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秀一手提著自己的包一手抓著自己的鞋子,在楚懷的背上就不敢動了。
“楚設(shè)計師,你能不能摟緊一點,我覺得我要掉下去了?!绷中阌行┎缓靡馑嫉卣f道。
“哦,好?!背焉焓謸ё×怂耐尾肯路揭稽c的位置,感覺她還是不大穩(wěn),又向上挪了挪。
“對……對不住啊?!背颜f道,他不是故意要占她的便宜的,實在是這樣才能摟住她。
“沒……沒事?!彼沂窃诔训谋成?,他看不到自己現(xiàn)在的臉已經(jīng)紅成了什么樣子。
林秀心撲撲撲地狂跳,呼吸也有些重起來,就噴在楚懷的耳朵上,讓楚懷的耳朵癢癢的。
這段路并不是很長,不過一會兒楚懷就背著她來到了那個攤子前。
“你自己看看吧?!背涯贸鍪謾C(jī)緩解尷尬,剛剛他好像聽到手機(jī)震動了兩下。
果然有消息。
是王衍。
【臥槽!剛剛我在那個平方酒店看到你家那位和林建了,告訴我,你現(xiàn)在和何舒婉在一起,是我看錯了?!?p> 【我去!你怎么不回消息?】
【怎么電話也不接?】
【希望你是在和你家那位辦事!阿門!】
楚懷看著那消息,險些噴出火來,他說呢,那人怎么那么熟悉,搞半天是林建是嗎?
“林秀,我現(xiàn)在有事,可能不能陪你去看了,我們下次再約,你自己回去注意安全?!?p> 說完自己直接就沖向了車,然后開車去了平方酒店。
“剛剛沒看到,你在哪兒看到他們的?”楚懷打電話給王衍問道。
“我去,你沒和她在一起啊,完了完了,我看得很清楚,就是他們兩個?!?p> “在哪兒看到的?”楚懷怒氣沖沖地說道。
“我看著他們從酒店出來,上了車,不知道去哪兒了,你……”
“好的,我知道了,晚點再說?!?p> 他給何舒婉打電話,又關(guān)機(jī)了。
楚懷在喇叭上一砸,調(diào)轉(zhuǎn)車頭,回了家。
今天,他非要跟何舒婉把話說清楚不可。
他回家時,何舒婉正準(zhǔn)備洗澡。
“誒,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要晚點嗎?”
何舒婉的臉上紅潤有光澤,楚懷眼瞎才會看不出來。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何舒婉似乎有點反應(yīng)過來,眼神突然嫌棄,“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說完她就要繞過楚懷往浴室去。
楚懷一把抱過她,將她摔在床上。
何舒婉身上那種殘留著的味道,讓楚懷覺得惡心。
“楚懷!你干嘛!你有毛病嗎?”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楚懷,然后翻身就要爬起來,卻被楚懷一下子壓了回去。
“楚懷,你干什么,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楚懷一只手狠狠地壓著她的雙手,另一只手撐在床上,盯著她問道:“你剛才去哪兒了?”
何舒婉眼神晃了一下,看向了一邊,“去哪兒了,你這是在質(zhì)問我嗎?”
“問你呢!去哪兒了?”楚懷現(xiàn)在完全鉗制住了她。
“見客戶?!?p> “見客戶?”楚懷冷笑一聲,“見客戶需要去酒店?你的客戶是林建?”
“什么酒店,什么林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快點放開我!”
她居然還不承認(rèn)。
“你神經(jīng)病嗎?楚懷,你放開我!救命??!楚懷!”
楚懷不管不顧,伸手將她的衣領(lǐng)撕開。
雪白的肌膚上面,一點一點的紅痕。
轟的一聲。
楚懷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他慢慢地松了手中的勁。
就在這個時候何舒婉一把掀開了他,然后拉住了自己的衣領(lǐng),氣喘吁吁地望著他,躲到了門口。
“你身上的那是什么,還需要我說嗎?”楚懷沒有在看她,手機(jī)突然叮叮叮地來了好多消息。
公司群消息,艾特了他。
大晚上的,還是第一次,公司群居然幾十條消息了。
楚懷點開一看。
【楚懷,你也太好笑了吧,居然抄襲?你有意思嗎?】
楚懷看著艾特他的這條消息一愣,完全沒有懂是什么意思。
但是當(dāng)他往下看的時候,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何舒婉也見他越來越不對勁,就要往外走的時候卻被楚懷叫住了。
“你站住!”
一聲怒喝嚇得何舒婉顫抖了一下。
但是楚懷卻沒有跟她說話,而是越過她然后去了書房。
他的設(shè)計手稿,他的榮譽(yù)證書,居然全部都不見了。
“何舒婉,你把我的東西放哪兒去了?”
群消息里面那些手稿的消息,那些指證他抄襲的證據(jù),那都是他的東西,現(xiàn)在都不翼而飛了。
“你說話。”楚懷大喊一聲。
“你吼什么吼?聲音大了不起啊,早就受夠你了!”何舒婉說道。
“受夠我了?”
“受夠我了你早說啊,你跟我分手??!你把我的東西拿給別人算什么?你就這么恨我嗎?”
何舒婉眼神閃了閃,隨后說道:“你自己不爭氣,我等你多久了,你說說,難道你不該為我的這幾年大好的青春買單嗎?”
楚懷看著她,她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是自己錯了,一開始就是自己的奢求,自己想著能跟她有什么未來。
她早就看不起自己了,自己怎么會不知道呢?
“你把我的稿子都給林建了?”楚懷不想跟她吵,這段關(guān)系,是該結(jié)束了。
“是啊,我給他了,你給不了我的,他可以。”何舒婉索性就跟他說開了。
楚懷又笑了,他知道,自己的笑一定比哭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