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他嗎?
楚懷都快被氣笑了,他記得沒錯的話,白參最近是上夜班,為了照顧一些在職的學生,學校專門設(shè)置了晚課,所以他走的時候白參還沒走。
大概是看到了今天下午他送嚴渺回家,沒想到這白參的嘴這么碎,還跟班上的學生說這些。
正當他不知道怎么回復的時候,芳芳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喂,芳芳老師?!?p> “喂,楚老師嗎?不好了,徐智和白參打起來了,白參的鼻子被打破了,現(xiàn)在去醫(yī)院了,說是要報警呢!”那頭芳芳老師的語氣非常著急。
“什么?打架?”楚懷暗道不好,大概是因為白參說自己的事情,這徐智也太沖動了一些。
“是啊,你快去看看去吧,我有點遠,可能會晚一點到?!狈挤颊f道。
“好的,在哪個醫(yī)院?”
......
楚懷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來了許多的人。
秦書一見到他就喊了一聲,“楚懷,你來了。”眾人紛紛看向他。
楚懷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他點了點頭,看向了坐在椅子上沉默的徐智。
“徐智,你怎么打架呢?傷哪兒沒有?”看起來他倒是沒有受傷,可見身手還是相當不錯的。
“他?受傷的都是我好嗎?這小子,以沖進我的課堂就給我一拳,你看看我這鼻子,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沒點兒教養(yǎng)?!卑讌?yīng)該也是生氣了,整個人面紅耳赤的。
“就你這嘴碎的,不該挨打嗎?什么話都敢胡說,打死你活該?!毙熘遣涞貜囊巫由险酒饋砭椭钢坪跏沁€想再打一場的樣子。
楚懷幾人趕緊過去拉住他。
“打?。∧愦虬?!朝這兒招呼,你打臉算是怎么一回事兒???”
楚懷:“......”搞半天這白參還在糾結(jié)自己漂亮的臉蛋。
“你再碎,你再碎,看我打不打你!”徐智這暴脾氣。
“徐智!冷靜!”楚懷說道,這兒這么多人,雖然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但是說起來,還是多少有些尷尬的。
“我碎?我碎什么了,我碎你了嗎?”白參也想沖過來,被秦書穩(wěn)穩(wěn)拉住。
“白參,別吵了?!?p> “你碎什么了?你的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啊,見我們楚老師長得比你好你就到處說人壞話,還不是嘴碎嗎?”
楚懷扶額,果然還是攔不住啊,這難道不尷尬嗎?尷尬的是他好嗎?
“徐智,你給我過來一下?!边@會兒他終于體會到了那些老師們的不容易了,這邊人太多,還有白參時不時的刺激,楚懷估計自己一時半會兒也勸不動他,不如把他喊到一邊,看看能不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而另一邊的白參就讓秦書勸著,這樣可能會比較好。
“徐智,你怎么回事啊?”其實徐智可能年紀也就楚懷差不多大,但是他一直對楚懷還是很尊重的,所以楚懷說道他的時候,他似乎還有點不大好意思。
可是他還沒有說話,那邊白參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說道:“他是學歷不錯,作品也還行,但是這能擋得住他是一個抄襲狗的事實嗎?”
“秦主管,你們不是最討厭抄襲的人嗎?現(xiàn)在是怎么樣,看著他是上面弄進來的就這樣看他臉色是吧?”
“他現(xiàn)在要對嚴渺出手,嚴渺是他能想的嗎?”
“都攬肩膀了!”
“楚老師,你聽聽,這他媽還能忍嗎?我早就聽說了,這個白老師不行,成天的只知道像個娘娘腔一樣跟學生老師稱兄道弟,但是其實老師學生都打心眼兒里不喜歡他。”楚懷不知道徐智怎么有這么強的共情能力,原本他還有些氣,看到徐智這憤懣不平的樣子,怒火倒是消了不少。
“但是很多事情我們不應(yīng)該用拳頭來解決。”楚懷說道,像徐智這樣的脾氣總有一天會給他惹事。
楚懷本想著跟徐智好好說說,然后等大家冷靜下來,自己再去好好地跟大家解釋解釋。
誰知白參那么沉不住氣,竟是掙脫了秦書他們沖了過來,跟喝醉了酒一樣。
“楚老師,當著大家的面,你敢說你不是上面弄進來的?”他倒是沒有打算對楚懷動手,但是他的態(tài)度讓楚懷特別不爽。
“你既然認定我是上面弄進來的,你怎么不怕我呢?”楚懷風輕云淡地說道,每每別人越是氣急敗壞,越是能讓他冷靜下來。
“我既然有那么大本事,難道你就不怕我讓你在公司混不下去?”
“還是說你的后臺更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