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入門大比結(jié)束還剩最后的三天,天地盟此時此刻很多弟子都垂頭喪氣的。
實在是沒有辦法啊,這次賭注他們虧得褲衩都沒了。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有作弊現(xiàn)象,還以為是莊家和這第一名聯(lián)手呢。
這時,大地上悄然的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與周邊的環(huán)境融為一體,若不仔細的看的話,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他捋了捋胡子,看著那個血河浮屠小世界的門戶,目光深邃。
慕容道封,你不要讓老夫失望啊。
血妖凰的血脈,真的是一個好東西啊,如果這次成功的話,夠他們圣宗研究一陣子了。
這也不枉他花費數(shù)百年的時間加入天地盟了。
這次終于等到這血妖凰的九十九劫了,這血脈之力肯定出乎他的想象。
呼,想到這他還是流露出了一絲的可惜,慕容這個孩子,他這十幾年也是用盡心血培養(yǎng)的。
畢竟個秘境,當(dāng)時被封印的時候就規(guī)定只有化神以及以下的人才能進入。
一旦超過這個范圍的修士進入就會導(dǎo)致這個秘境的破碎。
就算是壓低修為也是不行。
當(dāng)時為何會設(shè)下這個設(shè)定他并不清楚,只是隱約傳出的一些風(fēng)聞來判斷。
最開始他們圣宗埋入天地盟的釘子就他一個,為了絕對的信任,他也沒有培養(yǎng)什么死士。
直到十八年前,他遇到了慕容道封,這嬰兒他實在是見獵心喜,資質(zhì)很好。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還有身負的重任,對對方只能投入這么多。
事到如今,他的性命估計是難保了,他只要等對方把血脈之力裝入血魄珠給他,然后就是回圣宗的時候了。
他的實力是半步大乘,他們宗主端木賜現(xiàn)在的修為也只是合道,對方一時之間奈何不了他的。
只要天地盟那些真正的老家伙不要出現(xiàn)就好了。
當(dāng)然最好的情況是里面沒有引起異變,慕容道封偷偷的把血魄珠給他。
不過,不能想的太美,萬事都得齊全。
失敗也是有可能的,不過真的出現(xiàn)那種情況的話。
他也顧不上什么秘境破碎了,只好強行出手。
捋了捋胡子,突然不小心斷了一根,酒入腸笑了笑,真是的,都半身入黃土了。
還想這么多干什么,這血妖凰的血脈他就算是也要帶回去。
他生是圣宗的人,死是圣宗的鬼,為此他在所不辭。
此時,血河浮屠小世界里,慕容道封和裴澤年兩目對視。
“慕容道封,傳說中酒入腸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裴澤年準確的說出了慕容道封的身份。
這倒不是說他情報齊全,只能說對方挺出名的。
裴澤年他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有格外的情報,果然權(quán)二代就是有特權(quán)。
聽到對方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慕容道封皺了皺眉。
好奇怪,為什么這個人從沒有見過,但是總有股淡淡的熟悉感。
是在哪里見過嗎?
“閣下是?”慕容道封折了折扇子,雖然他現(xiàn)在狼狽不堪,可是該有的風(fēng)度不應(yīng)該失去。
一旁的商凝脂看的入了神,好帥啊,就算是衣衫襤褸也遮不住我的慕容哥哥的絕世身材。
慕容道封暗暗嘆道,對方的修為完全看不透,但從直覺上來看慕容道封覺得自己居然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
不能說他目中無人,可是在是很自信,同年齡段中,很少有人會讓人升起這種感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孫弋陽,是萬玄宗的少宗主,”裴澤年面不變心不跳的說道。
“久仰久仰,原來是弋陽兄弟啊,不知兄弟你是如何進來的。”慕容道封質(zhì)問道。
要是對方回答的不好,他有和他斗一斗的想法,這是他師傅交給他的任務(wù),不容有任何差錯。
“當(dāng)然是跟著兄弟你進來的啊,”裴澤年沒有絲毫隱瞞。
聽到這一句,慕容道封眼神猛的一變,全身警惕起來,濟源通天扇對向了裴澤年。
“那閣下有什么目的,”慕容道封直視著裴澤年的雙眼。
“呵呵,你們?yōu)榱耸裁?,我就是為了什么?!?p> “當(dāng)然你們不可能憑空讓給我的,我又沒有你們這么了解這個地方,不如我們切磋一下?!?p> “你們勝了,我退走?!?p> “如果我贏了,那你們就給我講講這里的機密,慕容兄你覺得如何?!?p> “看招,”慕容道封不再多說直接動手了。
他之所以這么做的原因在于,他覺得自己不會是他的對手,就算是加上商凝脂也是一樣的結(jié)局。
同時他還傳音商凝脂一起出手。
而提醒對方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仁義了。
裴澤年臉色一沉,難搞啊,就算把他們打到,要從他們口中撬出消息也真的是難啊。
不過,對方已經(jīng)出手了,那他也不客氣了。
慕容道封和商凝脂的真實修為才筑基期,當(dāng)然裴澤年也是,可差距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一下抓住慕容道封的手腕,膝蓋一提,慕容道封噴的一下,吐出了幾口鮮血。
人也被轟出去了,而另一邊攻過來的商凝脂他也絲毫不客氣,沒有因為對方是個女的就放水。
右腿一個短暫的加速度,直接耍在了商凝脂的頭上,一下子對方被躥了過去。
在地上一直翻滾,衣服被撕拉了不少。
因為是在頭部,商凝脂直接昏了過去。
一邊慕容道封停住了身形,瞧了商凝脂一眼,眼神凝重。
這商姑娘是不是傻,我上她也上了,真的是無語啊,本來他們就處于劣勢,現(xiàn)在更不用打了。
“咳咳,”肺腑之間吐出一口血噴在了地上,這才感覺舒服不少。
對了一招,他深刻的感覺到了不是對方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現(xiàn)在繼續(xù)和他打明顯是不理智的。
用神識悄悄地打開了儲物戒,不過并沒有直接取出來。
站直了身體,擺出一副自視甚高的樣子。
“很好,剛剛我只是發(fā)揮了一分的實力,現(xiàn)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力量。”慕容道封大喊一場。
裴澤年也被對方的氣勢吼到了,還以為對方有什么大動作了。
手快速的伸進儲物戒,不帶一點點的猶豫,慕容道封直接撕開了它。
一瞬間,慕容道封的身影原地消失,只留下一句殘音,“這地穴的消息商姑娘并不知道,你......”
目睹對方消失,裴澤年不怒反笑,有點意思啊,居然這么果斷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