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火車上
冉秋葉現(xiàn)在和陳旭如膠似漆地熱戀,不舍得陳旭一個人坐硬座,更不舍得和他分開這么久。打算給父母買兩張臥鋪,自己和陳旭一樣買坐票。
“媳婦,咱們不在乎這一兩天,以后的日子還長著了。
這么遠的路,我一個人受點累沒啥,要是讓你累壞了,我多心疼呀?!?p> 陳旭柔聲勸道。
冉秋葉聽到陳旭深情款款地甜言蜜語,心里甜絲絲,目光更是柔情似水,要不是大眾廣庭之下,恨不得馬上獻上香吻。
陳旭上車后,發(fā)現(xiàn)整個車廂坐了不到五十人,這還是始發(fā)站,人流量這么少,看來這趟遠程旅途沒有想象中的難熬。
火車票可不便宜,從四九城到廣州,坐票就得五十七塊錢,是陳旭現(xiàn)在的一個月工資。
臥鋪更夸張,幾乎翻倍。
這樣的費用一般老百姓根本不敢坐,坐火車的大部分都是因公出差的。
“春運”浪潮是在八十年代初期才開始出現(xiàn),現(xiàn)在全國流動人口不多,坐火車還是相當舒服的,座位很寬松。
火車開了,速度將近九十公里每小時。
陳旭一個人坐一排三人的位置,所處的小隔斷一個人也沒有,很清靜,也沒啥事做,這會才晚上八點多,睡覺也太早了。
抄書吧,反正也沒人打擾。
到保定時,火車在保定站停留四分鐘,時間很充足。
陳旭收拾好東西,下車出站。
在保定火車站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進了空間別墅。
火車快開時,形象大變樣的陳旭又出現(xiàn)在火車站站臺。
頭上套了一個斜劉海短發(fā),帶了一個黑邊框老式平光鏡,穿了一件黑色中山裝,外面批了一件綠色軍大衣,手里提著一個印著“為人民服務”的黑色皮革公文包,一副干部打扮。
這種不倫不類的搭配很雷人,可在這時卻很常見。
陳旭換了一節(jié)車廂上車。
列車員看了看陳旭出示的車票,“保定到廣州”,示意陳旭趕緊上車。
車票自然是假的!
六十年代又沒有聯(lián)網(wǎng),根本不可能查出真假。
積分商城出品,足以以假亂真,價格可不便宜,保定到廣州的車票多少錢,就得掏多少點積分。
陳旭這幾天沒怎么花費積分,就是為這次長途旅程做準備,現(xiàn)在存了3460積分,非常充足。
這么多積分還得歸功于冉秋葉和丁秋楠兩位美女,要不是這兩位美女,陳旭一天的常規(guī)收入大概有兩百積分左右。
可接觸這兩位美女后,系統(tǒng)給的實在太多了!
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本打算在這個世界一心一意和冉秋葉好好過日子,可。。。
哎,都是系統(tǒng)逼的!
晚上十二點到點睡覺的時間,在火車上沒法進空間別墅睡覺,進去容易,出來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在火車上,想來大概率是不會的。
只能躺在椅子上睡了。
車廂空蕩蕩的也不好,現(xiàn)在的火車又沒有空調,大冬天冷颼颼的。
把軍大衣裹緊了對付對付吧,想想幾十年后的農民工趕春運,在車廂里擠得連個站的地方都沒有的光景,這會能躺著睡不知道多舒服。
迷迷糊糊睡著了。
冉秋葉抱著被子回到臥鋪車廂,沮喪地坐在媽媽的鋪位上。
“咋了?沒找到柱子?”
冉母關心地小聲問道。
“找了三遍,也不知道他跑哪了。媽,你說是不是他在保定下車了?沒再上車?”
冉秋葉擔心地說道。
“這么晚了,在車上擔心也沒用,先休息,得天亮了再找找。”
冉父躺在對面的下鋪被窩里探出頭小聲地說道。
冉秋葉有氣無力地爬上中鋪,鉆進被窩,蒙住頭。
冉父冉母在黑暗中對視一眼,擔憂地嘆口氣。
陳旭是被凍醒的,就算是裹著大衣,大冬天也扛不住呀。
看看時間還不到凌晨四點,硬座車廂有個好處就是不關燈,既然沒法睡,只有繼續(xù)抄書了。
七點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火車剛剛進入湖北境內,只走了一半路程。
陳旭到車廂連接處洗漱間洗漱完,回到座位,從空間掏出劉光福說的飯膏,擠了一口,味道真不錯。
這玩意是智能廚房的產品,用各種食材調料按照比例打成肉膏,蒸熟,做成像牙膏一樣的形狀。
這飯膏使用方便,味道鮮美,可惜就是包裝有點貴,陳旭給過劉光福一管之后,一直沒舍得再做,現(xiàn)在財大氣粗,倒是不在乎了。
真擠著飯膏吃得爽,感到有人正在看自己,一扭頭,冉秋葉站在過道上,一臉探詢地看著自己。
“媳婦?你咋過來了?”
陳旭驚喜地站起來說道。
“真的是你!我都找了你一晚上,我還以為你下車了,不要我了?!?p> 冉秋葉聽到陳旭的聲音,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撲倒陳旭懷里,緊緊抱著他,淚如雨下地哭道。
亂泥中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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