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熱鬧
一大爺易中海聽到眾人的議論,頓時尷尬的無地自容,不過他怎么說也是從無數(shù)大風(fēng)大浪中過來的,所以很快便恢復(fù)過來,至少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了。
“咳咳,我也是看淮茹她們家過的不容易啊,你們想想她一個女人,每個月就拿那么點(diǎn)工資,還要養(yǎng)三個孩子,和自己年邁的婆婆。
這每天吃糠咽菜的,我作為咱院的一大爺,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上次淮茹來找我的時候,提到此事,我再三考慮之后,便答應(yīng)了此事。
我也不是故意隱瞞大家的,我是想著過段時間不是就過年了嗎,到時候我出一筆錢,好好的給辦一下,請大家伙吃頓好的,畢竟大家伙都辛苦了一年了。
這也是我作為咱院的一大爺給大家伙的一個福利嘛,沒想到現(xiàn)在就被你們知道了,沒想到,我這個小心思竟然還沒來得及做呢,這事就被大家伙知道了?!?p> 一大爺易中海嘆息一聲,遺憾的說道。
這話一出,院里原本議論的聲音頓時小了一圈,不少人面上已經(jīng)露出了痛惜的神色。
“不過就今天這事吧,在我看來,應(yīng)該是一場誤會,這剛才柱子和淮茹都說過了。
柱子的證件啥的早些年的時候,為了方便,所以都存放到了淮茹家里,讓淮茹代替他保管。
畢竟這女人嘛,總是比男人要心細(xì),尤其柱子這大手大腳的性格,大家伙也都知道。
所以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棒梗這次也沒拿柱子的啥東西,最多就是一個飯盒嗎,這孩子嘴饞一點(diǎn),都可以理解。
這俗話說得好,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棒?,F(xiàn)在只是一個小孩子,這誰家孩子小時候沒犯過錯呢?以后讓淮茹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然后我這個做干爺爺?shù)哪?,也不會放任不管,事后肯定會?yán)格要求他,柱子,這棒梗的事吧,要我說,就這么算了。
然后你的那筆錢吧,我和淮茹好好商量一下,盡快給你答復(fù),畢竟這事要是鬧大了,傳出去了,那被人笑話的可就是咱們大院了,到時候被外人知道了。
人家直接一句那院里孩子都是小偷,大家伙說說,這咱院受得損失最大啊,所以不管是為了孩子,還是為了咱自己的顏面,這事我覺得到此為止最好。柱子,你說呢?”
一大爺易中海慢條斯理的說完這些話后,看著何雨柱十分誠懇的問道。
“是啊,傻柱,棒梗他有沒有拿你什么東西,不過就是翻亂了你的屋子,我待會保證替你收拾的整整齊齊的。
這孩子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咱們兩家這么多年的關(guān)系了,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嘛。錢的事情,有棒梗他干爺爺在,肯定能還給你的,你就原諒棒梗吧?!?p> 秦淮茹忙不施的點(diǎn)點(diǎn)頭,大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撇了撇嘴,壓根沒理會秦淮茹,他聽到易中海一邊為自己和賈家開脫,一邊又給自己扣帽子的時候,心里就很不爽了,都到現(xiàn)在了,這兩人還把自己當(dāng)傻子呢。
“我說一大爺,你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吧,她們家過的不容易,她們家吃糠咽菜,一大爺您這眼神是真好。
來,您瞧瞧賈張氏,整天待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這一身肥膘怕不是有三尺厚吧,你再瞧瞧棒梗,這小子那是又白又胖啊,您不說我還沒注意,這看我的眼神,簡直就像看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何雨柱笑嘻嘻的指了指,最后還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指著棒梗對大伙說道。
“嘖嘖,還真是?!?p> “這不白眼狼嘛?!?p> “誰說不是呢?!?p> “這小子我打小就看著不是東西?!?p> ……
秦淮茹趕緊把自己寶貝兒子護(hù)在身后,此時,她心里也涼透了,覺得眼前這關(guān)這次怕不是過不去了都。
何雨柱繼續(xù)說道:“還有啊,棒梗入室盜竊的事,那是警察同志和居委會王主任共同認(rèn)定的,這事已經(jīng)定性了,你這話就是在公然質(zhì)疑和挑戰(zhàn)這他們的專業(yè)性和權(quán)威性啊?!?p> 郭警官二人對視一眼,雙方的臉色并不太好,居委會王大媽更是如此,她能做這么多年的居委會主任,向來那都是以公正無私為主要原因的,怎么可能容人質(zhì)疑。
“易師傅,棒梗的事我們已經(jīng)確定了,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來做判斷了,現(xiàn)在的問題是何雨柱同志,是否愿意給賈梗開具諒解通知書。
你們現(xiàn)在的重點(diǎn)是這個,我覺得剛才何雨柱同志的訴求很合理,要是你們覺得一時半會商量不好的話。
我們就先把賈梗帶到所里,畢竟天色不早了,這事涉及的金額也比較大,也的確要慎重考慮一下?!?p> 郭警官上前一步,嚴(yán)肅的說道。
“警察同志,你們把他帶走吧,她們家欠我錢這事,和棒梗入室盜竊的事,并不是一回事,兩者之間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言。
這錢是她們必須還的,并不是我是否開具諒解書的條件,可能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您二位就辛苦辛苦,把棒梗帶去少管所先住幾天,好好教育教育這孩子,替他樹立正確的價值觀和人生觀?!?p> 何雨柱也懶得再說廢話,直截了當(dāng)?shù)膶僬f道,語氣十分的堅(jiān)定。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拿到自己的這筆錢了,要是原本他對此還有這猶疑的話,現(xiàn)在有了易中海這個變數(shù),那這筆錢什么時候能拿到,就已經(jīng)是時間問題了。
最快說不定今晚就可以,慢的話也就兩三天的事情,所以他很放心。
“那好,那我們就先把賈梗帶走了,具體什么時候來贖人,就看你們什么時候能夠商量好了?!?p> 郭警官嚴(yán)肅的說了一句,然后和孟警官二人就要帶著棒梗離去。
“這怎么能行,那可是少管所啊,這不行,他干爺爺,你快點(diǎn)想辦法啊?!?p> 賈張氏連忙摟住棒梗,慌里慌張的看著一大爺易中海說道。秦淮茹也將求助的目光投了過去。
一大爺易中海下意識避過二人的目光,沉默不語,剛才何雨柱那番話一出,他就知道今天自己已經(jīng)說的太多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見原本的靠山易中海變成啞巴了,自知是指望不上他了,但是要她們現(xiàn)在拿出錢來,也屬實(shí)是有心無力。
護(hù)孫心切的賈張氏見狀,立馬就要張嘴撒潑,早有準(zhǔn)備的居委會王大媽,死死的盯著她道:“賈張氏,你要是敢再撒潑打滾的,就別怪我把你譴回你農(nóng)村老家去。”
此話一出,直接唬的賈張氏渾身一僵,張大的嘴巴也瞬間合攏,眼睜睜的和秦淮茹看著棒梗被兩位公安帶走了。
胖了個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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