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家里來人
另一邊,霍凌爍趕往影視城霍凌燁的那套房子時,那里空無一人。
他又馬不停蹄地趕往秦蔓蔓和姜黎以前住的房子。
那里還是空無一人。
他站在簡陋的屋子里,看著里面雖然破舊不堪,但卻排放的整整齊齊的物件,一陣愧疚涌上了心頭。
如果當年自己不是那么沖動,蔓蔓和她媽媽這五年也就不會過得這么辛苦。
看著如此破舊不堪的房子,李靖他也是百感交集,五年前他剛好在國外集訓沒有待在大少的身邊。
那時大少曾經(jīng)失蹤過半年,這事他還是今天才知道。
兄弟們瞞得很好,連他這個大少最親近的助理都不知道。
這么大的事居然瞞著他,李靖氣得牙癢癢,胖揍了霍凌爍身邊那個暗衛(wèi)隊長一頓才解了氣。
不過對于老爺子讓那時跟在大少身邊的人三緘其口,不能將此事露出半點風聲出來,他能理解。
李靖有些想不明白了,季家的小女兒不是跟三少有婚約嗎?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婚,但再怎么說也是未來的兒女親家啊!
哎!不想了,事情太復雜,大人物之間的明爭暗斗不是他這樣一個小人物能想明白的。
只是兄弟們的做法讓他火大,他李靖是可以為大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人,他們怎么可以這么大的事不告訴他?
“李靖,你留個人在附近守著?!被袅锠q收回留戀的目光,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忙,不能在這事上耽誤太久的時間。
“好的,霍總。”李靖點頭應道。
霍凌爍抬步走出這小屋子,來到外面那條狹窄的街道上。
外面圍了三三兩兩的人,一個個壓低聲音小聲交流著,不過看到霍凌爍出來,一個個如同鳥獸一般散了。
“大少,剛才有個女人說這家女主人昨天回來過。”一個穿黑西裝的高個男子走過來湊近霍凌爍耳畔低語。
霍凌爍原本暗沉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帶她過來?!?p> “好。”
很快就有一個穿著大膽,妝容精致的漂亮女人跟著高個男子走過來。
看到霍凌爍那女人立刻露出自認為魅惑的眼神,嬌滴滴地說道:“這位帥哥,我是楊姐姐的好姐妹,不知道帥哥是要找楊姐姐還是找姜黎?”
“楊絮?!被袅锠q面無表情,冷聲道。
“哦!楊姐姐??!那帥哥你來的真不是時候,昨日楊姐姐回來過,不過……”
說到這,女人頓住了聲音,婀娜多姿的朝霍凌爍走過來。
那只精心做了美甲的玉手搭在霍凌爍的肩上,只是她的手剛搭上霍凌爍的肩膀就被“咔嚓”一聲折斷了。
“啊!”女人痛得面色蒼白,花容失色,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個英俊霸氣的男人。
霍凌爍薄唇輕啟,“知道就說,不知道就滾!”
如果不是看在她是認識喬喬的份上,他早就一腳把她踹飛出去了。
女人捂著自己被折斷的手腕,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這男人是魔鬼嗎?怎么舍得對自己這樣嬌滴滴的美女下狠手?
“呃!昨天,我看到楊姐姐被她家里人帶走了。”
“家里人?”霍凌爍皺起眉頭,楚家的人也找到這里了?
“嗯!”女人點點頭,“那人跟楊姐姐長得很像,不過年紀比她大一點。”
“年紀比她大一些?”霍凌爍陷入了沉思,這楚家女兒眾多,各個長得如花似玉。
但是要說跟她長得像的,那只有她那個同母的姐姐了。
喬喬那個同母的姐姐,他在商場上打過交道,能力很強,殺伐果斷,是霍家非常強有力的對手。
而且霍凌爍還知道,喬喬和這個同母的姐姐都是楚家家主養(yǎng)在外面的女人所生。
“行,我知道了。”霍凌爍收回思緒,轉(zhuǎn)身就走。
李靖跟上,從女人身邊走過,扔下一疊錢,“自己去找家醫(yī)院看看。”
“霍總,接下去我們?nèi)ツ膬??”李靖小心翼翼地問道?p> “回去吧!”喬喬被她家人帶走,那這事就好辦了。
“好?!崩罹复螂娫捊衼砹塑囎樱_車門讓霍凌爍上車。
自己則坐到副駕駛座,加長版的悍馬小心翼翼地駛出街道。
“哇!是悍馬!”街道兩旁的人從自己房子的窗戶里探出頭來,一個個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剛才那個女人看來逐漸駛離的車子,眼睛里露出瘋狂的嫉妒,楊絮那個病癆子怎么會有這么好的運氣。
上次是一個年輕的男子,這次又是這么一個英俊霸氣的男子。
而此刻,高速公路上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里。
副駕駛座上的女人一臉怒色地瞪著坐在駕駛座上正在開著車的女人。
“你來找我干嘛?”
“我的好妹妹,我是你的姐姐,來看看你這個妹妹都不行嗎?”
年紀稍長的女人淡笑著看著一臉怒色的女人,“這么多年,妹妹藏的可真好,讓姐姐一陣好找。
如果不是我那個可愛的小外孫女上節(jié)目了,我還不知道妹妹你居然藏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p>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楊絮,不,應該叫楚淇,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我都已經(jīng)答應你不再跟他見面,你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放過你?”年紀稍長的女子呵呵笑道,“我的好妹妹,你搶了我的機會,我怎么能放過你?”
“那是個意外,并不是我想要這么做?!背坷渲樥f道。
“是嘛?是意外,第一次是個意外,那接下去的半年呢?”年紀稍長的女人嗤笑一聲,“是不是他很厲害,讓你舍不得離開?”
楚淇一愣,立馬扭過頭看向窗外,耳尖微紅。
見此,年紀稍長的女人握著方向盤的手緊緊握著,指尖掐進了手掌心,掐出了紅痕都不知道。
當年如果不是她,那個被他憐愛的女人就是自己。
這些年,那個男人每次見到自己除了問妹妹的下落就是一派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絲毫沒有半點把自己當成女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