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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她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

第27章 挨打

  閆暖這句話說得閆海寬老臉一紅,然后因為理虧,惱羞成怒。

  “你們都是我的女兒,為家族犧牲是你們的義務,再說了,你現(xiàn)在不是還好好地站在這么!”

  閆暖真是被氣笑了:“感情我現(xiàn)在能站在這是你的功勞啊?笑話!”

  這個爹,她真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上次那件事,閆海寬算是把所有情誼都斷了個干凈。

  現(xiàn)在的閆暖對他所作所為已經(jīng)沒有太大情緒波動了,虎毒還不食子呢,閆海寬連畜生都不如。

  她沒必要為這種人浪費心神:“還有事么,沒事我走了?!?p>  她剛要走,一把被楊靜云抓住:“不準走,你不把我女兒交出來,就別想走!”

  她是真不知道閆雨去哪了,但只要能氣死他們,這件事她就不會極力澄清。

  “我沒什么可說的,你要非法監(jiān)禁?”閆暖眼神帶著挑釁,氣得楊靜云差點昏過去。

  閆海寬被楊靜云攪得心煩,瞪得閆暖:“你應該記得還有什么東西在我手里吧,你要是不說,別怪我不客氣!”

  “呵,又來了,你除了拿我母親的遺物威脅我,還有什么!你別忘了,她也是你的妻子!”閆暖極力克制情緒。

  楊海寬知道什么能威脅到她,所以一直把她母親的東XZ得很好,她找不到。

  看見起效了,閆海寬殘忍地說:“我妻子已經(jīng)死了,對于我來說就是沒了,情誼自然也就消失了,不然怎么會有你這些弟弟妹妹呢?!?p>  閆暖氣急,抬手就要打“你這個畜生!”

  手還沒下去就被閆海寬抓?。骸案掖蚰憷献樱空宜?!”

  他把將人推倒在地,閆暖額頭砸在桌邊上,瞬間起了個包。

  閆海寬好像覺得不夠,抬腳就要踹。

  “住手!”

  司澤開車回來就發(fā)現(xiàn)閆暖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他就知道出事了。

  讓人到處查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被綁進了閆家。

  他馬不停蹄趕過來還是晚了一步。

  沖過閆家大門進來時,他看見的居然是閆海寬抬腳要踹地上的閆暖。

  而閆暖捂著頭,一副昏沉的樣子。

  怒火中燒!

  他大步走到三人身邊,一把抓住閆海寬的衣領(lǐng),抬手就是一拳,打得他臉頰變形。

  楊靜云躲在一邊尖叫:“??!你是誰!劉媽,劉媽,快去叫保安!”

  司澤眼睛發(fā)紅地瞪著楊靜云:“你再叫就是跟他一樣的下場?!?p>  他說著又一拳砸在閆海寬臉上,一顆帶血的牙齒瞬間飛出。

  司澤還想繼續(xù),就聽見閆暖嗚咽著叫他:“司澤……”

  司澤將神志不清的人丟開,走過去將地上的閆暖抱起來,只見她臉色也帶著通紅的巴掌印,可憐得不行。

  男人的眼神更深了:“對不起,我來晚了?!?p>  閆暖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肩頭:“帶我走?!彼荒茉僮屗緷纱蜷Z海寬,那種殺人的打法,司澤會擔官司的。

  因為這些人渣不值得。

  司澤抱著閆暖,轉(zhuǎn)頭看著地上的兩人:“我叫司澤,記得去查清楚,要弄死你們的是什么人?!?p>  丟下這句話,司澤帶著閆暖,走出了閆家大門。

  楊靜云蹲在地上小聲啜泣,剛剛的場面嚇得她大氣都不敢喘。

  那人是誰,他怎么闖進來的!

  閆暖把臉埋在司澤頸邊,出門就看見司澤居然把車開到了閆家別墅大門口,從車頭撞壞的程度來看,他應該是直接開車把院子大門撞開的。

  “謝謝你,你又救了我一次?!?p>  司澤輕輕將人放到車上,聲音沉重地說:“這次不用謝,我沒及時來,讓你受傷了?!?p>  他驅(qū)車往家走,醫(yī)生已經(jīng)在家等著了。

  “其實,給他們打一下也好,我恨他們,我想報復,但我沒有那么急,我本來想著,等到我大學畢業(yè)以后,我再找他們算賬,等事情結(jié)束,我就能安穩(wěn)生活了,今天被打這一下徹底把我打醒了。”閆暖靠在座位上,神情冷淡地說:“我不找麻煩,不帶表麻煩不會來找我。”

  可是她擔心……

  閆暖轉(zhuǎn)頭看向認真開車的司澤,他雙唇緊閉,面部冷硬,扶著方向盤的手背上還沾著血跡。

  那是剛剛毆打閆海寬留下的。

  她擔心事情會牽連司澤,擔心閆家找司澤報仇。

  “司澤,你今晚有點沖動了,要是閆海寬找你麻煩怎么辦?”

  司澤側(cè)頭看她,看見她臉上的指頭印子時,眼色更暗了:“他找不了我麻煩,你放心?!?p>  等到了家,醫(yī)生給她查看了傷口,額頭上被撞起一個包,卻沒破皮,不算很嚴重。

  醫(yī)生開了點藥膏就離開了。

  司澤幫閆暖上藥:“別擔心,一切有我呢,他以后都不會再來找你麻煩?!?p>  閆暖點頭,但是這話她其實是不太信的,司澤家看著是挺有錢,但閆家是商業(yè)巨鱷,在行業(yè)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

  沒有幾家企業(yè)可以跟它抗衡。

  她努力回想,上輩子她根本不知道司澤這個人,所以,要跟閆海寬抗衡,那是不可能的。

  被打得差點昏厥的閆海寬怒不可遏,包扎好的腦袋讓他看上去像一個豬頭:“給我去查,他說他叫司澤,我倒要看看,是個什么不長眼的東西,敢在老子頭上動土?!?p>  等到第二天,閆海寬拿著手上的資料,滿臉見鬼的表情。

  資料上顯示,司澤,22歲,裕隆集團董事長。

  這種夸張的注釋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的,但這確實是真實資料。

  裕隆集團,整個明海城的商業(yè)巨頭,產(chǎn)業(yè)涉及多個領(lǐng)域,最龍頭的產(chǎn)業(yè)是水產(chǎn)業(yè),度假村,海洋公園等一系列海洋開發(fā)項目。

  在裕隆集團面前,什么閆家、陳家都得靠邊站。

  從這個集團發(fā)展起來開始,就沒幾個人見過他的真正領(lǐng)導人。

  而現(xiàn)在,資料顯示,22歲的司澤,居然是這么一個恐怖的職位。

  根本不現(xiàn)實,也不可能。

  這個集團的發(fā)展史很短,但也有二十年左右,怎么可能是一個大學沒畢業(yè)的人。

  “你們給我開玩笑?”閆海寬拿著資料,看著送資料來的人。

  “我們查到的資料確實屬實,他現(xiàn)在就是這個職位?!睂傧碌皖^回復,他才看見的時候也很驚訝,但是這確實是真的。

  閆海寬又仔細看了一遍資料,又回憶起昨晚的情形,他心里咯噔一下。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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