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看向掌聲的來處。
緣分,當(dāng)真妙不可言。
尤其是孽緣。
但是這也難怪,早就聽說了林建家里有錢經(jīng)?;燠E在各種高檔場所。
但是楚懷沒想到的是,這何舒婉竟然也跟他在一起,兩人站在那兒,居高臨下地看著楚懷和宋月初。
宋月初看著何舒婉用那種眼神看著她,往楚懷的身邊靠近了些,挽著他手臂的手緊了緊。
“別怕,這么多人,他們不敢怎么樣?!?p> 楚懷小聲地對宋月初說道。
頂多也就是陰陽怪氣地諷刺幾句罷了。
果然,楚懷念頭方起,就聽林建說道:“嗨呀,舒婉,你不是說他對你念念不忘,怎么也得頹廢半年嗎?”
就見何舒婉瞪了楚懷一眼,然后有點討好道:“好啦,你說得對,是我高看他了,瞎了眼?!?p> 楚懷雖然早已經(jīng)對何舒婉失望了,但是看到她現(xiàn)在這個諂媚的樣子,嘴里又說著那樣的話,還真是讓人反胃。
他拉著宋月初想要繞過二人往之前坐的位置去。
楚懷可沒有忘了自己今天來這兒的目的是什么,引起大家的注意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
但是他忘了林建是個什么樣的人了,林建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地放過他呢?
“誒,等等?!绷纸ㄍ芭擦艘徊綋踝×怂?p> “老朋友見面,不敘敘舊?”
“誰跟你是老朋友?”楚懷問道。
林建見成功引起旁邊眾人的注意,點了點頭,說道:“也是,我也不配和你這種抄襲狗當(dāng)朋友,舒婉,你說是吧?”
他一把攬過何舒婉,然后大庭廣眾之下就在何舒婉的臉上親了一下。
“哎呀,你討厭,這么多人看著呢?!焙问嫱裼行尚叩匦Φ?。
她今天穿著一身紫色的禮服,禮服雖然很長,但是該露的地方可是一點也沒有少露。
上身的布料極少,就那么掛著,楚懷懷疑輕輕一動那裙子就能掉下來。
而下半身雖長,但是卻在兩邊都開了叉,楚懷甚至能看到她大腿根上的那顆痣。
果然還是那么騷。
“誒,我說,你這就過分了,你身邊帶著個美女往我女人腿上看什么?”
林建聲音很大,旁邊的人都看了過來,讓楚懷有點窘迫。
這何舒婉的身材是很好,他承認(rèn)。
從前他也是真的很喜歡,但是現(xiàn)在他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只是對何舒婉這么大的變化感到奇怪罷了。
她以前可從不會當(dāng)著外人這樣,難不成是為了討好林建?
“討厭!”聽了林建的話,何舒婉嗔了他一句。
“沒想到你除了工作不行,這人品也很成問題嘛?!?p> 這話一出口,楚懷才終于懂了林建的用意,他定是猜到了自己今天來這兒的目的,所以他想要毀了自己的前程。
想要讓自己在這云城混不下去,可真是狠毒啊!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至少大多數(shù)的人在這樣的場合聽到這樣的話,也不會再想要和自己交流了吧。
楚懷突然感覺自己寒從腳起,但是他現(xiàn)在卻毫無辦法,有誰會聽他蒼白無力的解釋嗎?
而林建似乎還覺得不太夠,說道:“唉,我看還是得好好跟路總好好地建議一下了,什么開放舞會,至少也應(yīng)該提高一下準(zhǔn)入標(biāo)準(zhǔn)啊,免得什么阿貓阿狗穿得破破爛爛的也能混進來?!?p> 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著,他們中有些也是像林建這樣的有錢人,都嘖嘖點頭。
而有些卻也是奔著一個好的前程來的,只能在心里暗罵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明里卻什么也不敢說。
而在二樓,剛才那個被楚懷扶了一下的那個男人正看著這出好戲。
“曹秘書,你去幫我查查這幾個人,看看都是誰家的孩子???”
曹秘書很震驚,嚴(yán)總一向?qū)@種把私人恩怨放到公共場合嗤之以鼻,今天怎么突然對這幾個人感興趣了,奇怪,太奇怪了。
但是領(lǐng)導(dǎo)的想法他也不敢妄加揣測。
“好的,嚴(yán)總?!?p> 一樓,林建就像一個機關(guān)槍一樣,突突突地跟貶低著楚懷。
“你有病吧?”楚懷還沒有發(fā)作,宋月初率先生氣了。
“這兒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何舒婉一下給她堵了回來。
“楚懷,我就是好奇了,你這是從哪兒搞到的邀請函???不會是為了來巴結(jié)各位老總買的吧?”
“你看看你們兩個,身上穿的什么?過氣好幾年的老款了,還是最便宜的?!?p> “而且也不注意一點,怎么洗也不洗干凈了就穿來了?”
林建人如其名的諧音,真的很賤。
他這么一說,兩人才發(fā)現(xiàn)楚懷的褲子上沾了一小片紅酒,是剛才那個嚴(yán)總不小心撒上的。
當(dāng)時比較黑,兩人的注意力又在嚴(yán)總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現(xiàn)在燈光打下來,看起來真是有些狼狽了。
林建料定他不會認(rèn)識什么高管老總,說話便有些口不擇言了。
“如果你們是哪個不長眼的請來的,我倒是真想問問……”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林建,他們是我請來的,你有什么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