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信淮來到前廳的時候,楊淳華正抱著手坐在一旁,姚秘書站在一旁,那幾個人早就被揍的沒有個人樣。
嘴里不停的喊著:“黎爺饒命?!?p> 黎信淮冷著一張臉坐到前廳的椅子上,旁邊立馬有位保鏢端上一杯泡好的茶。
這幾人求饒的聲音吵到了黎信淮,他翹著二郎腿,一只手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溫剛剛好,但是他卻皺起了眉頭。
姚秘書見狀豎起食指朝那群人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那群人看不懂,他們只知道現(xiàn)在上方做的那個男人是掌握著他們性命的人,一群人爬也爬到了黎信淮的腳邊,伸出手扯著黎信淮的褲腳。
黎信淮沒有將他踢開,只是慢慢的放下茶杯,抬眼的一瞬間立馬起身拿起一旁的椅子直接砸到離他最近的那個人身上,依舊面不改色冷冰冰道:“閉嘴,聽不懂?”
暴君,活脫脫的暴君!姚秘書和一群保鏢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而那個被打的人直接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其余的人也下意識的閉了嘴。
黎信淮見達到自己的目的,整理了下衣服重新坐了下來,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說:“問到了我想要的我自然會放你們走?!?p> 姚秘書是跟著黎信淮最久的人,他自然懂黎信淮想要做什么,揮了揮手招來兩個保鏢,示意他們將人拖下去。
那群人看著自己的同伴被像死豬一樣拖走,瞬間嚇破了膽。
他們也只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的,家里都有老小,只是另外一位他們也惹不起。
姚秘書看見這情形,便曉得了接下來該怎么做,半蹲在地上看著那個領(lǐng)頭的人,此時他整張臉腫得像豬頭一樣,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他渾身顫抖的看著眼前的姚秘書;
而黎信淮端著茶杯不停的喝著茶,漆黑如墨的雙眸壓根就沒有放在他們身上,仿佛他們就是空氣一般。
姚秘書道:“誰指示你們的?”
那人盯著一張腫的和豬頭一樣的臉,做了個快哭的表情,屬實有些滑稽,他顫顫巍巍道:“爺,我們真的不知道……??!?。。。 ?p> 那人話還未說完,姚秘書就接過一旁保鏢遞過的刀子,直直的插進男人的手臂,同時還旋了一圈;男人痛苦的叫了出來。
“我要聽實話?!币γ貢俅螐娬{(diào)著。
“我說我說……”男人連忙求饒。
姚秘書才慢悠悠的將刀抽出來,頓時那男人血流如注,姚秘書好心提醒道:“你時間不多,到時候血流完了還沒說出我們想要的就怪不得我們了。”
男人伸手按住自己的傷口,他身后的那群人都被嚇個半死,他們只是平時混一點,這種場面是怎么都沒見過的。
“說吧。”姚秘書站了起來,掏出自己的絲巾擦了擦手指上的鮮血,同時嫌棄的癟了癟嘴。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道:“昨晚我們兄弟在酒吧里喝酒,突然被一個女人找上了,她讓我們幫忙綁架一個人,事成之后會給我們一百萬;那么大一筆錢,我們自然就心動了,那個女人還付了二十萬給我們做定金,今早的時候她告訴我們下午一點的時候裴總會從地下車庫過?!?p> 男人說完還不忘抬頭看了看姚秘書。
“哦,那人是誰?”姚秘書又接著問。
“這個不知道了,只知道那個女人精明能干,聽她給一個叫王姐的人打電話……”
“王慶艷?”聽到王姐這個名字,楊淳華突然開口,一臉錯愕的神情,隨后怒罵道:“這賤人是想死嗎?”
黎信淮沒有說話,有些事情意料之中,卻又意料之外;
姚秘書:“你們是在哪里見面的?”
男人回憶了幾秒鐘之后開口:“城西的一家小酒吧里,一個沒有名字的酒吧?!?p> 聽到這兒,黎信淮才冷冷的開口:“去查那附近的監(jiān)控,怎么著也要把這個人找出來?!?p> 能清楚知道裴清行蹤的人,必然是她身邊很親近的人,這個人一定要揪出來。
姚秘書見黎信淮下了命令,便招過保鏢道:“這些人拉下去,給他們找個醫(yī)生?!?p> 男人有些怯弱的問:“爺,我們可以走了嗎?”
聽見這話,姚秘書陰惻惻的笑了:“萬一你們說的是假話呢,等我們查到了你們再走也不遲?!?p> 男人還想說什么,就被保鏢抬下去了。
黎信淮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兩手交握放在胸前,神色陰沉,看著非常嚇人。
楊淳華一臉怒意道:“情人當久了倒是打起了不該打的主意,她想做什么一目了然,清哥一出事她那雙兒女就是裴氏唯一的繼承人……”
“別吵……”吵得他頭疼,黎信淮閉上了眼睛,皺起了眉頭,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思考片刻之后睜開眼,眼底泛起一陣寒意;
他輕描淡寫道:“派人,將裴嬌的手指剁了送給王慶艷?!?p> 那語氣仿佛是在說今天吃什么一樣那么簡單;
楊淳華沒有說什么了,黎信淮的手段她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了,姚秘書心領(lǐng)神會的點了點頭,隨后挑了幾個人便出了黎園。
“你最近出門的時候多帶些保鏢?!崩栊呕磳畲救A說。
楊淳華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乖巧的點了點頭。
“裴清的另外一個姐妹,你也要提醒她一下注意安全?!?p>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