此,小女子倍感榮幸,敬各位一杯?!?p>  柳香聲如脆玉,有一人已經(jīng)抵擋不住這口殺劍,轟然倒地,鼻中有兩道血龍流出。

  很快便有侍者走來,將其抬走,下去修養(yǎng)。

  柳香姑娘也微微停頓,留出時間。

  等待那人被抬了下去,這才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眾人也端起酒杯,美酒入喉。

  一杯酒下肚,又有一人暈了過去,被侍者抬走。

  還未開始,便有兩位競爭者被淘汰,估計回去以后得讀一些修心書籍,來增強定力,還得開一些補身子的藥。

  柳香姑娘素手輕抬,撥動案臺上的七弦琴:“小女子撫琴一曲,贈與各位?!?p>  說罷,悅耳琴音回響四周。

  片刻之后,曲落。

  沉寂在樂曲中的眾人回過神來,紛紛用酒水來壓制內(nèi)心深處的躁動。

  這時又有幾人被琴音達到,黯然離開,此時場中只剩下幾位,除了葉究與張一封,其余人都有些暈乎乎的,手都不聽使喚。

  葉究喃喃自語道:“怪不得無人得見,就這幅架勢誰頂?shù)米“。 ?p>  坐在臺上的柳香姑娘看著眼前那個坐在一邊有些無所事事的葉究,她嘴角微微翹起:“好強的定力,看你能撐到幾時?!?p>  “下面小女子便揭示今日考題。”

  剩余眾人紛紛打起精神,緊緊盯著柳香,這才是重中之重,只要能過了這一關(guān),便能一堵芳容,只可惜無人能達成這般壯舉啊。

  只見柳香玉手輕抬,從侍者手中接過一塊玉牌,上面有一顆鎏金大字:“畫”

  今日考的是畫,卻不知題目。

  隨后侍者從外面端來筆墨紙硯。

  柳香緩緩轉(zhuǎn)頭,似乎在思考題目,片刻之后她開口道:“古之畫者,無非心境寫實,一畫一世界,乃大道也。”

  “諸君齊聚一堂,倒不如就畫這小院,如何?”

  題目已出,便是這方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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