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蘇赫又進來了,一個人進來的,土豆也許變得聰明了,有些場合還是躲著為妙。
“你可以走了”蘇赫對著寧可說到。她就是這樣的直接,給人以很強的壓迫感。
“我憑啥要走啊,再說,你這人咋一點也不懂禮貌?。 睂幙捎行┥鷼?,不甘示弱的說到。
“你來了也有這么久了,沒有其它的事可以走了”蘇赫并沒有向?qū)ρ笞心菢訉Υ龑幙?,也許她似乎也懂得憐香惜玉。
“蘇赫,你和土豆還沒吃早餐,你們先去吃點,這里有寧可陪著我?!庇嗾癖M力化解著尷尬,他也希望寧可能和自己多待一會,和寧可在一起的時光,才是他的快樂時光。
“不行,沒事就得離開,這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蘇赫依然強勢要求。
“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我還會害余振不成?”聽蘇赫這么講,寧可更生氣了。
“你不會害他,并不代表你不會拖累他,如果有啥緊急情況,我們是顧不了你的!”蘇赫說出了真實顧慮。
“什,什么緊急情況,我咋越聽越糊涂呢?”寧可臉轉(zhuǎn)向余振,好奇代替了生氣。
“誒,沒什么,蘇赫,別說得,那么嚇人,再讓她呆會吧。就一小會”余振似乎在祈求蘇赫,因為他能理解蘇赫的顧慮。
“行,我一會就就走,總得讓我先幫他擦一擦身體吧!”寧可說到。
蘇赫便沒說什么,有出去了。
可是這話把余振可嚇得不輕,這我醒著,就是赤裸裸的尷尬了。
“寧可,你而別給我擦啊,這多尷尬呀。”余振小聲說到。
“有什么啊,不是都已經(jīng)。?!睂幙刹铧c又說漏,害羞的停了下來。
余振見寧可的嬌羞,才回想起寧可并不知道自己知道她給自己做了清潔。便向捉弄一下眼前這個大美人。
“已經(jīng)什么?”余振故作好奇的問到。
“沒啥!”寧可臉羞得更紅了。
“你讓土豆給你擦吧,醫(yī)生可交代了,每天都得清潔按摩”說完,寧可就擰起包要走。
“誒,寧可,怎么話還沒說完就走了呀。”余振還沒忘逗一下她。
寧可頭也沒回,紅著臉快速的出了門,余振一人呵呵的笑著。
出門后,給土豆說了兩句話就走了,也許就是交代土豆給余振做大掃除吧。
土豆和蘇赫進來了,余振給蘇赫和土豆點了外賣,他知道這倆人是不會出去吃飯的。
蘇赫便拿起盆,操作了起來,余振有些不解。
“蘇赫,你這忙叨啥呢?”余振問到。
“不是要給你做大掃除嗎?”蘇赫說得很直接。
“誒誒誒,你讓土豆來,你一個大姑娘,還是回避一下好?!泵鎸μK赫的直接,余振也說得很直接。
“師父,我可不會照顧人,我只會保護你的安全?!蓖炼惯B忙說到,生怕蘇赫將手里的工具遞給他。
“這也沒啥難的,你一個大男人,不會真讓蘇赫做吧!”余振見土豆不配合,心里有些慌了。
“我是真的不會,我也從來沒做過這些。我先出去了!”土豆認真的說到。便要溜之大吉。
“誒誒誒,土豆,土豆”余振慌亂的喊著。
土豆頭也沒回的快速溜走。
“你放心,我會照顧人,以往的隊友訓練受傷,我可沒少照顧。”蘇赫說到。
“別啊,你是女生啊,多少不方便。”余振似乎在央求。
蘇赫便沒有再說話,手里的活沒有停下,一切準備就緒,便走到了余振的床邊,余振心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慌亂,但自己又毫無辦法。
“蘇赫,蘇赫,你聽我說。。。”余振慌亂的叫喚著。
這蘇赫的做事風格,那里會理睬他,仿佛一個劊子手,行刑前面無表情,余振就像那待宰的羔羊,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余振的吶喊還沒結(jié)束,蘇赫便強行掀開了余振病床的被子。余振雙手捂著臉,無助的啊啊大叫著。蘇赫眼睛打量一圈,意味深長的癟了癟嘴。
“別叫了,什么大風大浪我沒見過,你就別嚎了?!碧K赫話語中透露著嫌棄。
這話可把余振刺激得不行,仿佛忘記了眼前的尷尬。
蘇赫開始給余振做按摩,幫他活動筋骨。
“誒,,誒,,行啦,蘇赫,不用按摩了,可以了”余振央求著。
蘇赫也發(fā)現(xiàn)了余振細微的變化,便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把被子給余振蓋好。蘇赫心理素質(zhì)很好,面對余振的變化,依然沒有表情,但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時間還是早上的7點,外賣也很快的送了過來,她們的警覺性非常高,即便是外慢,也反復的拿著銀針試探著,確定安全后才吃。
這時,余振接到了田區(qū)長的電話。
“余振啊,聽說你出了車禍!”田區(qū)長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焦急,應該是寧可告訴他的。
“沒事,田區(qū)長,不怎么要緊”余振答道。
“沒事就好啊,剛才寧可告訴了,可把我嚇了一跳,這個節(jié)骨眼,你可不能出事?。 碧飬^(qū)長顯然更擔心項目的事情。
“放心吧,田區(qū)長,大概的方案框架都出來了,后面就是細節(jié)的設計,我都安排好了,您不哦那個太擔心,進度也會按照合同約定跟上的。”
“好啊,好,余振,你這樣說我就放心啦,我這邊這兩天也挺忙,過兩天我再去探望你啊”
“不用,田區(qū)長,您忙您的,都是大事情,你咋走的開,我這邊稍微恢復一下,我就過去給您匯報方案!”余振說到。
“好,余振,那你好好休息?!碧飬^(qū)長懸著的心受到了余振的安撫,便草草的掛了電話。
剛掛掉田區(qū)長的電話,大拿又打來了電話,經(jīng)過上次的經(jīng)驗,大拿便留了余振的電話號碼。
“喂,大拿兄?!?p> “余振老弟,好消息啊,好消息!”大拿顯得格外的激動,與之前的大拿判若兩人。
“怎么啦,大拿兄?!?p> “你昨天的視頻,我連夜匯報給了上級,上級半夜召開了緊急會議,認可了你的說法!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領導如此的重視?!贝竽谜Z態(tài)依然激動。
“是嗎,那他們有具體的指示嗎?”余振關心的是下一步動作。
“你先別急,上級吩咐,你的憧憬是好的,但實施起來還有諸多困難,我們做事需要名正言順,所以,還得等待時機?!贝竽妙D了頓“不過,上級要求我們要保護好你,還決定要見你,和你當面溝通,所以,我決定改變計劃,把你送往我們的秘密醫(yī)院?!?p> “不過,在秘密治療階段,你是不允許探視的,這一點,你需要清楚”大拿補充到。
余振想了想,身邊的朋友都各自有事要忙,自己秘密治療,不讓他們探視,更能讓他們專注自己的事情,便同意了大拿的方案。
大拿決定,就在今日快速的將余振轉(zhuǎn)移,免得夜長夢多。
大拿掛掉余振的電話后,便給蘇赫打了一個電話,交代著什么。
蘇赫掛完電話,便給土豆說了幾句就出去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又回來了。
“這層樓的大廳,一樓大廳,車庫都有可以人員?!碧K赫對余振和土豆說到。
“不會吧,他們動作這么快?”余振感到驚訝。
“大概半個小時后,有車來接應我們,我們需要保證在上車前不能出事,上車后就比較好辦了。”蘇赫說到。
“那我們?nèi)耸植粔颉蓖炼拐f到。
“一會有人支援我們,我們按兵不動,等他們到病房再商量對策”蘇赫做了決定。
幾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余振感覺莫名的緊張,畢竟自己還從未有準備的經(jīng)歷這種險境,讓他緊張又刺激,多希望自己能夠行動,親自參與到這樣的對抗中去。
不一會兒,樓道傳來了一陣吵雜的腳步,聽得出來,人還不少。
蘇赫立馬出去,跟帶頭的人打了招呼,帶頭人便跟蘇赫一起進來了??词亲约喝耍嗾袼闪艘豢跉?。
“這樣,我們來了十六個人,為保險起見,我們上來的8個人將病床圍著,推入車庫,每層樓電梯外我都安排有兩人,不讓其他人乘坐電梯?!蹦侨撕V定的說到。
蘇赫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隨后那人便招呼外面的人涌入了病房,什么都沒有收拾,只是把余振的病床圍了起來,推著就往外走,那人走在最前面,四處張望著。蘇赫和土豆走在最后面,也是神情專注的四川張望。
余振就這么躺著病床上,望著天花板的燈快速的后退著。他并不緊張,而是感到特別的新奇,這些人都是什么人,看得出來腰間都有家伙,沒有一個人看他的,都各自分工明確的盯著一個方向。
這人墻戰(zhàn)術顯然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余振順利的被送上了車,是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車座都被卸掉了。他們用單價將余振轉(zhuǎn)移到的車上。土豆和蘇赫還有帶頭的男人上了余振這輛車,其他的人分別迅速的上了前后兩輛車。
當他們的車子發(fā)動,車庫的其他幾個位置車也緊接著發(fā)動,跟著他們出了車庫。
蘇赫四處張望,“我一共看到六輛可以車輛,都是商務車,看來他們有備而來,人數(shù)還不少。”
“沒事,在這里他們不敢造次,是要我們在城區(qū)將他么甩掉,就不會有大問題。如果跟到了郊區(qū),就不一定了?!蹦腥苏f到。
蘇赫聽了男人的話,立馬掏出手機打了電話。
“我們這邊有三輛車,通過西區(qū)收費站出城,你們部署一下,攔截我們后面的6輛商務車。四四十分鐘左右到收費站?!碧K赫沒有任何稱呼的給對方交代到,便掛了電話。
一路上,后面的車一直跟著,時而從左側(cè)并駕齊驅(qū),車窗是黑色的,完全看不見里面的情況。不過跟男人分析的一樣,在城區(qū)他們沒有任何行動,只是緊追不舍的跟著。
就這樣,很快便到了西區(qū)收費站,寧可又打通了電話說到我們即將過站,并報出了自己的車牌。收費站已經(jīng)部署了武裝排查,并不像是警察,而像是軍隊的人。
自己的三輛車都順利通過,不過對方的幾輛車好像察覺到了什么,在收費站路口的隔離帶強行掉頭跑了,這邊并沒有對他們進行追擊,畢竟,這不是他們的任務。
就這樣三車一行順利的通過了收費站,到了第一個高速服務區(qū),他們特地換上了早已準備的接應車輛,換車是因為對方早已記下了車牌號,擔心對方的其他人在進行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