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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北狂婿

94:你要跟老子搶女人?

戰(zhàn)北狂婿 有相虛妄 2001 2021-12-12 16:35:45

  樊總見狀,膽怯后退了幾步。

  來者不善。

  這個殺氣騰騰的人竟然一人打到幾個壯漢。

  此人非同尋常。

  樊總混這個道上,見過的打打殺殺數不勝數,還沒見過此等厲害的人物。

  以一對三或者一打四不受任何傷害的已經是頂尖的高手了。

  以樊總的慧眼判斷,此人一定受過專業(yè)化的訓練,才有這一身好功夫。

  “這位勇士,我樊某人與你無冤無仇,咱們也沒有見過,不知你突然來鬧場子,是何用意?如果想要錢,咱們坐下來好好聊一聊?!?p>  樊總喜笑眉開,換了一副嘴臉,手舞足蹈,沒了剛剛的氣派威嚴。

  他伸出手,做出邀請的姿勢。

  戰(zhàn)北瞟了一眼,波瀾不興,坐在了棕色皮質沙發(fā)上。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溫度驟降。

  樊總立刻卑躬屈膝給戰(zhàn)北點上一根雪茄。

  “不許起來。”

  平平淡淡的四個字,嚇得樊總腿一軟,跪在地上。

  他不敢看戰(zhàn)北的眼神,他知道這個人比他還要狠上一萬倍。

  君王之氣外漏。

  平日里戰(zhàn)北慈眉目善,一直掩蓋自己的身上的戾氣。

  他是戰(zhàn)無不勝的殺神,手上占滿了鮮血,藏不住的霸道,厲鬼都不敢來尋仇。

  樊總也算是道上的老人,手下有功夫的小弟眾多。

  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功夫哪里上的了臺面。

  人多勢眾抵不過王者的能力非凡。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恕樊某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好漢混哪條道上的。”

  此時樊總像個失勢的哈巴狗,搖著尾巴,吐著舌頭。

  劉淼瑟瑟發(fā)抖站到很遠的地方,觀望一切。

  朱翔本來一直躲在他的身后,見到樊總給戰(zhàn)北下跪,立刻挺直了腰板站出來。

  “他是我姐夫!名叫戰(zhàn)北。我們朱家的上門女婿!他是來救我的!”

  朱翔大言不慚,這個時候才出來相認。

  他的熊貓眼青紫發(fā)黑,嘴角還留著血跡。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朱翔不怕了,他覺得自己有人撐腰了。

  這株墻頭草把見風使舵表演的淋漓盡致。

  “我才是你姐夫!你亂說什么呢?!我花了五十萬給樊總,把你贖出去,朱敏敏說好要嫁給我的!”

  劉淼不服氣,他給了贖金,樊總也收了錢,答應放了朱翔。

  這份功勞是他的。

  他要帶著朱翔回朱家,弟弟換姐姐。

  這是先前談好的買賣。

  準丈母娘親口答應的。

  他雖然也懼怕眼前這個殺進來的男人。

  但他覺得是朱敏敏自愿要跟這上門女婿離婚的,不是他劉淼強求的。

  朱浩從中牽線搭橋,金蘭親口答應只要朱翔贖回來,女兒就改嫁。

  劉淼的話激怒了處于憤慨中的男人。

  戰(zhàn)北狠狠看過去,直勾勾的盯著花襯衫大金鏈的劉公子。

  眼神里全是殺意。

  “你再說一遍?!”

  劉淼哆哆嗦嗦,牙齒和舌頭在嘴巴里咕嚕咕嚕,不知道自言自語什么,他打了退堂鼓。

  花了錢還得不到人,這買賣要虧本??!

  畢竟五十萬不是小數目。

  “我是劉家的人,你若敢傷害我,我們劉家跟你沒完!一個上門女婿恬不知恥,就算你能打能殺又怎么樣?永遠上不了臺面!朱敏敏不會喜歡你這種人的!”

  劉淼一股氣說完,又慫的躲到了朱翔的身后。

  戰(zhàn)北暴發(fā)火眼,怒氣沖天。

  他的事輪不到別人來插手評論。

  這種沒有能力只想著靠家里的廢物還想跟戰(zhàn)神搶女人?!

  妄想娶朱敏敏?!

  簡直是癡人說夢!

  奪妻之仇忍無可忍。

  戰(zhàn)北隨手從桌子上拿起玻璃杯,沖著劉淼扔過去。

  朱翔眼疾手快立刻躲開。

  玻璃杯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劉淼的頭上。

  頓時劉淼的額頭炸開了花,鮮血四濺。

  他疼得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跪在地上的樊總吃驚不已。

  離了那么遠,竟然還砸的這么準?

  這人的槍法一定也很準。

  莫不是軍人出身?

  惹了軍爺可沒有好果子吃。

  “戰(zhàn)爺,我們知道錯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這朱小爺您帶走,錢也都不要了。我就當車屁股沒被撞過?!?p>  樊總一邊說一邊磕頭。

  但是他的眼神里全是狡詐。

  距離戰(zhàn)北很近,他順勢從桌子下面掏出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

  抬頭的瞬間,眼神一股鬼暗,狠狠的刺過去。

  他要偷襲。

  這一招陰險。

  道上混過的,沒有什么正念,全是骨子里的狡猾。

  正所謂梟雄也是時代俊杰。

  樊總盯住了戰(zhàn)北的要害,尖刀銳利,鋒芒畢露。

  戰(zhàn)北久經沙場,敵方千方百計的刺殺他,這種小把戲豈會不知?

  刀子沒有碰到身體,就被攔下。

  戰(zhàn)北用力握住了樊總的手腕。

  都是男人,力量卻不同。

  戰(zhàn)場近距離對抗拼的就是力量。

  樊總疼的松開了刀把。

  匕首落在戰(zhàn)北另一只手里。

  可是他還是沒有放開樊總,反而越握越緊。

  骨頭即將被擰斷,難以忍受的神經壓迫感。

  “啊,啊,啊,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狈偙砬榕で?,要死要活,尿都快被疼出來了。

  戰(zhàn)北表情眼神,求饒這種話他這八年聽膩了。

  聽煩了!!

  他右手一揮,左手一按,把樊總的手心用匕首直直的插在了面前的茶幾上。

  頓時,血濺四方。

  場面非常殘忍。

  朱翔看著樊總的手被釘在桌子上的畫面頓時就暈了過去。

  這小子沒見過什么血腥的場面。

  劉淼的頭被玻璃杯砸開花已經是他見血的極限。

  樊總的手是活生生被匕首插在桌上,深度夠緊,他無法動彈拔出,越掙脫越疼。

  這就是耍小聰明的代價。

  想要暗箭傷人,先要看看自己是幾斤幾兩,還要看看對手是什么段位。

  慶幸這是在遼城,如果是在北荒,樊總這條胳膊都會被連根砍下來,以儆效尤。

  劉淼慌了,他現(xiàn)在才知道這朱家的上門女婿有多厲害。

  朱翔昏死過去,樊總渾身是汗,疼的奄奄一息。

  戰(zhàn)北一個眼神甩過去。

  “你要跟老子搶女人?!”

  此話是疑問也是挑釁。

  劉淼慌了。

  他四下不確定的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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