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多功能武裝車上,“立刻解決這件事,但是我懷疑不止這些,或者他們是別有目的,只是用這些東西來誤導(dǎo)我們。”電話里傳來一陣威嚴的聲音。
“您是說,他們想搞爆炸是假,他們還有不為人知的動作?”刁一均皺著眉思考還有什么可以作為目標。
突然刁一均眼前一亮,“研究院!我記得前段時間有個天河學(xué)院的研究人員刊登了一篇論文,是關(guān)于詭具的,我猜他們是想偷走這篇研究資料?!?p>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基本上可以確定是諸神謀劃的事情了?!彪娫捘穷^的人很難不聯(lián)想到諸神,畢竟前陣子才獲得一件新的詭具。
“可惜我們沒有時間離開了,我們的目的是保護好李先生,他是我們現(xiàn)在的唯一保護對象,只能通知天河的人自己處理了?!彪娫捘穷^嘆息一聲。
......
滴,滴,滴。地下通道中黑影身上突然響起電話鈴聲,不遠處正覓食的老鼠停下腳步,停留了一會,突然就往來的地方逃竄而去,此時的黑影身邊赫然多了一個人“真是廢物?!北涞恼Z氣讓人不寒而栗?!斑祝坑悬c意思?!彼聪蚝谟暗膫冢欢溲G的彼岸花“這不是曼殊沙華造成的傷口嗎?哈哈哈,有趣,天樞想不到你竟然跑到這來了?!比绻辛凉庹赵诖巳四樕?,必然能夠看到一副癲狂有猙獰的表情。
最后,兩人都消失在了地下通道中。
......
“我們先回宿舍吧,把衣服換了,去參加開學(xué)典禮?!毕奶旆鲋姾?。
“嗯,這身現(xiàn)在也臟兮兮的,還有你兩的衣服都破了,太前衛(wèi)了,哈哈?!钡笏寄洗蛉さ?,盡管臉色還是不怎么好,但是情緒上已經(jīng)好多了,現(xiàn)在還能開開飛機啥的。
“哈哈哈。”幾人都笑了起來。
樓下的宿管見到幾人一臉的問號“你們這是打野戰(zhàn)去了?這么激烈。嘖嘖嘖?!?p> 幾人一臉蚌埠住的跑向電梯,“夏天,你捂著胸前的樣子好像小嬌妻?。 ?p> 幾人的笑聲在電梯里回蕩,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幾人的感情也迅速熟絡(luò)了起來。
等再次下樓的時候,離開學(xué)典禮還有半個小時左右,抵達操場時發(fā)現(xiàn)擂臺已經(jīng)全部拆除,留下一大片空地,只有不少記者在那邊拍照,直播,半空中也有幾臺顯示屏,實時顯示演講臺上的情況。
幾人挑了最后面角落的地方坐著,“人挺多的啊?!崩铌灰谎劭聪氯?,只能看見一排排的頭。
“近三萬人吧,總共四個學(xué)年每個學(xué)年招收7500人?!辩姾葡肓讼耄安贿^可能會少很多,有退學(xué)的,也有陣亡的?!?p> 夏天和李昊點點頭,“哼哼。”有人在調(diào)試麥克風。
調(diào)試麥克風的人真是院長,花白卻精心打理的頭發(fā),炯炯有神的雙眼,胡子也剃的很干凈,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
“看起來年紀大,但是又有種生龍活虎的感覺,還有一股莫名的威嚴?!崩铌豢粗@示屏中的院長。
“天河學(xué)院的牌匾就是院長親自提筆的?!辩姾茖⑴曝业膩須v告訴兩人。
“咳咳,同學(xué)們請安靜下來,開學(xué)典禮馬上開始?!苯酉聛碇鞒秩碎_始將老掉牙的開場白。
開學(xué)典禮從十一點開到了中午一點,有不少大人物上臺發(fā)言,也有幾位學(xué)生上臺演講。
演講時,“大家好,我叫夏末,來自江陵市,非常有幸被選中上臺演講......”
夏天正打著盹,聽到熟悉的名字猛的睜開眼坐起來,周圍幾人被嚇了一跳,“咋了,做噩夢了?”刁思南給嚇的一激靈。
“沒事。”嘴上說著沒事,但兩眼死死的盯著大屏幕看,臺上演講的人正微笑著面對鏡頭演講。
“好眼光啊,兄弟這個是我們天河的校花之一啊。”一旁不認識的少年也注意到這邊嬉笑道。
“沒...”還沒等夏天說完就被打斷“哎呀,只有男人才懂男人,我懂!”少年拍拍胸脯歪嘴笑著。
夏天也不在多說什么,只是默默的看著屏幕。
終于在一點結(jié)束了典禮,此時學(xué)生們還不能離開,等到那些來參加典禮了高官走了,才開始疏通學(xué)生。
......
宿舍里,鐘浩趴在沙發(fā)上裸著上身,刁思南拿起冰塊敷在他身上,鐘浩一時間發(fā)出呻吟聲。
滴,滴,“喂,哥,怎么了?”刁思南接通電話。
“你們確定殺死了入侵者嗎?”刁一均詢問道。
刁思南看向夏天,夏天只是點點頭,“確定,怎么了?”
“他馬個臂,我去你們說的地方,尸體不見了一具?!钡笠痪苯颖挚?。
死去的卡牌師必須火化,如果被動物啃食,就會引發(fā)物種變異。
“尸體應(yīng)該是被人帶走了。”夏天很清楚被自己的刀傷到的人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有動物啃食的,它們懼怕那股氣息。
“奧,對了,他們的目的不是單純的制造爆炸,他們的目標是你們的研究院,有人通知了學(xué)院,你們不必操心了?!钡笠痪辉偬峒按耸?。
兩人又寒暄兩句后掛斷電話,“看來這些入侵者不止想搞爆炸怎么簡單,他們的目的是學(xué)院的研究所?!?p> “轟?。?!”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響徹云霄,幾人連忙跑向陽臺,沖天的火光照應(yīng)在幾人臉上。
研究院中
“赫爾墨斯,你跑不掉的?。 鳖^發(fā)花白的院長手持一柄長槍憤恨的盯著赫爾墨斯。
“就憑你個老不死的?不要以為自己是老牌高手就自認無敵?!焙諣柲共恍嫉男α诵??!霸跂|部你和姓何的都殺不了我,更何況現(xiàn)在就你一個人?!?p> “欺詐”(讓目標產(chǎn)生無法抗拒的暫時下滑一到兩個修為等級)
“你現(xiàn)在都掉到B級了,怎么跟我打??????你拿什么跟我打。”赫爾墨斯不斷嘲諷。
“怎么?只會欺負老人?,我來跟你打吧?!辈恢獜哪你@出來的中年男子將院長護在身后。
“武癡周君?怎么不在戰(zhàn)場上待著,跑到后方來了,不玩了,反正我要的東西也到手了,拜拜了兩位?!闭f著還鞠了一躬便消失在原地。
“你怎么來了?”院長看著滿地的殘骸苦澀道。周君如名字般,一股正人君子氣。
“怎么?老的被欺負了,小的不得來幫一下?!痹洪L被周君噎得說不出話。“我先走了,您自己處理剩下的事吧。”
看著周君離去的背影一查不可聞的聲音道:“你改變了很多,孩子。”
“院長,您沒事吧?”不少老師此時都趕到研究院,“快,保護好科研人員?!?p> ......
“很好,回來吧,給你放個長假?!彪娫捴袦睾偷穆曇繇懫稹?p> “太棒了,我的父,我終于可以去旅行了?!焙諣柲垢吲d起來。
......
夏天幾人在頂樓邊緣席地而坐,頂樓并沒有建護欄,在這里夏天發(fā)現(xiàn)可以觀測到學(xué)院大部分的地方。
幾人端著飲料,在夕陽下吹著牛皮燕子。
待幾人回到宿舍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刁思南從臥室里拿出一塊墊子,開始修煉。武師的修煉只能細水長流,日積月累,加上實戰(zhàn)磨煉,而卡牌師不同,每一級都是未知的,沒有修煉方法,也沒有捷徑,唯一的辦法就是實戰(zhàn)磨練或者自然增長以及使用卡牌,而且實戰(zhàn)磨煉和自然增長同等級之間有鴻溝所以高階的卡牌師不一定強,但是強的一定是經(jīng)過磨煉的,卡牌師的缺陷就是前期傷害不足,沒有保命的能力,所以在前期都是一武師為主卡牌師為輔去修煉。
只見刁思南脫下外衣,露出精壯的肌肉,兩手撐地腳往上抬,待平穩(wěn)下來又拿開一只手,只剩一只手撐著地面。
鐘浩沒有刁思南那么強的身體素質(zhì),只能做個五百來個俯臥撐。
夏天和李昊從房間中拿出一把刀和一柄劍。
“你兩這是要比劃比劃?”刁思南見兩人搬出家伙便打趣道。
“難道你不知道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夏天握著刀鞘抬抬眉道。
“行啊,這就要誅我了。”李昊也是配合著故意一臉驚訝?!皝砺?,頂樓走起!”笑著拉開門,剛開門就看見黃老師,也就是宿管。
“咋滴,想打架了,這才相處幾天?”黃老師看見李昊手上拿著劍,往屋里嫖了眼,又一小伙拿著刀。
“沒有,就切磋切磋,感情好著呢。”李昊趕緊解釋。
“同學(xué),你要是被威脅了你就眨眨眼。”
只見夏天直接閉上了雙眼,直接給刁思南驚呆了下巴,“這操作,雀食牛逼?!钡笏寄嫌每臻e的手對著夏天比劃個手勢。
“哎,同學(xué)你怎么不按套路整呢?!秉S老師繃著臉,滿臉的不高興。
“給我表演個才藝?!秉S老師的臉瞬間轉(zhuǎn)晴,沒辦法,這人半截入土后就不在想什么仗劍天涯了,都喜歡過點平平淡淡的生活,像黃老師,也不知道受誰的影響,喜歡看表演。
夏天只好將刀放在一旁,回臥室拿出一把吉他,“坐吧,黃老師?!?p> “哎呀,叫啥黃老師啊,要叫老黃!”黃哥喜笑顏開。
夏天笑了笑開始彈奏起來,悠揚的旋律,聽的人如癡如醉。
“周董的明明是寫下雨天的歌卻取了相反名的歌?”一曲終了,李昊詢問道。
“嗯,他的歌即使過了數(shù)十年也依舊是巔峰?!毕奶旌敛豢鋸埖闹v。