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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她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白月光

第48章親吻

  閆暖就這么躺在地上,冰冷刺骨的地板她毫無感覺。

  房門再次打開,楊翊蹲下來看著她,面無表情:“就這么點承受能力,該不會是弄錯了吧。”他低聲呢喃。

  尾隨在后面記錄數(shù)據(jù)的人員說:“她身體的指標(biāo)有一半跟人魚相似,不會弄錯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承受力這么弱。”

  楊翊站起來,眼睛毫無感情地又看了她一眼:“帶回去,明天繼續(xù)?!?p>  司澤已經(jīng)三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他的神經(jīng)繃到了極限,只要有一點差池,就會斷裂。

  他已經(jīng)查出來是誰將人帶走的。

  此時他正坐在花壇邊上,拿著一張楊翊的照片:“楊翊……”每一個發(fā)音都像是嚼著血肉,像是下一秒就可以將對方咬死。

  他在基地門口守了一天,看著楊翊的車進(jìn)去,出來,再進(jìn)去。

  手下已經(jīng)陸續(xù)查到了內(nèi)部的地形圖,只要等著楊翊出來,他就能進(jìn)去。

  兩個小時后,楊翊果然開車走了,每天都很準(zhǔn)時。

  司澤盯著那輛車,通過耳機下達(dá)命令:“跟著他。”

  他穿著一身黑衣,用手將黑色鴨舌帽壓到最低,遮住那雙嗜血的眼睛。

  最后他邊走邊戴上口罩,消失在了夜色里。

  姜明在不遠(yuǎn)處等著他:“老大,門禁系統(tǒng)我已經(jīng)弄到了,現(xiàn)在就能進(jìn)去?!彼呎f邊將電腦裝回背包。

  基地里人不多,他們將監(jiān)控室的人干掉之后,可以說一路暢通無阻。

  直到來到了小隔間。

  一雙雙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毛骨悚然。

  就在這時,另一道門禁打開了門,渾身是血的男人,拖著閆暖的手臂,慢慢走進(jìn)來。

  司澤一眼就看見那個男人手上的閆暖,像是一塊破布,被拖在地上,毫無生氣。

  他目眥欲裂,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沖。

  那個男人也看見了他,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后,又被病態(tài)的興奮取代。

  他丟下閆暖,握著手里帶血的鉤子,聲音沙啞地開口:“居然自己送上門兩條?!?p>  聽見這句話,姜明臉色大變,只有同類才能認(rèn)出他們,這個人不是人類,卻渾身都是人魚血!

  司澤也聞到了,他沖上去一腳踢上去。

  用了十足的力氣,卻沒有撼動他分毫。

  反倒被他抓住腳踝,重重砸在地上。

  他舉著鉤子,像之前勾魚一樣勾下去。

  司澤迅速反應(yīng),揪著他的手迅速轉(zhuǎn)身掙脫后,又一個掃腿將人掃翻在地。

  地方倒地后迅速爬起,極速地攻擊過來。

  司澤被他的鉤子劃傷,流出來的血液散發(fā)著濃烈的氣味。

  種族壓制讓那人呼吸困難,他強忍著壓力,再度怒吼著沖過來。

  司澤躍起一腳踢在對方頭上,在對方倒地時,膝蓋再次砸下將人釘在地上。

  強大的威壓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他口里開始吟誦咒語。

  屬于人魚的咒語。

  地上的人開始痛苦地掙扎,被司澤壓著,他不能動彈,只能不斷用頭撞地:“放開我!啊啊啊!”

  司澤不為所動,繼續(xù)吟誦,直到地上的人七竅流血,一點點變回魚類。

  躲在一邊的姜明湊近,嫌棄地看著地上扭曲的一灘肉:“這哪里還像是人魚,太惡心了。”

  只見地上的生物長著畸形的魚尾,渾身肌肉大到變形,難看異常。

  司澤慢慢站起來,聲音冷到了極點地說:“這是改造人魚,用活人魚改造的。”

  他的族人依舊不能安生。

  司澤走到不遠(yuǎn)處,將躺在地上的閆暖抱起來。

  他輕輕抵著她的額頭:“對不起,我來晚了?!?p>  他們準(zhǔn)備走的時候,小房間里窺視的人開始劇烈地拍門,嘶吼著救救他們。

  姜明有點猶豫:“老大,要不要……”

  “走。”他不會救任何人類。

  姜明只得作罷,跟在司澤后面離開。

  留下一屋子絕望的人。

  將閆暖抱回車上后,司澤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臉。

  不錯過任何表情。

  閆暖夢里極度不安,一會兒是被殘殺的人魚,一會兒是血淋淋的司澤。

  “不要……不要,司澤!”閆暖一直在囈語。

  司澤拉著她的手,輕聲在她耳邊重復(fù):“我在?!?p>  閆暖滿頭是汗,手指緊緊抓著司澤。

  司澤看她掉了三個指甲蓋的手指,心痛難當(dāng),他將她的手握住,放在唇邊親吻:“暖暖,醒過來,不要害怕,我在你身邊,醒過來看看我。”

  閆暖像是聽見了有人喊她,但是她不想醒過來,不想再看見人魚被殘殺,她受不了了。

  夢魘一直都在折磨她,那帶著血的鉤子,滿是血水的魚缸,人魚凄厲地慘叫……

  “不要,司澤,司澤快走,快走。”她嘴里一直喊著司澤,司澤握著她的手,心痛難忍。

  這兩天時間,他不知道閆暖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

  他也很自責(zé),為什么沒能早點找到她,自己用心守護(hù)的人,居然受到這么重地傷害。

  那些人都該死,都該死!

  暴風(fēng)在他眼里匯聚,恨意幾乎吞噬他所有理智。

  懷里的人不知道他的情緒,只是一直在喊著他的名字,他一遍遍地回應(yīng)她。

  將人放到床上,司澤打水將她臉上手上的污垢擦干凈,讓醫(yī)生將她的手指包扎好。

  人還是沒有清醒,眉頭緊皺,夢囈不斷。

  最后沒辦法,司澤只能脫了鞋上床,將人抱在懷里。

  他們額頭相抵,司澤低聲吟起人魚的咒語。

  閆暖在夢里又聽見了司澤的聲音,他的聲音低沉干凈,很好聽,雖然聽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卻讓她揪著的心慢慢放松下來。

  她的思緒跟著那聲音一點點離開了那些殘酷的畫面。

  夢里出現(xiàn)了大海,出現(xiàn)了司澤人魚的樣子,全部都是美好的樣子。

  看著懷里的人漸漸穩(wěn)定,司澤才收住聲音,靜靜地看著閆暖。

  他輕柔地擦去她額角的汗水,手不自覺地往下滑,一點點觸到那沒有血色的唇瓣。

  他記得,閆暖的嘴唇應(yīng)該是像桃花一樣粉嫩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

  鬼使神差,他漸漸低頭,輕輕觸及那冰涼的唇瓣,慢慢地摩挲,感受著她的柔軟。

  他想將她變回粉色。

  喘不上氣的閆暖在夢里微微皺眉,輕聲地哼了一聲。

  司澤的理智才瞬間被拉回。

  他將人放開,緊緊盯著那恢復(fù)如初的唇瓣,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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