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砸場子的神秘人
城北,三河幫堂口。
此時正值清晨,天氣清清爽爽,三兩幫眾聚集在看守大門的幫眾旁,打趣著種種風(fēng)月之事。
他們手中皆是拎著棍棒,腰間別著斧頭柴刀,甚至能夠看到上面的斑斑血跡。
三河幫在洪陰縣中橫行多年,寧家因?yàn)橛兄瞄T和郡中關(guān)系,家中也是有著數(shù)位三流客卿,只要銀子交的夠了分量,三河幫中的人也不會去得罪。
但是那些有錢無權(quán),又或者家中有待字閨中小姐的,對于三河幫可謂是又畏又怕。
沒辦法,對于三河幫的事情,衙門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他們平日里安分些,這等事情他們自然是不會去多管。
時間一長,也就養(yǎng)成了三河幫土皇帝的性子。
寧恪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等眼前最后一個行人出了他的視線后,他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他這一行動并沒有遮掩,一下子便讓眼尖的三河幫幫眾看見了。
“什么人,怎么還帶著面罩,摘下來讓我們看看!”
“喂,叫你呢,你怎么這么不說話,怎么,打算在我們?nèi)訋兔媲白幔 ?p> 寧恪對此并沒有搭話,見著主動向著他走來的三河幫幫眾,抬手抓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肩膀,稍微一捏,便聽見一聲脆響。
聽著其哀嚎聲音,他抽出對方身上木棒,照著脖子打了過去。
隨后慘叫聲戛然而止,這人直挺挺的昏倒過去。
一同走來的那人見到這般場景,取下身后別著的斧頭作勢欲砍,寧恪抬手捏住手腕將斧頭奪了過來,隨后相前扔去。
梆!
這斧頭順著身前人的腦袋飛過,直接落在了遠(yuǎn)處的大門上,隨手將這人扒拉到一旁,寧恪在這處堂口外站定。
“我今天是來砸場子的,你們可以跑,也可以進(jìn)去通報,記住,只有半柱香的時間?!?p> 寧恪話音落下,便站在原地不再動彈。
原本聚集在門口的幫眾見著方才那兩人的情況,頓時一擁沖入院中,緊接著便聽見了一陣吵鬧的敲鑼聲響,隨后便見一朵煙花升空,爆炸開來。
對此他不為所動,只是在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
半炷香時間很快過去,寧恪不緊不慢的走入院中。
剛關(guān)上門,隨即便聽見了一陣破空聲喚來。
嗖!
嗖!
嗖!
他定睛向前看去,見著竟是弓箭向著自己射來,連忙躲避。
等到這一輪躲過去之后,看著不遠(yuǎn)處的手弩和穿戴者盔甲的三河幫幫眾,寧恪的心更是冷了兩分。
大陰武道算是十分興盛,城鎮(zhèn)府衙重鎮(zhèn),都是不限制兵刃的,大多數(shù)的兵器,都是可以佩戴上街的。
但是盔甲和弓弩,卻是明令禁止的,一旦私藏,便是重罪。
要知道,只是尋常弓弩,二流骨氣境界的高手,對付起來也要小心。
“想不到,三河幫竟然還私藏弓弩盔甲,當(dāng)真是極好?!?p> 話音落下,便有人出言反駁道:
“這又如何,我三河幫在河上做生意,為了遇到水匪自保,霹靂炮都有,更何況弓弩這種東西。”
他這話說完,從一眾幫眾當(dāng)中走出。
此人身上穿著軟甲,手臂上帶著厚厚的鐵臂,甕聲甕氣的看向?qū)庛?,道?p> “在下虎爪王奎,閣下到底是什么人,竟敢闖我三河幫的堂口。
上一次這般做的人,已經(jīng)在江中喂魚了?!?p> “我閑的沒事做,在試探試探你們?nèi)訋偷慕飪?。?p> 寧恪看著來人,冷笑一聲,隨即也不再開口,直接走了過去。
王奎見著來人如此,也是眼中兇光大亮,直接抬手向著寧恪的雙眼挖了過去。
“好力道,至少有七百斤!”
寧恪抬手捏住手腕,感受著對方身上的發(fā)力,雙眼微亮。
王奎見一招不成,連忙想要掙脫,發(fā)現(xiàn)掙脫不出來后,另一只手向著寧恪掏了過去。
“黑虎掏心!”
見此情景,寧恪并沒有猶豫,手上發(fā)力將其手腕捏斷,隨即抓住向著自己攻來的手臂,手上用力將其捏斷,推向了這人的胸膛。
身上穿著的皮甲稍一阻攔,轉(zhuǎn)而整個手臂便被搗了進(jìn)去。
隨手一推,這道壯碩的身軀便直接倒在了地上,登時沒有了氣息。
斬殺血?dú)饩澄湔?,能量點(diǎn)+1.5!
“你們誰要上?等下可就沒有機(jī)會了?!?p> 寧恪環(huán)視一圈,從容不迫的向著屋中走去。
在快要進(jìn)屋的時候,有一個幫眾大喊一聲想要出手砍他,隨手被他捏住長刀奪過,隨手一擲,便穿了個透心涼。
見此情景,一眾幫眾再無人敢出手。
他進(jìn)入屋中一通亂找,隨后拿著自己收集到的銀兩,大搖大擺而去。
過了約莫半刻鐘之后,方才有人踹開大門趕來,看著那氣絕在院中的王奎,神色相當(dāng)難看,大聲咆哮。
......
而寧恪,對此并沒有停手。
他出了三河幫城北的堂口后,隨后又轉(zhuǎn)道去了城西的三河幫堂口。
一陣單方面的碾壓之后,他相當(dāng)滿意的從此處離開。
“不錯不錯,出了1.2的能量點(diǎn)之外,竟然還收獲了一本血?dú)饩车臋M煉功法,鐵爪手?!?p> 寧恪翻看了一陣之后,隨手扔進(jìn)了明王殿中。
這門功法主要是橫煉自身的手掌,通過氣血的流轉(zhuǎn)和硬物的擊打,讓手掌變的堅不可摧,甚至可以扣入木石之中用作攀爬。
寧恪思索了一番,并沒有去修習(xí),而是急匆匆的趕往了三河幫的下一處。
畢竟自己時間那么趕,不先消滅三河幫的實(shí)力,直接打上門去太夸張了。
一個血?dú)饩畴m說對他造不成什么傷害,甚至都難以破防。
但是一個血?dú)饩掣呤郑瓌尤灏俳锏墓竽兀?p> 一張好躲避,那十張呢?
更何況,他可是聽王奎說了,三河幫中,就是連火炮,都有配置。
他自襯肉身算是強(qiáng)橫,但也沒有到那種能夠硬抗火炮的地步。
武者感知比尋常人敏銳,真說被這般人用火炮架上了,還是比較危險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寧恪來到了三河幫城東的堂口。
他依舊是打過去,熟練的關(guān)上大門,隨后幾招下來,便將在此處鎮(zhèn)守的血?dú)饩澄湔叽驓⒘恕?p> 1.3能量點(diǎn)到手,看著對方臨死前,那錯愕與驚恐的目光,寧恪微微搖頭,就要向著屋中走去。
但是剛走了兩步,他便微微一頓,神情頓時凝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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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炸縹緲
家中小妹臨近考試,卻王者一路高歌,有點(diǎn)頭痛。 第三更要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