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吃完早飯后我和向宇在一起閑聊。
“蚊子,看你這兩天氣色不錯啊,你這一場大病后恢復(fù)的比以前還好了?!?p> “是啊,現(xiàn)在腦子比以前好使多了,不過當(dāng)時得病時這個難受啊,甭提了?!蔽艺f起這些似乎還可以感受到當(dāng)時的痛苦。
“蚊子,我想問你一下,當(dāng)時你說自己不能說話了,是真的假的,騙我們的呢吧?!表椨饐栁?。
“真的,百分之百,發(fā)誓。”我舉起右手三個手做發(fā)誓狀。
“別逗了,我和芹菜討論過了,你這一定是精神上有啥問題了,當(dāng)時說胡話了,是不是因為鐘月的事抑郁了啊。”向宇在那一臉壞笑。
我聽到“鐘月”遲疑了一下,不過又繼續(xù)說:“你還不信我嗎?我什么時候說過瞎話了,當(dāng)時的確是真的,和你說完我不能說話了這幾個字之后,真的就說不出來了。腦子里想的東西用語言怎么也組織不好,就和你做夢的時候想喊喊不出來一樣。
向宇看著我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你還不相信,我后來想想這也許就是我們以前學(xué)過的一種神經(jīng)系統(tǒng)疾病“運動性失語癥”就是能聽懂看懂文字但就是無法用語言表達(dá)或是說話沒有組織性,是大腦語言區(qū)病變的一種,我想當(dāng)時也許是因為頭疼的關(guān)系可能刺激了這個區(qū)域?!蔽医o向宇解釋了一翻。
“你還真能聯(lián)系,跟真有那么回事兒似的,呵---”向宇笑著說。
這時候向宇的手機(jī)響了,他看了一下來電顯示,便接了電話,我看見他打電話,于是便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過了一會兒,向宇跑到我的屋里滿臉帶笑的說:“聞哥,求你件事唄?”
“什么事啊,客氣啥?!蔽覇?。
向宇坐到我的床邊說:“我前兩天不是和你說過我BJ的那個女朋友要來的嘛,可是剛才我又接到我大連那個女朋友的電話,她說今天下午要陪她同學(xué)過來參加一個面試。”
“那你怎么辦啊,這不撞上了嗎?”
“是啊,你聽我說,我想讓你幫我接一下我BJ的女朋友,然后我去接另一個,要不我可真分不開身了。”向宇一臉的苦像。
我本不喜歡做這種欺騙人的事,不過向宇一直對我非常夠意思,我想了一下說:“行,不過我怎么和她說呢?”
“我都和她說好了,我在科里實習(xí)有點事,你幫我把她接到家里就行了,晚上我把另外那個安排好了我就回去?!?p> “好吧,就這樣吧,不過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啊,有照片沒,讓我看看?!蔽艺f。
“沒有啊,我把她手機(jī)號告訴你吧,你們到時候打電話聯(lián)系就行了,你看怎么樣?!毕蛴钫f。
“你女朋友連張照片都沒有啊?”我不相信。
“你老冒了不是,我這么多女人隨身帶著照片危險性多大啊,和帶個定時炸彈差不多,不定什么時候就爆炸了,你啊還太嫩了?!毕蛴钫f著臉上似乎掠過一絲自豪的神情。
哎,朋友有時候是這樣的,即使有太多的無奈,然而因為是朋友,我們不得不為彼此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