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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瘋批仙尊的小奶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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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瘋批仙尊的小奶蛟 一只肥啾兒 4040 2022-02-14 23:41:06

  世間之境數(shù)不勝數(shù),但大體可以分為“幻境”、“夢境”、“虛境”這三大類。

  除去虛境這一世所罕見的,另外兩大類的幻境與夢境其在本質(zhì)上大體是一樣的,只是在實質(zhì)上是有些不太一樣的。

  幻境是最為簡單的一類,但凡入了道修過練體內(nèi)積攢了些靈力,便可做到創(chuàng)造幻境的地步。只是幻境的強弱牢固與否,與靈力高低亦是有極大的關(guān)系,因此,修為低于中乘境者所造的幻境,都不足為懼。

  幻境大多是由人為去創(chuàng)造出來的。

  舉個例子,倘若有一個人,他創(chuàng)造出了一座幻境、并且將那一座幻境“揉團”塞進某個物品之中,便可在其需要的時候直接拿出來使用,就比如魏十音的千境之珠。

  雖說千境之珠并沒有其他的人創(chuàng)造幻境那般麻煩復(fù)雜,但歸根結(jié)底其實也基本上是這個理的。

  且一般而言,幻境是會有兩個主人的,即第一主人與第二主人。第一主人便是指代創(chuàng)造了這座幻境之人,而第二主人,則是被放在這座幻境之中、親身經(jīng)歷了幻境的一切的、被賦予了幻境“主人”權(quán)利的那個人。

  也可以理解為一部戲里的戲主角。

  但夢境與幻境最為不同的一個地方便是在于其只有也只會有一個主人,即為做夢的本人。

  一個人,倘若執(zhí)念過于深重、亦或者是故意而為之的,力量強悍者,是可以輕松做到用靈力去催生夢境的形成,并且將特定的某人某物全部都“拉”進夢境之中。

  在別人的夢境之中自然也是不可貿(mào)然發(fā)動攻擊之類的事情的,且最重要的、也是破解夢境的第一要素,便是被拉入其中的人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里發(fā)現(xiàn)并且找到境主是何人、并且不能忤逆那個人的意志,否則境主情緒出現(xiàn)過大的波動、夢境產(chǎn)生動蕩,受傷的人便只會是自己。

  甚至是累及其他人,殃及池魚。

  同幻境相比,夢境的力量更為不容小覷。

  因為哪怕只是個毫無靈力的、極其平凡無奇的凡人,其產(chǎn)生的夢境都有可能爆發(fā)出驚人的殺傷力和破壞力來,因為一個夢境,其能大到波及到旁人并將無關(guān)之人“吸”進夢境之中的,其執(zhí)念倘若不夠深重的話,是萬萬不可能做到這樣的。

  道理正經(jīng)看過修煉相關(guān)的書籍的人都會懂,更遑論是出身于名門大派的蕭七歌與陌河清二人。

  只是知道意外入了別人的夢境該怎么做是一回事真正碰到了這樣的事情又是另一回事了。

  陌河清與蕭七歌在被拉入夢境之后在原地齊齊的抬頭望著那輪大得驚人卻并不怎么嚇人的圓月,如此看了許久后,終于不得不認命的回過頭來,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瞧見了那么一點無可奈何的悲催,隨后便又回過頭去,互相的低下頭去繼續(xù)沉默了半天。

  “算了,反正干坐著那線索也不可能會自己跑過來找我們的。”如此沉默了半晌之后,蕭七歌率先站起身來,他伸手拍了拍衣服上的浮沉草沫,復(fù)又雙手叉腰抬頭看了一會兒那一輪圓月,道:“不管怎么說,當務(wù)之急都是要先弄清楚這究竟是幻境還是夢境亦或者是別的什么境……倘若真是夢境,那拖的時間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如此,我們就該要快些去將境主找出來,然后破境離開這兒了。”

  “不知為何,我心中總有些奇怪的感覺,只怕……我們是沒那么容易就能尋得境主破境的?!蹦昂忧逡哺玖似饋?,他先是蹙眉看了一眼圓月,隨后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

  這一眼望過去,四周皆是蒼茫森木,似乎一眼望不到邊。

  而他們所處的位置則是一處懸崖,那圓月便像是被懸著跟無形的絲線、懸掛在那懸崖邊上似的,仿佛觸手可得。

  也是因此,才會叫它看起來有些瘆人得慌吧。

  “這可真是新鮮了?!笔捚吒杷剖怯行┎灰詾橐獾妮p哼了一聲,一時間倒也不知道究竟是幾個意思。

  陌河清聽見了這一聲,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他也側(cè)頭看了一眼陌河清,笑了笑說:“還別說,這還真是我頭一回被別人拉進了他的夢境里來。換作是以往,還得是我拉別人進我自己的夢境里呢?!?p>  從境主的視覺變成入境者的視覺,其奇特之處不可謂不新奇了。

  “咦?是么?”陌河清輕輕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新奇似的,語氣都上揚了些聲調(diào),仿若一個壓不住心下八卦之魂的人,又道:“師兄這是為何事所困著呢?竟也造出過這樣的夢境來么?你又是拉了誰入你的夢境了?”那人可真是倒霉著呢。

  最后這句話陌河清識趣的沒有說出來,倘若他真的說出來了,只怕是又要被揪著脖子一哭二鬧三準備上吊跳崖之類的了。

  “我的小師弟啊,你還是不是個人了?普天之下、眾生凡有靈,便都避不開執(zhí)念加身的好吧?你可別告訴我你真的真的、真的沒有一個一直都無法釋懷的執(zhí)念,那我可不信?!笔捚吒钃u頭嘆氣著,又抬手拍了拍陌河清的肩膀,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說道。

  這句話將陌河清問得微微一愣,隨后他抿了一下嘴唇,回過頭去又開始要沉默起來了。

  “大概是六年前吧,在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前的某一天晚上,我把她拉進我的夢境里了?!边^了許久又似乎只不過是一個呼吸間,蕭七歌語氣平靜的說道。

  陌河清再度轉(zhuǎn)頭看向他,虛麟峰上的七個弟子都格外的默契,默契到,即使其中一個人并不是指名道姓的提起誰,他們也能馬上明白那個人所說的是什么人了。

  陌河清只需聽一個話頭,便清楚了蕭七歌是在說誰了。

  那似乎是他們格外不想提起的往事,大抵是心下悲痛非常,再提起時仍舊免不了那無可奈何的無力感,時刻提醒著自己,究竟是個怎樣的廢物。

  好在大家也都彼此默契著、心知肚明著,因此也不會沉浸太久的時間在那些并不怎么美好的往事之中,蕭七歌抿了一下嘴唇,輕輕的呼出一口氣來。

  “呼——還是先四處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線索吧?!蹦昂忧逡搽S之輕輕的呼出一口氣來,他轉(zhuǎn)過身去復(fù)又看了看四周,他們的身后是一片參天大樹組成的森林,入目所見皆為高樹,樹看著有些像虛麟峰上的拾銀樹,都是銀白的樹干葉子,只是體格較之虛麟峰高大了數(shù)十倍。

  “這是……拾銀樹?”蕭七歌也看了過去,在看見那片森林的時候,他眉心微蹙了一下,隨后“唔”了一聲,忽然有些特別不祥的預(yù)感,道:“我說老河啊,咱們別是不小心被拉入師尊的夢境里了吧?”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可倘若是師尊的夢境,以師尊那般強悍的實力而言,也不該只是把我們兩個拉進來了才對啊,更何況咱們七個的屋子分明是相連著的,既能將你我拉進來,又如何不會把其他人也拉進來呢?”

  蕭七歌百思不得其解,只隱約感到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心跳得有些快了起來,他抬手按了按心口處,企圖以此讓那不安分的心平靜一些。

  “……師兄,我不老……算了?!蹦昂忧宕蟮质欠艞墥暝耍粗倾y白的樹,前有銀白高樹后有遮天圓月,夢境雖為執(zhí)念映射而出的擴大版“現(xiàn)實”,但……

  這未免有些怪異了起來。

  只是除了夢境之外,似乎也不像是幻境,更別提普天之下未曾有幾個人親眼見過的“虛境”了。

  “再往前走走吧,也不一定就是師尊的夢境,你也說了,依照師尊的實力,不該只是把你我二人拉進來,倘若真是師尊的夢境,那便是將穹蒼山上的所有人都拉進來了,大抵也無甚奇怪的。也許……這是小十一的夢境呢?”陌河清輕輕的搖了搖頭道。

  在陌河清看來,徐霜麟是實力高強,而“魏十一”是“妖”又非正統(tǒng)意義上的妖,看起來似乎更接近“靈物”,這二位的執(zhí)念過深所造夢境,大抵都能達到這般境地吧。

  因此,在他們尚未有更多的線索之前,陌河清也不太好隨意就下定論說這應(yīng)當是他們二位之中誰的夢境。

  但,再轉(zhuǎn)念一想,虛麟峰乃至穹蒼山上,能有這般能力的,想來想去都只能是他們兩人了。

  至于為何不能是另外的柳無雙與鳳無媚這兩位仙尊的夢境……陌河清他也不太清楚,只是隱約覺得,不可能會是另外二尊。

  “也有可能。那就走吧,穿過這片森林,或許就能找到我們想要的答案了吧。”蕭七歌點了一下頭應(yīng)了一聲,隨后二人并肩朝前走去,入了那銀白的參天大樹林,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林中的地面上落有大概成人膝蓋那么高的積雪。

  陌河清與蕭七歌掐了個指訣在身上裹了層保護用的護體結(jié)界,避免被雪中藏著的什么不可察之物給襲擊個正著。也讓他們能夠在這松軟的積雪上如履平地,好歹是好走了許多的。

  如此走了不知多久,那大樹林似乎終于能看得見盡頭了,陌河清與蕭七歌皆停下腳步來轉(zhuǎn)頭對視了一眼,他們走了有些久了,粗略的算下來大概得走了有一個時辰了吧,兩人都有些喘氣著,對視過后、稍作休息便又繼續(xù)抬腳往前走去。

  樹林的盡頭也許便會有他們想要的答案,又也許只是另一片蒼茫虛無之景,然而即便前途危機藏匿不可查,也沒有退路可走了。

  盡頭處似是處在一片柔和的白光之中,如那圓月上所散發(fā)出來的白光一般、那是既溫和又帶著不容靠近的氣息。

  白光如同一座警告來人的結(jié)界,其背后究竟是好事是壞事,便只能聽天由命了。

  陌河清與蕭七歌各自抿了抿唇,再度齊齊的呼出一口氣來、一道抬起腳,踏入了那白光之中——于是眼前終于豁然開朗。

  “這里……不會是仙境吧?”障目的白光散去后,蕭七歌睜開眼睛定眼一看,先是怔愣的看著眼前場景片刻,隨后抬手掐了一把陌河清的手臂,倒吸一口涼氣說:“不疼誒,所以這里果然是仙境吧!”

  “……你掐的分明是我的手,你自己如何會疼?”陌河清抬手扶額,有些時候——其實應(yīng)該說大部分時候、且是陌河清與蕭七歌湊一塊的大部分時候,陌河清反倒更像那個師兄。他沉穩(wěn)、溫和得體,行事果斷明了,蕭七歌反而像個幼稚鬼,專愛干調(diào)皮搗蛋的事。

  陌河清時常被他弄得無言,比如說現(xiàn)在。

  “哦是嗎,我說呢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蕭七歌笑嘻嘻的收回手,眼前的場景逐漸完善,絕美得非凡間所有的房屋鱗次櫛比、浮云如薄霧般飄于身前身后,空氣中隱有清冷又甜美的氣息傳來,聞得人心曠神怡、浮躁褪去。

  繁華熱鬧的街道上人來人往,所有人都清一色的身著華服、仿佛是聚到一塊來參加某個普天同慶的大禮,天上是七彩尾羽的鳳凰銜花籃漫天撒花、青龍載禮;地上是巨大的玄武迎客入高殿、白虎贈花為信。

  張燈結(jié)彩、神獸做襯。

  高殿大門口兩側(cè)有兩尊陌河清與蕭七歌都不曾見過的巨獸鎮(zhèn)守,那巨獸像是四兇獸的兩兩合體,往那一站威懾力十足,有這樣的巨獸鎮(zhèn)地,應(yīng)該是不可能再有什么不長眼的敢來鬧事了。

  “這里似乎是在辦什么盛會?!蹦昂忧逄州p輕的摩挲著下巴說道。不知怎么的,這應(yīng)當是喜慶至極的畫面他卻總有一種不太穩(wěn)妥的感覺。

  “這樣的場景我等凡人再投十個百個的胎都不定能見著一回吧?”蕭七歌一臉探究的說:“所以這的確是師尊的夢境沒錯了吧!除了師尊這樣神秘不可測之人,還有誰能見著這般仙境之景呢?誒老河,你說咱們師尊……該不會是萬年前神界消隕不見世之際存留下的唯一一位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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