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個人的意思這趟船好像很危險,王平,你怎么看?”
此刻兩人坐在等候區(qū)的一個角落,故意和那些五大三粗兇神惡煞的人拉開距離。
主要是白薇薇在看了一遍屋里的這些人后,心生恐懼,雖然在日常生活中也見過這種長的像通緝犯的人,但是滿滿一屋子,還真是見所未見。
王平則坐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手里的宣傳單,這宣傳單就擺在售票窗口一旁的鐵架子上,上面的內容正是和那艘游輪有關。
此刻聽白薇薇那么一問,隨即將宣傳單上的一處指給她看。
“薇薇姐你看這里,我或許已經(jīng)明白那人說的意思了?!?p> 白薇薇歪頭看過來,在第一行的正中間寫著四個字:【上船須知】
【凡持B3船票上船者,需在工作人員引導下在B3區(qū)域等候比賽或棄權?!?p> 【第一輪為B3升B2淘汰賽,每組人數(shù)不定,凡比賽結束后可自行站立者,升入B2,同時獎金翻倍,倒地者獎金清零。】
【第二輪為B2升B1淘汰賽,每組人數(shù)不定,抽簽選取冷兵器,凡比賽結束后可自行站立者,升入B1,同時獎金翻倍,倒地者獎金清零?!?p> 【第三輪為B1入場資格賽,凡獎金累計大于一百萬者,直接獲取資格可不用參賽,凡比賽結束后可自行站立者,獲得資格,同時獎金翻倍,倒地者獎金清零。】
【每位選手初始獎金十萬,每打倒一人增加一萬,第一輪比賽結束后可選擇繼續(xù)比賽,或退出比賽兌換獎金。】
【未獲得入場資格者,請保持在B3區(qū)域活動,否則后果自負。】
白薇薇看著手中的船票,果然印有大大的B3字樣,她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么便宜。
“王平,這意思是我們還要打比賽?”
王平點了點頭,“看來天下果真沒有免費的午餐,我想剛才那人八成是把咱倆當成過來參加比賽的人了。”
“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這兩張船票算是白買了?!卑邹鞭钡纳袂橐幌伦泳妥兊煤芫趩?。
王平笑道:“薇薇姐,這票我們非但沒有白買,還能海賺一筆呢,你看它這個獎勵模式,每次都能翻倍,連贏三場那可就是六倍啊,你看,把人打倒......”
白薇薇看著滔滔不絕的王平,驚得說不出話來,緩了一口氣她才猛然抓住王平的手臂,說道:“王平,你瘋了嗎?我知道你很能打,在泰國的時候我也見識過了,但你看看周圍這些人,哪一個簡單?”
說到激動處,她又奪過宣傳單指著第二輪比賽說道:“你看見這個了嗎,這是可以用武器的!所以我不同意,王平,你能陪我來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這比賽我們不能參加?!?p> “薇薇姐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p> 白薇薇直接沒聽,而是擺了擺手突發(fā)奇想道:“它說讓我們在B3區(qū)域活動,萬一這個區(qū)域有很多的出入口,咱們偷偷溜出去不就行了,我想憑你的身手打暈幾個保安肯定沒問題?!?p> 王平咋舌,他真沒想到白薇薇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好比一個常年遵紀守法的人,突然要去超市偷東西一樣,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看來她爸賭博這件事,真是把她逼的沒有辦法了。
于是王平點了點頭,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因為他不想打擊白薇薇。
這艘游輪既然能被稱為撒旦方舟,那一定不會簡單,或許船上的安保人員都配有槍支,而且最后那‘后果自負’四個字,聽上去就不像是好事。
所以他很清楚,這幾場比賽必須要參加,而且入場資格和獎金,一個都不能少。
至于白薇薇的安全,王平呵呵一笑,除非遇到和自己一樣的化髓境,否則一切都是狗屁。
他稍微起身掃了一眼屋里的人,果然,全是狗屁。
半個小時之后,嘎吱一聲響,售票窗口附近的一扇大鐵門被打開,從里面走出兩個人,持著槍的兩個人。
然后屋里的喇叭就傳出聲音,提示參賽者開始登船。
“媽的!坐的老子屁-股都疼了?!?p> “終于可以上船了,這次說什么也不能在第一輪躺下!”
“50萬!這次說什么也要掙到50萬!”
一群人亂哄哄地陸續(xù)進門,王平和白薇薇則主動排在了最后面。
門后是一艘小船,眾人上船后那兩個持槍的人也跳了上來,隨后一陣轟鳴聲,船身緩緩駛出岸邊。
漸漸的,王平就看到天海相接的地方停著一艘白色的游輪,現(xiàn)在離的遠還看不出大小。
不過十幾分鐘之后,巨大的游輪橫在眼前,一種壓迫感撲面而來。
不知為什么,他莫名竟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想要一拳打穿!
他晃了晃頭,趕緊讓自己清醒一些。
雖然已經(jīng)是化髓境,但是一拳打爆游輪,怎么可能!想屁呢?
“怎么了?暈船?”白薇薇關切地問道。
“沒事,第一次見這么大的船有點不適應而已?!?p> 待小船靠穩(wěn)后,有一個鐵籠子從游輪上方緩緩降下,籠子不大,大約能裝十幾個人。
當?shù)谝慌算@進去后,籠子緩緩上升,等升到游輪中間高度的時候停住,那里有一扇很大的窗戶,籠子里的人便從這里依次跳進了游輪里。
很快,籠子上上下下,小船上也就只剩王平等十來個人了。
就在這時,先前那位勸兩人不要上船的人開口了。
“沒想到你們二位還是上來了,算了,我就再幫你們一次吧,記住我的名字,巴隆,到時報我的名字就行。”
“巴?。俊卑邹鞭毙÷暷盍艘槐?。
“巴隆先生,謝謝您的好意,我就是想上來看一看,沒打算參加比賽。”
這位渾身上下都藏在披風里,自稱巴隆的男子只是呵呵兩聲,便轉身鉆進了鐵籠子。
看著鐵籠子緩緩上升,白薇薇眉頭緊皺,“王平,這個人好怪啊。”
此時小船上的參賽選手就只剩他們兩個了,王平毫不在乎地回道:“穿的是挺怪,不過我覺得他那一身肯定沒有我的西服貴?!?p> 白薇薇:???
我問的是那個?
很快,接他倆以及那兩個持槍人員的鐵籠子落下,四人陸續(xù)進入。
然后一陣嘎吱嘎吱響,鐵籠子就在海風中晃晃悠悠的緩慢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