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瀟湘閣,柳芊芊(求支持)
聽到對方的話,許春秋才算明白了。
對方前來找事。
竟然是因?yàn)橄煞泊蟮鄣牡蹖m。
之前他只是隨口給上官鳳提了一嘴,沒想到竟然會占了上官逸的名額。
許春秋問道:“這是我輸?shù)暮蠊侨羰俏亿A了呢?”
一聽這話,上官逸就仿佛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直接跳起來,說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贏我。
癡人做夢。”
“賭注總該平等吧,”許春秋反問道。
“你若是贏了,若是贏了……,”上官逸冥思苦想。
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拿的出手的賭注。
“那我就當(dāng)你小弟?!?p> “你不配,”許春秋毫不留情的說道。
“你……,”上官逸有些憤怒。
但又覺得自己奈何不了對方。
緊接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小心翼翼的從納戒中,取出一個小瓶子。
這小瓶子內(nèi),裝著一瓶鮮紅的血液。
血液似乎有意識般,竟然不斷咆哮,想要沖出瓶子的禁錮。
“真龍精血,”許春秋微微皺眉。
他知道,這是真正的龍族之血。
而并非是偽龍。
“你竟然有這種東西?”許春秋詫異。
要知道,每一滴真龍精血都是異常珍貴的。
更不要提這么一瓶了。
哪怕是上官世家,想要擁有這么多的真龍精血,同樣是很艱難的。
原因很簡單。
龍族的數(shù)量雖然不多。
但它們每一個都實(shí)力超群,而是異常團(tuán)結(jié)。
別說殺龍了,哪怕是真龍死后,連尸體都不能動一下。
否則就會遭到龍族的滅絕打擊。
許春秋思索著。
假如有這一瓶真龍精血輔助,自己再通過天雷洞的鍛煉。
那么很短時間內(nèi),他的練體就會得到很大的增強(qiáng)。
甚至青帝長生功圓滿,也未嘗不可。
聽到許春秋的疑問。
上官逸有些得意。
“這是我爹留給我的,怎么樣,賭不賭?”
上官世家的人都知道。
上官無涯雖然嚴(yán)厲,但還是挺疼愛這個小兒子的。
否則對方這么紈绔不堪,他也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賭了,”許春秋點(diǎn)點(diǎn)頭。
“你想怎么賭?”
“很簡單,我們一局定勝負(fù),”上官逸回道。
“在咱們天蒼城內(nèi),有一座瀟湘閣。
這是天蒼城最大的紅館。
里面都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p> “其中有一名花魁,名叫柳芊芊。
咱們誰若是能得到她的親昵,去她閨房一敘。
那么便算誰贏?!?p> 聽到上官逸的話,許春秋還沒有回答,身后的少年們反而擔(dān)憂了起來。
“小逸,你太沖動了。
這瀟湘閣的其他清倌人還好說,會給咱們上官世家一些面子。
但是那柳芊芊,據(jù)說是一朵蓮花。
出淤泥而不染,傲氣的很?!?p> “有許多皇朝太子、道統(tǒng)圣子聽聞她的名氣,想要觀其容顏一次,也都失敗了?!?p> “沒錯,這賭約根本不可能完成的?!?p> 聽到眾人的勸解。
上官逸冷笑一聲。
“何為紈绔?
僅僅是囂張跋扈就算嗎?
我上官逸就要行他人不能之事,這樣才能彰顯我的特殊。
這樣也更有征服欲?!?p> “飲最烈的酒,征服最美的妞,才算最酷的男人。”
看到這上官逸一副中二模樣。
許春秋搖頭失笑。
不過他還是答應(yīng)了。
“那就去瀟湘閣?!?p> “現(xiàn)在就去,”上官逸說道。
他的身后跟著一群少年。
而許春秋也被春夏秋冬抬著,朝瀟湘閣走去。
………
瀟湘一詞,多被用作琴曲,以及詞牌名。
所以自古以來,便被文人雅士所鐘愛。
眾人來到這瀟湘閣前。
只見偌大的閣樓,只有兩層。
這瀟湘閣可是很看重客人的體驗(yàn)。
他們的每一間房屋,都特別的寬敞,而且裝飾細(xì)致且尊貴。
據(jù)說他們每天也只招待五十名客人。
閣樓是以翠綠的竹子建造而成的。
這竹子可是三階的弱水竹。
哪怕是尊王的攻擊都能承受住。
青竹堯堯,流水迢迢。
這瀟湘閣的四周,還生長著幾棵蒼天高的垂柳之樹。
眾人走進(jìn)瀟湘閣內(nèi)。
卻被早早就告知名額已經(jīng)完了。
上官逸顯得很淡定,直接取出一枚令牌。
說道:“這是明月姑娘的令牌。
這瀟湘閣只要我來,就有位置?!?p> 那身穿旗袍的侍女看了看令牌。
連忙說道:“諸位請進(jìn)。”
走進(jìn)瀟湘閣的一樓。
這其中是一個大廳。
腳下是紅色的地毯,頭頂是耀眼的燈光,四周擺放著梅蘭竹菊各種花草。
空氣中有股淡淡的香味。
大廳中有許多座位。
便是專門為客人們準(zhǔn)備的。
而順著雕花樓蘭的臺階一直向上。
那里便是二樓了。
二樓中有一圈的房間。
這些房間顏色不一,裝飾不一。
有深紅似玫瑰的妖艷。
也有粉色如牡丹的含蓄。
還有黑色帶著妖異的氣息。
更有圣潔仙氣飄飄,仙霧籠罩。
這些房間總有一個你喜歡的。
上官逸似乎是這里的熟客。
他進(jìn)來后,可謂是輕車熟路。
大搖大擺的坐在檀香木的椅子上。
問道:“今日花魁的考驗(yàn)是什么?”
聽到這話,許春秋簡單了解一下,才算是明白過來了。
這瀟湘閣中。
柳芊芊與其他清倌人不同。
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尤其是畫畫一道,更是如火純青。
據(jù)說她的畫作,在這天蒼城通常都是有價無市的。
不過這柳芊芊很奇怪。
她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掛一幅畫作。
然后讓人以畫作詩。
若是詩詞能得到她的傾心,便可以上閨房一敘。
這也是無數(shù)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
此刻,聽到上官逸的問話。
旁邊有人指了指竹柱上的畫作。
說道:“那就是,該畫作已經(jīng)掛了整整一個月。
無數(shù)人在前作詩吟詞。
可惜都沒有得到柳姑娘的回復(fù)?!?p> 聽到這,許春秋也好奇的看了過去。
只見這幅畫的內(nèi)容,是一片翻涌的血海。
血海中,是殘肢斷骸的尸體。
是堆積成山的骨頭。
是破敗的村莊、枯死的樹木、絕望的哀嚎。
而在這尸堆上,則站著一名男子。
男子手中握住一把刀。
刀身還流著鮮血。
仿佛這副血海景象,便是這男子造成的。
亮本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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