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為誠鑫也是第一次用這種軟件做音樂。
加上還得仔細回憶前世音樂的配樂。
所以,誠鑫才做了這么久,不過也算挺快了。
有些音樂制作人,可能幾個月才能做出那么一首配樂了,當(dāng)然,大師級別的除外。
當(dāng)每一種樂器都錄好后,誠鑫合成了一起播放,不過效果不理想。
經(jīng)過幾天的修修補補,差不多達到了,一般演唱會音響里放出來的級別。
可能要差一點,不過將就將就也不錯。
手握著鼠標,然后點在播放上,一陣熟悉又陌生的配樂就響了起來,等到了歌唱的部分,誠鑫就開始唱了。
徘徊著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嗎
易碎的驕傲著
那也曾是我的模樣
沸騰著的不安著的
你要去哪
一聽這前奏,基本上就知道是什么了,樸樹的平凡之路,誠鑫覺得這首歌比較合適。
我曾經(jīng)跨過山和大海
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jīng)擁有著一切
轉(zhuǎn)眼都飄散如煙
這具身體,本來就出道了,也擁有不少粉絲,算是三線前幾名吧,不過,隨著他拒絕了哪位,想老牛吃嫩草的高層中年老斑鳩,這一切都消失了,就像這歌曲,轉(zhuǎn)眼毛都沒了,只是在一些人的記憶中,視乎有這么一個明星。
我曾經(jīng)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原主在雪藏的那一段時間里,也曾經(jīng)茫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以后的人生,整天買醉,還有一些原來叫他老師叫他哥的人的一些嘲笑,鄙視。
不過隨著時間流逝,他也想通了,然后開始努力學(xué)習(xí),等合約到期自己一發(fā)驚人。
終于,他在這幾年學(xué)會了很多。
額,后面就不說了,被某人搶奪了身體。
“那啥,前身,你放心,以后大不了,俺老鐘蒙著面,把歌曲放網(wǎng)上,那也算圓了你的愿望不是?
我曾經(jīng)毀了我的一切
只想永遠地離開
我曾經(jīng)墮入無邊黑暗
想掙扎無法自拔
我曾經(jīng)象你象他象那野草野花
絕望著渴望著
也哭也笑平凡著
向前走就這么走
就算你被給過什么
向前走就這么走
就算你被奪走什么
向前走就這么走
就算你會錯過什么
向前走就這么~~
沒一會,誠鑫就唱完了這首平凡之路,不知道怎么的,誠鑫眼里淚水汪汪的。
“安息吧,你要是去了,我這也答應(yīng)了會幫你實現(xiàn)的,雖然可能不露面。
“不過你要是也穿越了,請善待我得家人。
“還是那句話,我現(xiàn)在就是你,你就是我。
過了一會,誠鑫把合成的音樂解壓到了桌面,然后放在了一個新建的文件夾里面。
接著,有點開了一個曲譜軟件,寫好了歌詞,然后又開始了漫長的扒譜之路。
又是三天,曲譜也寫好了,還是同樣的保存到了一個新建文件夾里面,保存好后,誠鑫就出門了。
有事做,時間過得還真快哈,這一不小心,時間就過了二十多天了,房子也開始鋪設(shè)木板,墻面抹沙,木制走廊的修建。
都是水泥澆筑的,也沒有什么上房梁的活動。
在過十來天,水電一弄好,房里的墻紙一帖,大廳的墻面漆子刷,然后家具在一擺放。
接著通風(fēng)個十多二十天,誠鑫就可以搬到自己的小窩,不對,是大窩里住了。
看著村里的幾個木匠做了一會走廊,覺得還不錯,散后誠鑫就再周圍的地里轉(zhuǎn)悠了起來。
左面到村里大路,前面到小河溝,這一片都是誠鑫的土地,不過房子右邊兩米外,就是村民閑置的荒地了。
“那啥,要不找老支書,把這邊的地租下來,然后種點果樹啥的?這樣荒這一片也不好看不是?”
萬一要是以后有人回來,然后把這塊地種上,平時在澆點農(nóng)村土肥的話,那氣味絕對很酸爽。
想到這,誠鑫轉(zhuǎn)身就往山丘上的村部走去了。
一邊走還一邊想,是租個百十來畝還是多少?算了,等會再看吧,誠鑫想到。
“喲嚯彭爺,看來今天你這大殺四方?。俊?p> 誠鑫對著坐在位置上下象棋,面帶笑容的老支書說到。
“小子,一看你這樣就是有事,有屁快放?!?p> 老支書對著誠鑫的心思,那是琢磨得非常透,知道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也不是老支書能掐會算,主要是原來誠鑫過來,都是不發(fā)一聲的看著他們下棋,這次一來就說話,絕對有事。
“呵呵,還是瞞不過您老,是這樣的彭爺,我打算把我家旁邊的荒地租一塊,能行不?”
“租地?租來干嘛?這大山里,你就算種菜種果樹,你也賣不出去啊?!?p> “你小子又發(fā)神經(jīng)了?”
老支書說著,其他在一邊的人也沒有插話。
“呵呵彭爺,我可沒有想那些,我就租一些,然后種點果樹。”
“一是以后好看,二嘛也可以自己吃,給鎮(zhèn)里的親戚朋友送點啥的。”
“這第三嘛,要是以后有人打算在那里種地,然后弄點米田共啥的,那不得臭死?”
“你小子吃飽了沒事,想得到多,想租多少?”老支書問到。
“那彭爺,來個五十畝,怎么樣?”誠鑫小心的問到。
“什么?五十畝?你小子打算種果園???十畝,最多租你十畝?!?p> “啊,才十畝,彭爺,反正那邊也是荒地,你這留著干嘛?”誠鑫不解的問到。
“留著當(dāng)然是等人來種了,你看你這不都回來了嗎?”
“要是以后有更多的人回來,那地就不夠了不是?”
“所以,只給你十畝,”老支書解釋道。
?。≡瓉砝现€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基本夠嗆,沒有個五六十,誰會回來啊,除了他誠鑫。
“彭爺,真的不能再多要點?”誠鑫不罷休的又問了一句。
“就十畝,要不要隨你,在說下去,我就給你九畝,”彭爺威脅到。
“行,你老輩,你當(dāng)官,咱不跟你一般見識,”誠鑫自我安慰到。
“那行,十畝就十畝,不過彭爺,我要租七十年,”誠鑫說到。
呵呵土地上被你限制,那我就在年份上找回來,額不過好像得給錢不,這也是虧?。。?!
“小子,沒事多學(xué)學(xué)法律,國家規(guī)定,耕地最多三十年,草地最多五十,林地最多七十,你想租七十年?想得美呢你,”老支書嘲諷到。
“那啥,彭爺,我這怎么想得美了?東邊的地是耕地嗎?”
“你們這也有沒登記造冊,西邊的田地是耕地還差不多?!?p> “都是開荒出來的,也沒有個記錄,就當(dāng)是林地了唄?你看怎么樣?”誠鑫說到。
“不行不行,七十年絕對不行,”
老支書不肯答應(yīng),主要是答應(yīng)了也沒用。
“那五十年,五十年總行了吧?要是在不行,那以后你就別下棋了,我天天來煩你,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誠鑫耍賴道。
哈哈哈哈。
周圍的老人們看誠鑫耍賴的樣子,都樂呵呵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