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司徒大人不懂軍事,而又是一女子,即使她說的確有其事,不過也只是一女子,殿下真愿冒險一試?”宮景靄連忙上前阻止。
這慕容鄂剛上臺,他的人就被重用,這無疑是在滿朝文武百官面前打他的臉。
也在同一時間,朝堂之上,宮景靄的一眾親信當(dāng)即跪倒在地,齊呼:“殿下,慎重?。 ?p> 太子荀逸見狀,臉色陰沉,手緊握龍椅扶手。
好你個宮景靄,拿百官壓他。
司徒皓月見狀,看向坐在上位的太子荀逸。
太子弟弟,當(dāng)斷不斷,必受其亂。
你與宮景靄之間早晚都會做個了斷的。
大殿之上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所有大臣都屏住呼吸,等待著太子荀逸究竟是力排眾議用慕容鄂毫無作戰(zhàn)經(jīng)驗的門客,還是用宮景靄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門客甘尤?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一個答案?
連同司徒皓月也在等待著她所想要的答案。
“相國大人,將你引薦之人帶上來吧?!?p> 漂亮!
果然,不愧是上一世她給寫了十八封信的人。
就是這么有魄力!
聞聲,慕容鄂拍掌,安靜的大殿之上響起了清脆的掌聲。
緊接著,大殿之上走來一位身穿深灰色束腰長衫之人。
他橫眉劍目,面容雋秀,英氣十足,走至最前方,雙手抱拳道:“小人陸天賜參見太子殿下?!?p> “本太子聽聞你是一人才,又是相國大人的門客,此次平倉之亂,就交給你了。
你可不要辜負(fù)本太子與相國大人的器重呀?”太子荀逸面容嚴(yán)峻。
而司徒皓月看著這道熟悉的背影,這一世,她要幫幫他。
司徒皓月連忙躬身行禮道:“微臣聽聞平倉乃地勢險要之地,微臣愿做軍醫(yī)一職,為殿下分憂?!?p> 司徒皓月話一出口,眾人皆驚!
這女人八成是瘋了吧?
這歷來上戰(zhàn)場的都是男子,就軍醫(yī)也都是男子,她一個女人家能做什么?
果然,蕩婦就是蕩婦!
朝堂上全是嘲諷謾罵之聲。
然而,這些對于司徒皓月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太子荀逸蹙著眉,“這...,司徒大人你要不要考慮考慮,這大戰(zhàn)在即,戰(zhàn)事一打起來,無暇顧及到你一個女人。
最關(guān)鍵的是,本太子的宮殿還需要你那!”
哦,對,司徒皓月忘了這茬了。
“軍醫(yī)一事容后再議,先退朝吧?!?p> 司徒皓月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離開,身后響起聲音,“司徒大人,請留步?!?p> 司徒皓月轉(zhuǎn)身,站定,看向離她不遠處的人,“陸將軍有事嗎?”
陸天賜看她自然是陌生的,而她卻無比熟悉。
而司徒皓月與他之間的甜蜜過往也歷歷在目。
陸天賜彬彬有禮,走至跟前,雙手抱拳行禮,“微臣多謝司徒大人愿出手相助。”
司徒皓月連忙揮手,“不,陸將軍,你我皆是朝廷重臣,本應(yīng)報效朝廷,沒有誰幫誰之說。
況且我一身醫(yī)術(shù),若無用武之地,豈不是浪費了我這身醫(yī)術(shù)?!?p> 陸天賜聽到司徒皓月的話,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司徒大人為何總是給人一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就連想幫你的人都不敢靠近你?!?p> 聽到陸天賜的話,司徒皓月覺得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作為重活一世的人,她太清楚這人世間的游戲規(guī)則,這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無論怎么砸都不可能會砸到她的頭上。
“幫?陸將軍你覺得這天底下有免費的午餐嗎?”說話時,司徒皓月雙手負(fù)向身后,眼底瀲著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