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可不相信的瞪著大眼:“這么多?”
“那可不,進去吧,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給你爭取的?!?p> 張元元帶著林妙可走進酒吧,吵雜的聲音瞬間在耳邊響起。
那帥氣的調(diào)酒師,搖晃的紅酒杯,還有那舞池中央盡情搖擺的男女。
林妙可看的目瞪口呆,這可是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張元元見妙可東張西望,趕緊喊道:“妙可,咱們上二樓去找經(jīng)理?!?p> 妙可馬上回神,應(yīng)道:“來了?!?p> 兩人來二樓,經(jīng)理是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看上去很面善。
他打量了一下妙可,給她講了一下酒吧的規(guī)矩,繼續(xù)道:“今晚你就可以上班,前面有個姑娘家里有急事,所以現(xiàn)在很缺人手?!?p> 林妙可覺得待遇還可以,最主要的是工資每天一結(jié),這確實很誘惑。
“那我試試看?!?p> 經(jīng)理給了林妙可一套工作服,拿過來一看,跟張元元穿得一模一樣。
驚訝的張著小嘴,道:“元元,原來你也在這工作?”
張元元噗嗤一笑:“妙可你也太夸張了,要不我怎么給你介紹工作呀?”
林妙可立刻合上完美的下頜:“也是喲。”
“好了,我?guī)闳Q衣服?!?p> 換完裝出來,林妙可就在張元元的帶領(lǐng)下,托起一托盤名貴的酒,往貴賓包廂出發(fā)了。
張元元走在前面,側(cè)身道:“妙可,我去這間,你就第一間吧?!?p> 林妙可點點頭,敲了敲包廂的門。
“進來。”
里面響起一男子的聲音。
林妙可推門而進,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先生小姐們,需要酒嗎?”
包廂里坐著三男四女,同時抬頭看向林妙可。
妙可有些局促,又繼續(xù)道:“先生小姐,需要酒嗎?”
一個黃色頭發(fā)的男子,摸摸嘴角打量了一下妙可,緩緩起身:“美女,有威士忌嗎?”
林妙可瞟了一眼手中的酒,職業(yè)性的假笑:“先生有威士忌,你需要來一瓶嗎?”
男人兩手插進褲兜,凝視妙可粉紅的臉蛋:“來一瓶也可以,不過你要留下來陪我們喝兩杯。”
“這位先生,我只負責推酒?!绷置羁梢琅f笑臉相迎。
但心里早已把黃發(fā)男子,罵的千瘡百孔。
黃發(fā)男子朝林妙可靠近,嘻皮笑臉的樣子:“美女,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留下來陪哥哥們喝兩杯,這些錢都是你的?!?p> 男子從錢包掏出一沓紅鈔,在妙可眼前晃了晃,直接扔在了酒桌上。
林妙可感覺男子一身酒氣,應(yīng)該是喝醉了,陪笑的說道:“繼然先生不需要酒,那我就先出去了?!?p> 這時一個穿吊帶裙的女孩,起身趕在林妙可前面關(guān)上了門,歪著頭看著她:“在這種地方的女孩,就別自恃清高了?!?p> “凡哥讓你陪他喝酒,這面子你不能不給?!?p> 女孩一臉濃狀,身上的香水味都能把人嗆死。
凡哥就是黃頭發(fā)男子,正用得意的表情盯著妙可,還隔空送了個香吻。
林妙可被這一舉動給惡心到了,感覺喉嚨刺癢,看向女孩:“麻煩小姐讓開,我還有工作?!?p> 女孩索性背靠在門上,露出修長的美腿:“小姑娘,你可別不識抬舉?!?p> 叫凡哥的男子,湊上前一把抓住林妙可的手:“美女,你就別推遲了,喝兩杯酒而已?!?p> 林妙可看著手腕上那雙大手,怒道:“拿開你的臟手。”
凡哥立刻松手,朝靠在門上的女孩拋了個媚眼。
女孩會心一笑,離開了門。
林妙可轉(zhuǎn)身打開房門,心里暗罵,真是一群變態(tài)。
“砰…砰…”
一陣酒瓶碎裂的聲音,林妙可趴在地門口,看著托盤里的名酒全碎在了眼前。
不遠處一男子的蹭亮的皮鞋上全是紅酒漬。
再往上一條白色西褲全是紅紅點點的。
林妙可不敢往上看,起身怒視著剛剛的吊帶女:“你是故意絆倒我的吧?”
吊帶女子倚在門框上,扭著身肢:“你可別血口噴人,我看你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不想賠這幾瓶名貴的酒,所以才想嫁禍于我,大家說是吧?”
凡哥嘖嘖兩聲,含笑道:“這幾瓶酒,少說得十萬吧?!?p> “十幾萬?”
一個天文數(shù)字出現(xiàn)在林妙可腦海里,看著滿地的酒水,心痛的直抽抽。
張元元聽見吵鬧聲,趕緊趕過來:“妙可,出什么事了?”
林妙可深吸一口氣,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元元,是這個女人故意把我絆倒,想讓我出丑,我要求經(jīng)理調(diào)監(jiān)控,以證我清白?!?p> 張元元抬頭看向吊帶女,滿臉怒氣:“果然,長的丑的人,心腸才是最毒的?!?p> 吊帶女氣的面色慘白,瞪著張元元:“我長的丑,你也不拿塊鏡子照照,一臉的魚尾紋,蚊子飛上去,都得被夾死?!?p> 張元元瞳孔放大,雙手叉腰:“那也比你這吊死鬼強,看你這粉底打的,鬼見了都得搖頭?!?p> 吊帶女氣的直跺腳,湊到黃發(fā)男子身邊,嬌嗲道:“凡哥,你看她…”
經(jīng)理聞聲趕來,瞪著張元元跟林妙可:“上班第一天就惹事,還想不想干下去了?”
林妙可不服氣:“經(jīng)理,是她們找事,我要求調(diào)監(jiān)控。”
那個叫凡哥的男子,走到經(jīng)理面前:“今晚誰要是敢去調(diào)監(jiān)控,我就把這酒吧給砸了?!?p> 經(jīng)理一陣汗顏,凡哥可是飛騰廣告公司的公子,也是酒吧的V1P客人,他得罪不起呀。
忙看向林妙可:“這監(jiān)控壞了,你就給凡哥賠個不是,打碎的酒錢就認了吧?!?p> 凡哥露出了一臉得逞的笑,不屑的眼神看著林妙可:“美女,其實我們可以談?wù)?。?p> “談個毛線,道歉想的美,今天我必須得看監(jiān)控。”林妙可氣呼呼,連小臉上的毛孔都放大了好幾倍。
凡哥看著林妙可,瞬間沒了興趣:“經(jīng)理,你看著辦吧?!?p> 經(jīng)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殷勤的對凡哥笑了笑。
又看向林妙可:“趕緊給凡哥道歉,只要凡哥高興,說不定打碎的酒錢就不用你賠了?!?p> “我做不到?!绷置羁梢诲N定音。
讓她去討好那惡心的男人,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