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的儲物戒指給我看一下,”裴澤年說道。
可說完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妥,自己又不是她的誰。
但沈幼乞聽完之后,立馬就將戒指遞給了裴澤年。
觸摸之間,沈幼乞咻的一下縮了回去。
裴澤年一笑,查看起來沈幼乞儲物戒里的東西。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怎么會有這么多的符咒還有靈藥。
見鬼似的看著沈幼乞,而對方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看著裴澤年。
沒想到這還是個小富婆啊,沒看出來啊。
很快裴澤年就收回了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轉而變?yōu)殒?zhèn)定,淡淡的說道,“嗯,還不錯,確實夠用了?!?p> 沈幼乞點了點頭,靜靜的看著裴澤年,時不時的還低下頭,露出一絲郝然。
見沈幼乞這幅想看又很含羞的樣子。
裴澤年感到很搞笑,痞痞的說道,“你看就看唄,是不是很帥?!?p> “沒,”沈幼乞死勁的搖頭,他怎么問出這么不要臉的話啊。
雖然他確實挺帥的,瞟了一眼立馬將自己埋了起來。
這次是怎么都不敢抬頭了。
“諾,儲物戒給你,”裴澤年走近了幾步,將戒子遞給了沈幼乞。
兩手接觸的時候,裴澤年在沈幼乞的掌心劃了一個圈。
“啊,”沈幼乞驚呼一聲,又忽的給了裴澤年來了一個巴掌。
裴澤年:“???”
咋回事,我又被扇巴掌了。
“對,對不起,”沈幼乞雙手輕捂嘴唇,露出不好意思的眼神。
“對不起有用嗎,”裴澤年一步接著一步靠近她。
沈幼乞害怕的后退,直到抵到了剛剛那棵樹。
裴澤年一只手撐著樹,霸氣的說道,“你打算要怎么賠償我?”
沈幼乞兩只手死死的抵住裴澤年的胸膛不讓他前進。
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如果對方真的要做些什么,她反抗不了,但是他們之間就從此一刀兩斷了。
“小蠢貨,”敲了敲沈幼乞光滑的額頭。
退后了幾步,攤了攤手說道,“我怎么會傷害你呢,心疼還來不及呢?”
“剛剛真的只是開玩笑而已,別生我氣了好不好?!?p> “我保證下次不會了?!?p> 裴澤年伸出右手露出四個手指,“我發(fā)四哦?!?p> 而沈幼乞默默的不說話,直到裴澤年又做了一個鬼臉才破涕為笑。
“沈幼乞,我就叫你幼乞了,你叫我裴澤年啊,年哥哥啊都可以的?!?p> “那我就叫你小年吧,”沈幼乞故意的說道。
裴澤年一僵,“我明明比你大啊,哪有叫小年的道理。”一臉的不高興。
“不行,我就要叫你小年,”像是覺得挺好玩一直堅持著。
“嗯,也不錯哦,那我只允許你叫我小年哦?!?p> 講真沈幼乞這梨花帶雨的俏模樣當真讓人憐惜。
可一笑裴澤年終于明白了為何周幽王為裹似一笑烽火戲諸侯。
為何李隆基千里迢迢送楊貴妃荔枝。
這一刻,他居然升起了守護對方的心情。
哪個女孩不活潑開朗噠,像蕭曦月這種天生就得到了所有的女孩是多么幸福。
而她呢,一直被壓制著屬于她的活潑。
沒人疼,沒人愛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自己也真的是一個畜生居然要利用這么一個可憐可愛的女孩子。
“幼乞,接下去和我一起走吧?”
嗯,沈幼乞吱了一聲。
“這次入門大比的規(guī)則你知道嗎?!?p> “差不多知道的,”沈幼乞把自己埋的更深一點。
“那你想拿第一嗎,”裴澤年循循善誘道。
可出乎裴澤年意料的是沈幼乞直接搖了搖頭。
“你為什么不想拿第一?”疑惑的問著。
“因為我拿不到啊,”沈幼乞反而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裴澤年。
他為什么會覺得我有機會拿第一啊,有好一些人都筑基了呢。
“如果,你拿的到呢?!?p> “嗯,我不想拿第一呢,”沈幼乞還是拒絕道。
裴澤年一捂腦袋,好吧,這是個呆呆。
“那如果我希望你第一,你能答應嗎?”祈求的看著沈幼乞。
遲疑了一下,問道,“可以,但是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裴澤年露出深邃的眼神,眼眸中帶著些許疲憊。
“因為我不能暴露實力,一旦暴露我可能會死?!?p> “但是我又很缺那筆資源,你當然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就當我沒說好了。”
裴澤年灑然的一笑,只是眼中那抹疲憊怎么都去不掉。
這時的裴澤年有種抑郁的氣質,微微有點頹廢,卻又有那一種不可描述的吸引力。
“我答應你了嘛,別傷心了?!?p> “沒關系的,你不用勉強自己的,是我沒考慮你的感受,這很有可能會傷害到你的?!?p> “就當我沒說過好不好?!?p> 沈幼乞堅決的搖了搖頭,“那我需要做什么?!?p> 見勸不住沈幼乞,裴澤年輕嘆一口氣,“既然如此,我有一個辦法?!?p> “每次我都把靈藥和妖獸的尸骸放進你的紅色令牌里就好了?!迸釢赡赀€是裝出一副沉重的樣子。
“就這樣就可以了嘛,”沈幼乞歪了歪頭。
她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這么簡單。
“不,并不僅僅是這樣,”裴澤年搖了搖頭。
“最關鍵的是比賽后,他們會問你為什么能夠拿到第一?!?p> “你那時候就這么說,你用你師父給的東西,一路殺掉很多妖獸,這樣就行了。”
“不過,這樣還是有很大的危險的,你這樣還愿意嗎?”
深情的握住沈幼乞的手,直視著沈幼乞的那雙桃花眼。
說實話,他還沒有到大成境界,還是稍微有點抵御不住這威力。
“你松手,”沈幼乞使勁抽了抽,但沒抽出來。
不過,裴澤年沒有后面的動作,也只好任由他牽著了。
“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松開你的,幼乞,”裴澤年用一種極含男子磁性的嗓音發(fā)誓道。
“好了,好了,你快放手,好惡心啊,小年?!?p> 這下裴澤年倒是沒有繼續(xù)抓著,盡管那柔夷當真挺舒服的。
這下工具人不就有了嗎,這下后路已經有了,至于好不好被發(fā)現(xiàn),他倒是不是很擔心。
漏泄的幾率不是不大,再說了這關他裴澤年什么事呢。
至于沈幼乞他有把握對方不會有事,而且有一定的可能受到宗門的傾力培養(yǎng)。
接下來,就該找一下那蒼背虎的麻煩了。
浪費三天了,應該還沒跑吧,裴澤年扭了扭脖子,眼神滿是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